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转回红袖,
歌愁敛翠钿。
满堂开照曜,
分座俨婵娟。
张云容掂指如兰,臂绽如花,正在教授几名身材窈窕的loli们,跳新编的婆罗门舞。只有半截的舞衣和短裙上,镶满闪亮的宝饰和金玉,摇曳抖动在大段袒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上,特别的养眼悦目。
几只loli明眸皓齿,眉目如画,刚有点发育的身材秀逸细致,随着紧绷的舞衣,隐隐露出诱人的含苞花蕾曲线,娇娆绽放和清纯妩媚的鲜明对照,让人看的有点上火。
自从张皇后在长安之乱中,突然暴疾“病故”后,她也像是解脱了一般,放下了心里包袱和最后一点矜持,努力使自己融入到我的女人这个身份中去。
舞谱都是从东天竺和南天竺花了大价钱搜罗来,然后进过某些商人的渠道,被当做礼物送到我这里的,由译文馆逐字逐句的推敲成汉字,然后抄送一份来我家进行订正。
按照自古以来的惯例,所谓每个成功的知名女人背后,都有一个强大权势的男人,按照本朝的传统,每一个彪悍的名女人背后,都有一个出身显赫的男人在默默奉献。
就像阿蛮,据说本朝十二种乐部,她精通两种,熟悉三种,对其他七种略有涉猎,因此除了作为小丫头的替身,代言出席各种朝廷上层和军队内部活动之外,就是一心陶醉在恢复修订前朝遗矢的乐章曲谱上。这些年她倒是越来越淡泊了,虽然没跟着玉真大长公主去修道吃斋,却也气质雅脱的让人觉得离俗世越来越远。
因此就由原本打下手的云容,取代了她教授那些家养loli才艺的角色。
我钩钩手指,一把扯住飘逸的围帛,将她拖带倒进我的怀里,勾起她的下颔,细细的品尝起来,灵芝手勾住她的丰美修长的腿根儿,一点点的引导着她的身体,盘缠这攀结上我的膝盖。
几个loli的舞步还在继续,却已经慢了下来,竖起耳朵,偷着眼儿小心翼翼的观察张云容的娇柔美好的身段,在我的抚弄下,轻音浅唱的一举一动。
人的惯性真是可怕,之前我还多少有些自小养成的道德,生怕教坏了小孩子,但自从长安之乱后,我最后一点忌讳也荡然无存了,所有有花堪折直须折,需行乐时只需行,如果我不行没了将来,这一切还不知道便宜了谁。
按照初晴的规划,她们将是我府上的家姬,按照各自的兴趣和专长来培养,安排了众多的项目:比如向阿蛮学习;向董兰亭、张微学习十二部乐;向林素昔学习《古文观要》和《史略》;向公孙大娘学习邻里曲、裴将军满堂势、西河剑器浑脱;向金求德和月兰之剑两口子学习刺禁之术。反正我loli控的黑锅已经跑不掉了,养几只和养一大群都算是养成。
待到成年后如果没有被我看上或是选入小丫头贴身的卫队,就会给一个收养的身份,在体系内部找一个好人家嫁了,对于那些可塑性较好的小女孩来说,衣食无忧的生活、良好的环境和教养,她们也似乎逐渐习惯了这个身份和角色,毕竟这对当世大多数同龄的女子来说,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将来了,起码我还给了她们选择的机会。
虽说是养成,但相比起那些老牌的豪门大户,我家简直善良的掉渣了,要知道家姬舞伎什么的,都是养来赏玩或者送人的玩物,象歧王那样用女人的身体做活动的人烘炉,赵王家在大冷天用tuō_guāng的家姬来做肉屏风的行径,也不过是上层社会的一个觉得理所当然的笑谈。
用初晴的话来说,这就是她们学习的机会和重要内容之一,比如将来如何才能侍奉家主让人满意,对她们的成长有好处。
云收雨散,几只观摩的满脸通红的loli,乖巧的帮我重新把家居的衣袍穿戴起来。只是他们的老师张云容,已经酥软的没法再教她们任何东西了。
“这是什么。”
我忽然看见她们手上都有玉色珠子或是银制的铃铛子,不像是我家的东西。
“这是惠妃娘娘送的。”
为首的loli,爹声细气的回答道。
我哦的一声,却想起前些日子,在政事堂小坐,与领班宰相韦见素的那番谈话。
“沈妃啊,这些年她也不容易。”
韦老狐狸已经老的满头霜雪,但这个几上几下的经历,似乎并未对他的容颜产生多少影响,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恩,还是充满了,老而不死谓之贼什么的味道
“她本来就是小门户的出身,却得到太孙的宠爱,当年就碍了多少人的眼,光是那位心胸狭窄的杨国舅,就曾经想方设法把自己的侄女儿,塞进太孙身边,太真娘娘正当得宠,宫中的争风夺宠,风波险恶,也不知道让她吃了多少苦头,才被太孙一力保全下来。”
“长安沦陷,太孙随圣上西幸,多少妃主随行,你以为她是被无意落下的么,不过是乱局中的人心险恶而已,连太孙都以为她难以幸免了,。这才重立了独孤氏。”
“但是没想到,当年从逆贼孙晓哲杀妃主大臣血祭安庆思,到安庆绪弑父逆乱杀掠全城,乃至河北联军血洗洛阳,其中几次三番反复动乱,她屡屡逃过一劫,也算难为她了。”
“今上好容易把她寻回,自然珍爱异常,不过也碍了别人的眼,好歹是皇长子的生母啊,本朝虽然抑制世族,可是皇后的尊位上,也没出过寒门庶族的出身啊。不要说七大氏族,就是京畿所在的崔韦裴卢高陈张那些宰相、后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