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上了船,就这样出海去?我怀疑这小渔船的安全性,它能带我们航行多远?我不怕江不怕河,就怕海呀,从前我家是住在大河边的,还没来得及移民海边住,我有恐海症。我是河里的淡水鱼,不是海里的咸鱼。
菩萨保佑,千万别航到王八家里去作客呀。(作者:无可救药的女人,把自己咒死得啦!满头黑线。菲菲:你满头黑线,我还头顶乌鸦飞呢!咱自己人一样黑。)
没想到无所不能的马通居然会晕船,成了我的笑料。
看他吐得天昏地暗,真爽!可算偿到了我坐马车的味道。
“马通,这滋味怎么样?”
“……”
“头晕吧?从天上转到地下,转呀转,别晕,千万别晕!”我还就围着他转圈,一圈又一圈,不晕也得被我转晕。
“……”
“胃里好象有人在练拳,翻腾,翻腾,再翻腾!喉咙里象有小虫在爬,痒痒的……”
“哇哇——哇!你不是人。”
“谢谢赞美呀,我不是人,我是古灵精怪,聪明美丽的小仙女儿。”
“哇哇——哇”
“小青蛙,你要找妈妈呀?哇哇——哇!”
“……”
“记住以后要对姐好点哟!我很记仇的。”
“……”
他向来对付我只有一种方法:沉默!沉默!再沉默!
“看在你温柔听话的份上,唱首歌慰藉一下你的胃,它可折腾得够累的,奖励奖励。”
“小时候,妈妈对我讲,大海就是我故乡,海里出生,海里成长……”
,心情之愉悦,用语言是无法表达的。可见语言是有限的,思想是无限的,我是无穷大的。
“小师妹,别唱啦,快跟师弟到船舱去。”
“甲板上风景多好,船舱里全是咸鱼味。我不去!”
“你回头看看,有船追来了,还不快去。”
真是乐极生悲呀,敌人阴魂不散,远处的大船足有我们这小渔船的五倍大,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我们的。要不作掌下鬼,要不作海里魂。哎,无论如何都要成鱼儿的嘴中餐,但愿这里的鱼们不吃尸体。
我去拉马通,我俩要做缩头乌龟。
“你自己到船舱找个隐蔽地方躲起来,我得去帮师傅他们,这次看来是凶多吉少。”
我有自知之明,帮不上他们,是条累赘的鱼。
我没有躲起来,好奇心害死猫,没办法呀,很想亲眼看看大侠们是怎么打架的。我就藏在甲板上的一堆破鱼网里,让自己暂且当条死咸鱼。
大船转眼就追上了我们的小船。
“钱长老,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船头站着的褐衣老者傲慢的说,他长得跟电线杆子一个样,高颧骨、金鱼眼,三根胡子飘呀飘。(作者:你当人家是猫呀,三根胡子?菲菲:我没空数,猜的。)
哦,海大星也来啦,真会凑热闹的。他就站在褐衣老者傍边,这次他是小人物,老家伙成大人物了。
“云三儿,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们害死我大师兄不够,还想来害我,没那么容易。”钱婆婆咬牙切齿的说,哦,原来是这帮人害了她大师兄,可能就是那次被太子哥哥救的那位了。
“罗长老是本堂的叛徒,是圣子命令我们清理门户的。你屡次不听圣堂的回招令,难道你也要背叛圣道堂?”
“我们圣道堂的长老什么时候要听命于圣子?圣道堂的圣训难道你忘记了?长老只听命于圣主。除非圣主亲临我就回去,否则别怪我出手不留情。”
谈判失败,双方开始用拳头说话。
褐衣老头脚尖一点,飞身出掌直扑钱婆婆,两船距离可是有两三丈,他一飘就到。轻功真好,飞来飞去的,他头上可没吊钢丝绳。(作者:当人家是演员呀!菲菲:因为我是观众呀。作者:强盗逻辑。菲菲:强盗逻辑也是逻辑呀。)
钱婆婆也不是省油的灯,老头还在半空,暗器“嗖嗖嗖”直打老头的上下三路。
好个老家伙,空中跟斗一翻,海大星早就用掌拍出一块木板,老头脚尖在木板上一借力,剑尖直刺鬼影七。声东击西用的是出神入化呀!
坏坏鼠你用什么武器来招架?我很是为他着急!(作者:菲菲你什么时候变太监了?皇帝不急太监急。菲菲:一边去,姐没空理你!)名师出高徒,鬼影七不慌不忙的抽出——双截棍!我爱双截棍!好想唱双截棍,可是——我不想暴露自己呀!双截棍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鬼影七轻描淡写就化解了老头的凌厉剑招,“大师兄加油!”我心里为他呐喊助威。
外行看花招,内行看本质。我是后来才知道,大师兄接那招接得多辛苦,都内伤啦!那是老头的成名绝学:飞羽剑中的必杀招,追魂剑!接这招剑只能死挺,一退必死。
钱婆婆的透骨钉,马通的银针齐飞向老头子。
“鬼影七,你不是老鬼的对手,退下去!”
由鬼影七迎战老鬼头,换成了钱婆婆大战云三儿。鬼影七也没成酱油党,他的主战场在这里——海大星,这家伙趁大伙跟老头火拼之即,已经偷蹓到我们船上来了。
“大师兄,你安心斗杨官,我去拦截那些吓兵蟹将。”海大星原来叫杨官还是羊倌?有待考证。肥得那样,我看叫猪肉羊比较好。
两船这样的距离,只有大佬级人物才能飞过,小虾们只有瞪眼的份儿。
“靠过去,再靠近一点!”
有人试图飞过来,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