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太子,这是何意,战场重地,绑一女子来做什么。”一直持观望态度的东湾突然走出来一袭不染铅尘的白衣,骑着骏马,似乎不怕那万军一般,从那军队之中脱颖而出,立于那万千将士之前。

转眸,浅笑,轻启朱唇,状似问候道:“月无尘,别来无恙啊,不知令妹最近可好,宠妹可要有个程度,不要什么东西都给她玩耍,若是他人一个不爽,眨眼间覆灭了也不一定,当然,也包括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

月无尘,月凌烟,东湾民间回到皇宫里的皇子与公主,去西域参加宴会的那一阵子闹得满城风雨,他月无尘更是在那宴会上以东湾五王爷的身份出现,只是不想此刻战场相见,他话里居然有偏袒之意,不过,她却是不怎么想领情,他那妹妹可是算计她太多次,很欠教训,她说过,算计她的人都别想好过。

说完之后根本就不去看月无尘的反应,直接将眸子转向了西域军队之前的那一袭银衣,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这位冥王殿下,管好坐下马儿的腿脚,可不要一个不稳,冲入这荒芜之地成为众之妖妖啊,还有,冥王殿下,你这杀气本姑娘这么远就嗅到了,这么冷面,小心找不到心爱的女子。”

半垂下眸子,不着痕迹的掩下眸中的一抹痛色,抬眸时,眸光已经落到了那已经要暴走的夙项的身上,根本不给凤玄冥说话的机会。“爹爹,你这破烂身子还上这战场糟蹋什么,早该归隐山林了,瞧瞧,你这功高盖主都换来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暗杀,阴性狡诈的算计,就连你疼爱的女儿都被人当成了棋子,你说,你这将军做的还有何意思。”

说着,不去看夙项的反应,转眸看向那眸中深藏得意,脸上却一片慎重的耶律璟,嘴角的笑容变得讽刺,“我说,璟王爷,你都是一不举无后之人,还争什么功名利禄,你见过谁家的江山会传给无后之人的,我劝你还是回去歇歇吧,这拼死拼活的就只是给他人做嫁衣。”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太子耶律颢。

“燕三王爷,你这扇子就别摇了,这大冬天的,你不冷吗,清风城的风家大少你知道吧,那家伙也喜欢大冬天的摇扇子,你俩真该凑成一对。”

“燕太子,你那眼睛就别瞪了,长着一双跟蛇一般阴翳的眼睛,就算生的再美,也白白糟蹋了,不就是手下人骗你说被围攻么,用得着如此生气么,你说,你和南武璟王本就是同盟,怎么会被三国围攻呢,你这不是自乱阵脚么,定力真是不够啊。”

夙柳柳一席话,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在这寒风呼呼的战场,却顺着那风儿飘忽千里,落入了四国众将士的耳中,看似柔弱的女子,一出场就占据了主动地位,更是将四国的核心人物给得罪了一个尽,偏偏那笑容还是那般的无害。

一个接着一个的数落,根本就不给他人任何的反驳机会,要是谁差言,反倒是对号入座的表现。

“小小女子,休得胡言,别忘了,你现在是阶下囚,更是到我军中盗窃机密落网被捕的阶下囚,你有何资格戏言。”燕郝霖有些恼羞成怒,他隐隐觉得他似乎被算计了,且被算计的无声无息。

最后一个被数落的燕郝霖想都不想就反驳了回去,他堂堂一国太子,怎么能那般无用的被一个女子数落。

“既嫌弃我是女子,还抓我做什么,你怎么不说你北羽阴损,怎么不说你燕太子技不如人,连打个仗都要抓一个女子来做筹码,你不是无用是什么。”夙柳柳口下半点不留情面,她今天来就是搅乱这场战争的,她还有何口下留情,不骂个痛快,对不起她来此走一遭。

“闭嘴···”燕郝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杀了她,她留着还有用,不能就这么死了。

更何况,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怎么说也算是南武夙家将军的掌上千金,随便猎杀只会惹怒对方,更是会被对方以此理由引发战争,狗急了跳墙,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闭嘴吗,闭嘴什么的,着实不能。”夙柳柳挑衅的看了一眼燕郝霖,随即将眸瞳对象正前方,一眼扫过众人,眸中色彩更是闪过万千,“各位,你说你们打仗这都是为的什么,好好的安生日子不过,偏偏跑来无顾那家中老母小儿娇妻的安全奋斗厮杀,你们可想过,你们杀了一个人就毁了一个家,当你杀了别人的时候,你毁了别人的家,可当你被别人杀了的时候,你自己的家也在瞬间被毁,一个没有男人大丈夫的家,那些孤儿寡母怎么办,是不是等着老母上街乞讨,是不是等着小儿被人捉去当禁脔,是不是等着娇妻被那千人枕万人骑,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们盲目的遵从那所谓的莫名其妙的军命来厮杀,来卖命,而他们可顾虑过你们的老母小儿与娇妻,你们参军无非是为了些许的军饷养家,没了命,没了军饷,还何谈养家。要是国家被莫名侵犯,大丈夫誓死搏杀,为妻儿换的一袭安身之地,是大丈夫之为,可若只是为了心中的贪欲,为了那高位之人的权欲之心,你们认为你们死的值得吗,战的值得吗····”

慷慨激昂的一份演说,看似白痴一般的言论,却在悄然间涌入了千万军士的心中,动摇了那坚固的军心。

“四国之战,无非就是为了那曾经在南武和西域出现的金凤而已,一个若有若无的事物,居然引发这天下的混乱,当真是不可理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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