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此的贞洁!自从成年之后,除了和家里的女奴外,我没有和任何一个罗马女子发生x关系。”一名罗马学者言。
经过了几乎占据了整个春天的漫长雨季之后,步入初夏的伊朗高原还是相当的凉爽,因此在逐渐灼热起来的太阳威逼下,男人们脱下了宽袖长下摆的厚实花边大袍,换上斜搭肩膀的连身外套“康提斯”,或是宽短半扎袖口的长衣“丘克尼”和齐踝的灯笼裤。
女人们则迫不及待的早早穿上了轻薄凉爽的夏裳,于是乎一时间,仅束上身的半截绣纹胸衣,直接露出整双臂膀和肚脐以上大段腰肢的,披着连身彩色薄纱的波斯女人,变成街道市井中最常见的风景,而她们防风遮脸的面纱和头帷,反而变成一种另类的诱惑。
这也是一个春意盎然,生命勃发、万物繁衍的季节,微微熏人的空气中,充满了阳光明媚的气息,透过雕花缕刻着,海棠石榴等花卉纹饰的窗格,斑驳碎碎的落在软塌上。
两个女人正胸并胸,腿迭腿的抵凑在一起,体内还填塞着造型奇特的异物,无力挤出的伊利亚咕哝哀鸣着,用一只羞怯乞求的目光,望着正盘绕归伏在她身上,像男人一般玩弄她私密和敏感之所的小慕容,对方正用口舌和指尖,在她身上弹奏出一曲娇吟嘘嘘、哀羞婉转的生命交响乐。
潺潺的汁液在纤指中,如同雨后春露一般的,汇聚流淌在紧密厮磨的奶白色和蜜色肌理间,晶莹光泽的泛出魅惑的光泽。然后被小慕容炫耀一般的把这些,涂满全身的每一处细节,。
昨天厮缠抵死疯了一个晚上,到现在我还有点腰肌酸痛,年纪最小的伊利亚,就酸软的就像条脱水的鱼一般,只能听由尚有精神的小慕容肆意摆弄成各种样子。
那些模仿壁画上的式样。用来扮演古代女神和祭祀装束的衣裙和饰物,都被胡乱卷团散落了一地,光是喃喃细语那些亵渎神明的闺房私密话儿。就让伊利亚情动如潮的失魂落魄了。
因为我这段时间的兴致不错,心情也很好,作为新统治者,我们在这里刚过完当地的努诺兹节。既波斯历法的新年。
努诺兹节,乃是古代拜火教的最重要的节日,每年3月21日,也是中亚雅利安人的新年,乃至后世所有中亚伊朗语印欧民族的节日,“努诺兹”在波斯语里面的意思就是“新的一天”。
这一天。也被称做复生节或是火节,因为根据《阿斯维陀典》“法尔凡尔月”第一天是太阳诞生的日子,因此,人们称这一天作“诺鲁兹”——新年,即光明之初始。
在这一天,家家户户点起篝火,对着阿胡拉,马兹达祈福。并且跳过火焰。带走满身污垢额病痛的同时,祈求自己的愿望传递给阿胡拉,马兹达,因此也称为火节。
新年一到,波斯人就开始穿新衣、品美食,虽没有象华夏那些民族拜年的说法。但也要走亲访友,相互祝福。在歌舞会宴的庆典上。年轻人还要乘机订婚或是举行婚礼,给节日增添一些热闹的气氛。
当然长期以来。在阿拉伯人极其信仰的约束下,波斯人的节日里,大多数有古代拜物或是异教祭祀倾向的内容,都已经严厉禁绝,只剩下边远地区才有保留着一些半公开聚会节庆项目。
因此对许多波斯人来说,今年的这一个努诺兹节,也是一个被复兴的节日,很多古老的仪式和传统,都被重新复原起来。暂时忘掉战争带来的伤痛和离散,拿着新统治者散发的食物和酒水,载歌载舞作乐上一整天。
由此,也可以看出发源自沙漠环境下,早期伊斯兰教教义的许多不合时宜之处。
光是这几天,在我的祝福下,西征军中至少有数千名藩汉将士,与复数的当地女子喜结连理,当然很多事在权势与财货的驱使下,姐妹或是寡居的母女一同下嫁的,没有任何传统和教义可以阻止她们,追求幸福和稳定生活保障的选择。
还有更多的将士,与当地女子的关系被初步确定下来,当然所谓确立的方式,也与当地风俗有关,波斯人是没有婚后才行周公之礼的限制,因此他们将抓住这个没有大战事的闲暇,将自己的子孙后代,在他乡异域的当地播散下去。
这些只要能够为唐人诞下后代,几乎都可以获得军队体内的庇护和日常补贴性的保障,对于那些贫苦人家的女性来说,是一个不错的出路,而对地方上的殷实家庭或是有社会地位的人士来说,让自己的女眷,与新政权和征服者的将士,产生亲密的关系乃至诞下共同血缘的后代,未尝不是一种变相的保障和纽带。
作为我私属的庆典模式,则是喝了过多的葡萄酒后,突发奇想的当地古代神话的cos秀,比如苏美尔之王,吉尔美迦什与天之女神的碰撞;解救被魔王困束的大地母神阿什塔;被恶神安格拉捕获的原人之母;等等,大可以按照《列王记》之类古典里的记载,天天换着花样玩。
呼罗珊方面,刚刚送来一个好消息是,新就任兼前来述职的宁远八州镇守使——武威郡王李肄业的长子李国臣,带了六千名具装齐全的援军,已经三万余口用来配合我,在伊朗高原的后方经营项目的各族归化百姓,已经抵达了西霍山州(内沙布尔)。
这六千名援军,可不是什么西域地方武装,附庸部族或是亲藩、城傍部姓拿来凑数的,而是十足的国人众,大都是出自国内的河西子弟,以凉州马氏、瓜州张氏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