倪阮阮疼的身子发抖,眼泪顺着下巴尖尖往地上滴落,她颤抖着双唇:“不是的,那汤我真的不知道……”
“行了!”严老夫人不耐烦的打断,“阮阮,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什么样的性子我也清楚得很,哪怕你藏得再好,我毕竟比你多活了二十几年。”
倪阮阮便挂着一张神情委屈的脸,住了口。
随后,严老夫人叫了自己院内的丫鬟,扶着倪阮阮站起来,给膝盖的伤口上了药,便叫丫鬟搀扶她回房。
出房门前,严老夫人道:“这伤的来历,该怎么说,不用我教吧?”
倪阮阮一张唇被咬的发白,她低声道:“是我下阶梯脚滑了,磕破的。”
严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便率先出了房门。
她才走到院子,见到从外面回来的严卿,皱皱眉,随后拉住就要往倪阮阮院子走去的严卿,道:“茗语白天被一只窜进府里的野猫吓到了,动了胎气,你还不去看看!”
严卿一听,也顾不得什么倪阮阮,倪硬硬了,对着母亲施了一礼后,便往柏茗语的院子走去了。
严老夫人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笑笑,比起无背景的倪阮阮,她当然选择站在柏茗语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