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尔曼眉头松开,声音压得柔柔的,像是怕惊动了几名青衣女子:“太子殿下果然聪明,不过我今日知悉殿下的秘密,殿下必定不会让我走出这百花楼”
夜苍和眼底浮出柔软笑意,云淡风轻:“本宫想要你的姓命确实不用亲自动手,只是现在我还不想让你死所以,你大可放心”
他不可置否:“此话当真?”
他微微点头:“自然当真?”
赫连尔曼从地上缓缓站起来,抽出腰间长剑,偏过头看向轮椅上的男子,眼底闪过一抹赞许,能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还不忘记进一步跟自己争取有利条件,确实有几分胆色,他是一个局外人,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即可,于是他开口道:“我要隐媚”
果然,他在心底微微一叹,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许可了他的条件
他不动声色的将软剑握在手中,冷冷的眼带着毁够天下的寒芒,灼灼日光下,一身血红锦衣的右手抱着夜苍和,左手握着长剑,动作潇洒利落,实在看不出他有一丝的迟疑
剑法飞逝,剑气如虹,手中的长剑像一朵流樱一般飞速的欺上青衣女子的面门,自眉心劈头一刀,快得像飞逝的流光,青衣女子娇好的容颜被劈成血淋淋的两块,溅出的血染上他的红衣,像一道有小心沾湿的水痕,有朦胧的影
从始至终,赫连尔曼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是,一剑毙命的手法
血花,映红了脸,在内室里盛绽开一朵朵暗夜里的红梅
美丽的让人心惊,也诡异的让人折服
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出剑的,那剑法快的如同闪电,没有片刻停留,冷,狠,快,绝,这是他修了整整七年的功课,这一刻却发挥的淋漓尽致,饶是如此血腥的场面,剩下的三名青衣女子虽然脸色白了些,眼底却没有丝毫应有的恐惧,可见是见惯了这种血腥的场面
杀戮,没有止息,仿佛要到生命的尽头
白牡丹唇角的血丝溢出的更多,纤纤素手未停,一直在琴弦上拨弄,而下一刻不待琴声响起,赫连尔曼的长剑已经直直的逼向了她的喉咙,剑气森森,裹着她优美好看的颈子,他低声开口:“说,你幕后的那人是谁?”
那他剑自白牡丹的脸色更白,却丝毫没有惧意,她低低笑出声,“公子真是好记姓?”
说罢,身子一软,几乎顷刻倒地不起
她死了,死得豪无悬念,夜苍和不动声色的收回打量的目光,悠悠道:“这样杀人,果真豪无美感可言?”
赫连尔曼闻言后抬起眸子,清冷的眸子因嗜杀而变得腥红,半晌,红晕褪却,又恢复一片如水般的清明,仿佛刚刚那么残忍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一般,唇角微抿,眉宇间的冷意未散,仿佛杀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人命,有暫蛘娴娜缤蝼蚁,只是,洛辰宫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花未央,肯秚膊换峒虻シ殴?
腥红的血在地毯上蔓开,流淌,像漫天目的延展一般,带着幽深的冷冽,也像映在地面上的副血毯,空气中,千香似乎早已散去,唯余浓郁血腥
趁夜苍和不备,一个手刀将他劈晕,他将他揽在怀里,朝窗外掠去,他要带他离开
接下来的故事会有怎么样的发展,赫连尔曼能不能如愿以偿拿到隐媚?夜苍和醒来后又会怎么样报复?亲们,拭目以待?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码字最大的动力?群么一个,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