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陪你一起去。”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她,所以他学会了对她妥协,既然不能阻止,他就陪着,至少那样可以看着她安好,也可以在她危险的时候挡在她的身前,那样,她就不会再受伤。
淡漠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她以为对方要阻止,却不想却是要求同去,抿了抿嘴,最终夙柳柳轻点了一下头,转身就向黑暗中闪去。
一见那俏影消失,荀郝煜很是利索的跟了上去,深怕慢上半分就将她给跟丢了一般。
当夙柳柳出现在冥王府之外的时候,她发现那周遭的气息很是诡异,但即使如此,也阻止不了她前进的脚步。
拉着荀郝煜藏身在冥王府西北角角落里的一棵大树上,夙柳柳转眸很是严肃的对着荀郝煜开口道:“煜,在这里等我。”
张了张嘴,荀郝煜想开口拒绝,可是,当他的眸子对上暗夜里那双淡漠到无情的眸子之时,他愣是没有吐出一个字,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他知道,她能让他跟到这里已经是极限,她的脾性他怎么会不了解,除了妥协,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选择。
“等我,还有,小心。”夙柳柳迎身抱着荀郝煜,留下一句话,随即毅然的转身离开。
夙柳柳如同那暗夜里的精灵一般,熟门熟路的穿梭在冥王府中,最后一个闪身,潜入了那个有着微亮的房间内。
当看到那微弱的灯光下静坐的那一人之时,夙柳柳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她真怕看到她无法接受的画面。
案桌前微垂着眸子的凤玄冥在感受到那抹昏暗和那股熟悉的气息之时,握在袖中的手忍不住颤了颤,但是面上却是一片冷漠,微抬起眸子,就那般不明的看着对面那纤弱的人儿,她,似乎瘦了。
夙柳柳也同样带着不明的神色看着对面那抹银白,一时间,静默的空气中只剩下一股诡异的气息。
最先开口的那人就是输的那人,很显然,那输的人必定是凤玄冥。
转开眸子,不甚在意的开口道:“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不算冷漠,但却没有温度,仿似在规劝一个陌生人不要犯险一般,只是好心的提醒一下似的。
“是吗?那当初你又为何将我带进这里,仅是因为那时我受伤了吗,现在,我也依旧受着伤,怎么就不能来了。”带着微微的嘲讽,夙柳柳像是一个浑身扎满刺的刺猬一般。
“···”
“怎么,心虚了,既然伤我,为何还要出手救我,让我死掉岂不是一了百了。”
“···”
“···”
没有回答,夙柳柳也不再说话,刚刚有些温度的空气此刻又陷入了沉寂。
久不见身后的动作,久不闻身后的声音,凤玄冥看着窗外的眸子闪过一抹痛色,刚要转首,身子突然被抱住,那仅剩的微弱灯光也在这时熄灭,与此同时,脸上的面具也被一只不安分的小手给拽了下去。
明明他可以推开,明明他可以阻止,可是他却没有,因为他舍不得,他不能再伤害她,至少在他清醒的时候不能。
低眸,一双满是红艳的娇俏脸庞就那般出现在了眼眸之中,那双水眸更是带着他无法抵挡的媚色。
刚想开口,却突的被那柔软给按住,薄唇上那柔软带着湿湿的火热一直传到他的心底。
闭了闭眸子,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去阻止自己沉沦,不推开,不迎合,就那样目瞪的坐着,仿似一个木偶一般,任由对方所欲所求。
吻了许久不见对方有丝毫的动作,夙柳柳不甘心的将手伸进对方的衣衫,企图去撩拨对方,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除了身下的某处坚挺的顶着她之外,别的却丝毫不见对方有半分动作。
“为什么?厌倦我了?”抬起头,不再做无力的挣扎,夙柳柳有些愤然的说道。
“···”
“为什么不说话,你明明有反应,为什么不肯承认。”
“···”
“说啊,为什么不肯承认,难道你不想要我?”说着,夙柳柳那伸在对方衣襟中的小手再一次不安分的动了动。
“那是自然的生理反应。”移开眸子,有些坚硬的解释道,拢在袖中的手也在此刻伸了出来,一把按住了那作乱的小手,“不要胡闹。”
“哈,生理反应,你的意思是说,任何一个女人这样对你你都可以有反应喽。”夙柳柳感觉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一般,很想发生大笑,但是她知道她不能,不能丧失理智,“胡闹,我哪里有胡闹,我这可是自动送上门来,怎么,冥王殿下是不稀罕喽?”
“···”
垂下眸子,掩去眸中的一抹苦涩,夙柳柳将手从对方的手中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腰带之上,一点一点慢慢的解着,手有些颤抖,贝齿咬着樱唇,忍着腹中的那股热意,努力维持着自然状态。
“凰,你说,你是厌倦我了,不爱我了,还是至始至终都只是耍着我玩,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呢?”
本欲阻止对方动作的大手在听到对方这似有意似无意的呢喃的时候,生生的抑制了那阻止的动作,身子也越发的变得僵硬。
“凰,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虽然我不知道那一天你为什么要出手伤我,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所以,我不怪你,恋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虽然不知道我们之间算不算是恋人,但是我依旧选择相信你。”抬起眸子,带着真挚的眸光看着眼前这张近似妖孽的脸,是的,她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