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身为巴士拉运河所在的沼泽区区,大片被焚烧过后的苇草和随风飘摇的细小灰烬中,一只武装到牙齿的船队正在打扫战场,
沉浮的尸体和顺水飘开,烧的乌黑焦化的船只碎片,其中大多是夹板船和捆绳制造的内河船,昭示着这里刚刚发生过的激烈战斗最终结果。
前阿拔斯海军雇佣军副将,现今为藩外海兵果毅都尉,兼探险家,文物大盗、走私贩首领、大海商、庄园主等多重身份的辛巴达,站在船上打量着自己的战果。
他们刚刚在这里伏击了一只阿拔斯人的输送船队,大概有七八十艘阿拉伯内河双层大桨船被击沉、烧毁或是俘获,一同葬身鱼腹的大概还有半个联队的兵员,这些沙漠地区征募来的勇士,就像是秤砣一样,毫不犹豫的挣扎着沉入水中,仅有极少数幸运儿成为俘虏。
但是对他们也未必是幸运的结果,因为等待他们是那些前海盗们的拷问手段,比如现下整备吊在船头的一名千夫长,他被头朝下的时不时浸入水中一段时间,然后像扭曲的蠕虫一样拼命挣扎着,阴的这些前海盗们一阵哈哈大小声。
辛巴达率领的只是一只海盗之流的前亡命徒构成的先头船队而已。在他身后的海口重镇巴士拉城内,
在几大海外军州不计代价的动员下,更多的船只和人员被动员起来。将来自埃及的科尔普特射手、来自阿克苏姆的努比亚步兵和招募自阿非利加的柏柏尔战士等外籍军队。被一并输送到这里。
甚至还有一只南也门地区的杂牌雇佣部队,自从阿拔斯王朝在当地的统治随着秩序一起崩坏之后,这些沿海的南方阿拉比亚人城市和港口,就饱受来自内陆的沙漠强盗的侵袭和来自海上的有组织劫掠,因此处于现实的考虑,他们不得不纷纷以互保同盟的名义,加入到赛里斯船团所制定的,环海贸易圈的秩序中来,以获得相对庇护和生存空间。
这对沿海农耕地带狭长,地方产出有限。严重依赖海外转口贸易,才能保持活力的滨海城市、村镇来说,却是一条无奈却也没有选择的道路,因此这次联合雇用部队。就是他们出钱出人,用攻打昔日的宗主和统治者,来给新统治秩序,交出投名状和表示的时候。
虽然是因为征募、集结和调动超过预期的费事和皱着,毕计划时间晚了许多,但是总算赶上了这场战事,虽然他们还未能从长途航行的疲惫和倦怠中恢复过来,但也顾不得许多了。
然后聚集了第一批五六千的陆战兵力和一整只武装水轮船队之后,再次向内陆河流——阿拉伯河的上游重镇——纳西里耶,发起冲击。为了凑集这些适合在内核作战的水轮船。海外船团也是豁出去了,要知道水轮船的关键构建,都需从国内和安南大老远输送过来情况下,补充起来是在不易。
但是,因为生活在半岛中部沙漠中贝贾人的大举乱入,波斯湾沿岸地区局势恶化的超乎想象。
在西南方巴林地区,虽然有来自海外的援助,但是在里应外合的夹击下,由赛里斯人扶持的赞吉起义军“烙面者”阿菲勒所部,还是覆灭在麦纳麦岛附近的海岸上。只有阿菲勒及少数亲信在海外船只的接应下得以逃出。
死去起义军的尸体堆满了海滩,染红了整个岬湾的沙滩和海水。阿拔斯军甚至不用处刑,只要用刀枪将这些俘虏驱赶进海水深处,任其被汹涌的海浪溺死或是冲走。
然后在随后几天内,这只起义军位于巴士拉行省的大本营——曼尼亚也已经被攻破。大概有三万多名起义军眷属及追随者被屠杀或是掳为奴隶。
所以作为海外军州和海上船团的唐人们,也迫切需要一场胜利来证明自身的价值和稳固新投附地区的人心……贡德沙普尔城中。接到南方海上来了援军的时候,我却趴在软榻上,唉声叹气的呻吟着。
长途奔袭转战数地,虽然只用了几天,就轻松的解决了战斗,但是善后的事情就费事的多了,发生在城外的叛乱,然狙击到伊斯法罕的各项战争准备工作,至少四分之一变成泡汤,还有那些以伊斯法罕为中心的屯垦和营建项目,也大受影响,至少在那些因为动乱而逃散的波斯人,被重新募集补全之前。
虽然解决敌人的过程相对轻松,但是长途奔波的劳累和辛苦,精神和体能上的损耗,却不是那么轻松可以解决的,还有跑掉的那一小撮残余,起码得分出点精神去关注,至少幕后黑手的部分目的已经达到了。
强撑着到处狂奔驰走,装比充场面的代价,就全身酸痛趴在软榻上,由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按摩着,当然是用身体各个部位来进行充满福利的贴身推拿。
军情火急,裹挟在大队人马里,跑了那么远的路,骑马骑的全身骨头都要颠散了,当时应撑着还不觉得如何,等到回到驻地,发现身体僵硬的差点连马背都下不来,这就是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后的代价。
涂在胸口和肢体上的特效药膏,随着荡漾起伏的搓揉和动作,多少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和不适感,散发浓重麝香、藏红花、骆驼胎盘膏等气味的秘制药物混,合着汗水的味道,在我的身上搓的发红的学位逐一淡散开来,变成深入肌理的火辣辣的抽搐感,那种无所不在的酸涨感,才有所缓和。。
虽然我也变得兴致盎然起来,淡却没有多少心思和空闲和她们亲热。因为随后我还要主持那些褚羯卫队的授勋仪式。褒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