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的功夫,钟淼几次抬头望向仍旧没有动静的二层某个房间,心情变得有些烦躁。
该死的女人,短短几个小时就让他心烦意乱。
用力将烟蒂按灭在茶几的烟灰缸里,低咒一声便迈着修长的双腿上楼。
房间的门并没有关闭,钟淼踏入后便迈到了浴室门口,里面似乎并没有水流声,或者说是一丁点儿声音。
用手拧了一下门把手并未启开,很明显门在里面反锁了,薄唇微勾,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是不是太低级了。
“给你一分钟,抓紧给我出来。”冲着浴室里面的人有些嘲讽的开口,他倒要看看女人一会儿会作何表现。
一分钟过去了,仍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钟淼的耐心依然全部耗尽,直接抬脚用力踢向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带着巨大的怒火,他心想或许刚刚在车上还是对她手下留情了,不吃点儿苦头又怎么会乖乖听话。
但只一瞬,映入眼帘的场景就让他有些目瞪口呆,一个浑身是水的较弱无骨的女人裹着一条洁白的浴巾倒趴在浴室的地面上,如果不是胸前起起伏伏的波涛提示着此女尚有呼吸,他差点认为躺在地上的是一具女尸。
三步并作两步,钟淼一直蹙着眉头,走到躺在地上的颜旸身边时,抬起脚朝着她裸露在外的胳膊踹了两下,“别给我躺这儿装死。”
地上的女人仍旧没有反应,钟淼只好低身将湿漉漉的女人捞起走出浴室,随手取走一条毛巾胡乱的将她头发和身上的水渍擦干,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虽然床很软,但钟淼刚刚的动作太过迅猛,还是可以听到“嘭”的一声,昏迷中的女人似乎被撞痛,整个小脸都皱成了一团,更显苍白。
小手摸索到痉.挛的胃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那个部位,喃喃的开口。
“疼——”
钟淼的脸色更好不到哪儿去,这个女人绝对是麻烦中的麻烦,而他平生最厌倦的就是麻烦!
“疼——”
听清楚她蚊子哼哼的声音,语气更是不耐,恶狠狠的冲着她怒吼。
“哪儿疼?”
该死的女人最好是真的疼,不然他会直接弄死她。
“疼——”颜旸的手还是捂在刚刚那个位置,男人的怒吼她几乎是听不见的,只凭借着本能发出她现在唯一的知觉感应词。
本来就只有一条浴巾裹在身上,经过刚刚的一系列动作浴巾已经被扯的有些凌乱,若隐若现的奥凸曲线让钟淼顺着她刚刚无意识的动作看去时,喉咙上下滚动,有些东西艰难的被咽下。
该死的女人,竟敢这样撩拨他。
掩盖下想要冲动的yù_wàng,钟淼将她身上已经湿透的浴巾撤掉,然后一把扯过旁边的凉被将她那诱人犯罪的身体给遮盖住。
等她醒了,她就死定了!
“叫陈医生过来!”
一句话说完钟淼便将电话挂断,电话另一端的周越嘴角直打哆嗦,大半夜的火气竟然那么大,他家先生的怪脾气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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