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秦城身后有哨骑来报:“报+军,后方三十里没有发现匈奴骑兵踪影!”
“再探。”秦城道。
“诺!”
“后方不可能会有人,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在后方埋伏,来三面夹击。”虽是推测,柳木却说的极为肯定。
“小心些总是好的。”秦城淡然道。
彼时,中央马大山和乐毅带领的三千骠骑铁骑已经快要结束战斗。
“传令,若是匈奴骑兵后撤进小镇,马大山和乐毅不用追击,堵住小镇城门即可。”秦城令道。
“诺!”
“将军担心小镇内有诈?”柳木沉声问道,脸色又严肃了几分。
“这么大个小镇,要是没点表示,我倒还有些奇怪了。”秦城说的很平常。
大军开战,两个主将就在一旁若无其事的谈论战情,完全没有身临战场者应有的的激动或者压抑。
“小心些总是好的。”柳木淡淡笑道。
“记住这句话,古往今来的兵法便通了一半。”秦城不无笑意道,这话却是对身后的秦庆之说的。
“将军,那另外一半是什么?”秦庆之好奇道。
“另外一半便是胆大妄为。”柳木笑道,有些倚老卖老的得意。
“你若真是记住了这两点,”秦城笑着补充,“对兵法你可就真是一窍不通了。”
“为何?”秦庆之诧异。
“兵法精髓可就在方才这几句话里面了,你好生体会吧。”柳木正经道。
“”秦庆之。
“别想这些没用的,兵法都是在战场上打出来的,寻章摘句,只会误人误己。”秦城的目光看向前方,“好生看着!”
秦庆之抬头看去,却见山甲和李敢已经和匈奴骑兵杀在了一起。
一大战场,三分平地。
如此正面对战,便没有任何投机取巧的余地,所有的兵法韬略在这一刻都失去了作用,战斗,说到底拼的就是人,是士卒。在这场战斗中,谁的士卒战力更强悍,谁的战阵训练更严整,便是胜利的唯一关键。
与中间打马大山和乐毅不同,两边的山甲和李敢迎上出山道的匈奴骑兵,用的是最原始的方阵,六千军士,一排两百骑,分为三十排,直接与匈奴骑兵发生了对撞。军士们挥动手中的兵刃交错而过,便完成了一次冲杀。一次冲杀未杀完,便是第二次,第二次冲杀未完,或者继续第三次,以至一方溃败,或者军士纵马飞驰、自由奔战。
正当两翼征战激烈之时,小镇中突生变故。在马大山和乐毅还未将匈奴骑兵赶入城中时,便从城中冲出一大群白袍飞扬的匈奴骑兵,迎着马大山和乐毅率领的三千铁骑便冲了过来。
“小镇中果然有伏兵!”柳木并不吃惊,向秦城请令道:“将军,是否出击?”
“都跑去迎敌了,拿什么应付后面的突然情况?”秦城冷冷道,看着眼前战场的眸子十分冷静,“若是但就骑兵,小镇中藏不了多少,这些人马大山和乐毅足够应付了。”
“那我等就这么一直干看着?”有新入营的骑兵校尉颇为不满道。
“拖出去,杖二十。”秦城头也不回,也不看是谁在说话,冷冷道。
“诺!”秦庆之对秦城的军令自然绝对服从,也不问为什么,转头就走。
“若他敢再多说一个字,便就此免职!”秦城的声音沉着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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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过了这两天,过了这两天就恢复两更,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