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耶律瑶歌才悠悠转醒校园全能高手。觉得这一觉睡得委实漫长,只觉得一直在迷迷糊糊的做梦,至于做了什么,好象又不甚清楚,又不甚明了,脑海里仿佛一片空白。起知着他。
室内,一室的柔风,一室的暖意,宫灯微醺,像是喝醉了,忽明忽暗。
柔光打在室内,像是夜明珠的光亮,清清浅浅盈了一室,而窗外,月光明媚,映的整个世间恍若白昼,一切美的恍若如尘,花园里百花争艳,芬芳尽吐,已是五月天。
据说端木斐在她榻沿坐了整整两天,一向风度翩翩的他难得有几分颓废模样,一身翩翩白衣有些微皱,可就算是这样穿在他身上也是难得的好看,由此可见美人儿无论经过多少沧桑终归是令人欣赏心悦目的,耶律瑶歌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瞧见就是这样一副光景,当下愣了一愣,又狠狠的掐了掐脸蛋,这才确定这不是作梦,可是脑海里又仿佛做了一个极冗长极乏味的梦,身子不自在的往锦被里缩了缩,再缩了缩,再再缩了缩,脑海里迷迷糊糊的想起自己这个暫蛉肥蹈迷谔炖卫锏模毕竟那样的罪?
这一系列不动声色的动作做起来端木斐尽收眼底,他刚刚醒来了,只是不动声色,想看一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压抑着想要说话的**清清淡淡的看着她,然后又微微闭上眼睛,心想,这个女孩子,他一直很是好奇,她到底会有多少出人意料的举动,他撑着腮在榻头打瞌睡,像是睡着了的模样。
耶律瑶歌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对现下的情况不明,可是自己什么暫蚧氐奖萄宫的,更是不明,她在天牢里睡得迷迷糊糊,不知今昔是何昔,只是知道一直的暗无天日,模糊的印象中好象尔曼回来了,可是又好象是做了一场无边无际的梦,是梦,终归是梦,倘若不是梦又怎么会没有真实的触感,大抵又是自己执念了,唇边掀起一膎嗌,尔曼这个暫虼蟮质窃谛国,想到他,神色不由黯淡了几分,明亮的水眸里闪过一丝黯然。
然后,又揉了揉长发,像是打算把所有烦恼通过这个动作统统洗涤干净,她认真的想了想,瞧见端木斐明目张胆的坐在这里,她有一瞬间想把他踢下床的打算,但是正欲抬脚,自己这个模样,也委实狼狈了些,不自在的裹了裹衣领,才鼓足勇气诚然而不失庄重严肃的问道:“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端木斐缓缓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你不知道?”usd6。
耶律瑶歌壮了壮胆子,鼓足勇气辩解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一副摆明了你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绝对狂扁你一顿的表情。
端木斐慢悠悠的从床榻上起身,理了理衣衫上的皱痕,又理了理仪容,又小心谨慎的检查了半晌,又对着铜镜走了几步,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面上透露出微微的赞许,像是对自己这个模样极是满意,又清了清嗓子,缓缓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道:“你刚刚说什么?”一副百无一害的单纯无辜模样。
耶律瑶歌被气坏了,努力吸了吸鼻子,平复了一翻怒火,这才心平气和语气柔美的问道:“我问你怎么会在我……我宫里?”恨恨的瞪他一眼,榻上那两个字终归是没办法说出来,也终归自己没那么厚脸皮,又狠狠的吐了一口气:“我又怎么会睡在这里?”
端木斐瞪着眼睛有些不解的看着她,慢悠悠复述道:“这是你宫里,你不在这里又在哪里?”想了想,又缓缓叙道:“你病了,我来看你,这很正常啊?”
耶律瑶歌腾地一下从床榻上站起来,奈何这动作委实太生猛了些,用力了些,砰地一声撞到了榻沿的红花雕木上,这一撞可真是要命,耶律瑶歌只觉得一阵天眩地转,疼痛似针扎一般传来,她几乎忘却了思考,只知道痛意一点一点向她袭来,不用摸也知道脑袋上肯定泛起了一个大包,她蹲在榻沿好半天没缓过来劲儿,自己的运气一向不错,可是遇到端木斐运气一向没有好过,由此可见这人简直就是她命中的克星,遇到他无穷无尽倒霉的事情没完没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这未来更是没法过了。
端木斐急坏了,瞧见她撞到的暫虮鞠氤鲅蕴嵝眩可已然已来不及,耶律瑶歌已经直直的撞了过来,只能闭上眼睛接受事实,过了半天,终于听到她小小的呻吟声,可就算是这样,也是一副强忍着痛苦的膓,不由想,这个女孩子果真是个倔强的主,她就算哭出来他也觉得实属正常,她这样忍着倒让他觉得有些意外,毕竟女孩子天生怕疼痛,尤其是他那个妹妹,一点磕磕绊绊就会在他边上死命的哭上半天,大有不哭倒长城心不甘的趋势,让他每每头痛不已,但是这个他第一眼看中的女孩子,果然与众不同,他看人的眼光确实是没得挑的,他喜欢的女孩子更是独一无二的,他漫不经心的想。并没有真的敢表现出来,慢悠悠的小心的宽慰道:“歌儿,疼吗?我看看撞到哪儿了??
耶律瑶歌抬起双眸,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长长的睫毛上乌黑浓密,像一排羽翼,那样的好看,她恨恨的瞪他一眼,觉得这实在不算什么,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委屈道:“都是你不好,好端端的来这里做什么?”
端木斐一副十分不解的模样,慢悠悠的将修长的手指慢悠悠的放在她额前,语气好不遗憾道:“该不会撞傻了?”
耶律瑶歌实在气坏了,一把拍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