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
不悔心内疑惑,她的家里人应该是凤国皇宫的才对,难道是大皇姐听说自己没死,派人追杀来了?
哼!
心内冷哼一声,还没找她算账呢,到是先派人找来了,那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小惠引着不悔去了客厅,那些人已经被管家安排到了这里。
嗯?
一进门,不悔愣住了。
原本以为是她大皇姐,怎么变成了几个老头子?看着还有些眼熟,可是,仔细的搜寻了原来身体的记忆,一点印象都没有。
“凤小姐可认得我们几个?”其中一个长的还算和善的老头率先开口,同时拿眼神看了看小惠。
不悔心下了然,也不怕他们起什么歹意,她还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轻声对着小惠说道:“你先回去,给我准备点心。”小惠虽然很好奇,但还是回去了。
“敢问,可是公主殿下?”小惠下去后站在中间的那个老头问道。
嗯?
不悔柳眉挑起,她记起这几个人是谁了。
在昨日的宫宴上看到过,凤国使臣,她就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不悔心里大致猜到他们是为了什么来的了,转身走到正中间的椅子上坐下,对着还站着的几个老臣说道:“是本宫!有话直接说吧!”
对于不悔的态度,站着的这几位大臣明显十分不满,他们可都是朝中的老臣,就算是凤皇对他们也是以礼相待的,一个不受宠的公主,竟然敢这么和他们说话?心里很是气愤,尤其是站在中间的的那位,语气生硬的质问道:“老臣们只是想问问,公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时候,公主不是应该在庵堂祈福吗?竟然私自出现在战国,这可是欺君之罪!”
他越说越激动,特意拿出了久经官场的威严,试图让不悔害怕。
呸!
闻言,不悔心里很很的呸了一下,庵堂,屁!
她没想到她的那个父皇居然是这么说的,还有,说她是欺君之罪,要知道,她之所以出现在战国,可都是拜那位国君所赐。
扬了扬眉,慵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那位老臣身边温柔的问道:“敢问,您怎么称呼呢?”
见到不悔如此恭敬,那位老臣很满意,傲慢的开口:“老臣是礼部侍郎魏渊,这位是李大人,张大人,还有刘大人!”
“魏大人,敢问,你怎么知道本公主不是奉了父皇之命出现在这里的呢?”不悔微笑的看着他问道。
魏大人明显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一点。
不对,转念一想,如果是皇上的命令,他们没道理不知道的,刚要反驳,不悔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再有一点,本公主出现在什么地方,没理由向你本报备吧?你们是谁啊?”
“你……”
听了这话,刘大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气的够呛。
不悔脸上的笑容依旧温煦如风,轻柔的声音里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犀利,如利刃刮骨般向几个人扫了过去,寒声道:“我?本宫怎么了?本宫再问你,既然知道本宫是公主,为何看到本宫不跪?还是堂堂的礼部侍郎,难道最基本的君臣礼仪都不知道吗?如果父皇知道了,嗯?”
话落,扑通一声!
大厅里,四位大臣齐刷刷跪了一地。
大不敬可是重罪,尤其凤皇最注重礼节,如果这事让皇上知道了,轻则牢狱,重则殒命,谁担待得起?
刹时间,带着颤抖的叩拜声不绝于耳,余音绕梁:“老臣叩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悔从新回到椅子上坐好,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并未理会跪在地上的四个人。
这四位大人刚刚还态度嚣张,现在老实的和小绵羊似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四位大臣满头冷汗,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身体微微颤抖,头都不敢起来。
这样,又持续了一刻钟,其中一位大臣实在是挺不住了,抬头看了一眼不悔,可是,这一看,他差点吐血。
不悔紧闭双眸,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
可气归气,却不得低头认错:“公主殿下,老臣们知错了。”最终,还是魏大人先开口对不悔说道。
不悔心里冷笑,叫你在和老娘装叉,不知道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凤国人吗?
微微睁开双眼,故作疑惑的问道:“几位大人怎么还跪在地上?本宫没让你们起来吗?哎,怪本宫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各位大人赶快起来吧!”
“是老臣们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见到公主居然忘记行礼了,恳请公主责罚!”
“恳请公主责罚!”
魏渊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位公主可不是好惹的主,而且,现在还有战王爷撑腰,赶紧认错。
“各位大人严重了,赶快起来吧,别生了病,凤国还需要各位大臣呢!”不悔也不是成心想治他们的罪,只不过看不上他们嚣张的气焰罢了。
“谢公主殿下!”
几位大臣一听,赶紧磕头叩拜,然后揉了揉发麻的双腿,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恭敬的站到一旁,生怕不悔在给他们来个大不敬之罪。
见此,不悔眉头微皱,如果这几个人要是一直跟着她怎么办?得早点打发了才是,眸光一转,随意编了一个理由道:“其实,本宫是奉了父皇的指令来到战国的,具体的原因各位回国问父皇便知。”反正等这几位大臣回到凤国,问了原因在回来也需要很久了,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