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平转身向嵩山派丁勉陆柏汤英鹗三人道:“丁师兄陆师兄汤师兄,请你们替在下拜上左盟主,感谢他对在下的厚爱,但在下实在是技不如人,已再无颜面立足于江湖了,这就去了吧。”他说着快步离开,走了几步后突然又停下回头问令狐冲:“令狐冲,你的剑法如此高超,绝不是岳不群能教得出来的,可否告知你的剑法是哪位高人所授,也好叫我输得心服口服。”
令狐冲看了下岳不群,淡淡道:“我是恩师岳先生的座下弟子。封师叔,刚才承蒙你相让了,还请别在意。”他心里却想着:“我的剑法其实就是你们剑宗的风清扬师叔传授的。风太师叔剑术如此之高,为什么当年却不传授你们一招半式呢?如果你们剑宗所有弟子都能学到一点风太师叔的皮毛,当年也不至于会一败涂地。”
封不平苦叹了口气,转身疾步离去了,丛不弃也捂着伤口跟着他离开了。嵩山派众人见封丛两人已去,知道他们逼岳不群逊位的计划是不可能再实现了,陆柏突然灵机一动,对令狐冲道:“令狐冲,你的剑法如此精妙,华山派应该由你来执掌才是,我们就恭祝你早日登上掌门之位。”
“你?”令狐冲大惊,他知道陆柏这话是故意挑拨离间,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辩白。嵩山派等人笑了几声,转身离去了,那群黑衣人也跟着离开了。
令狐冲怔了片刻后,慢慢转身走向岳不群,虽然这时他知道岳不群肯定对自己已充满了疑心甚至戒心,可他还是硬着头皮去招呼:“师父……”
“师父两字可不敢当。”果然岳不群冷冷道,“你武功已到了这地步,我哪里还有资格做你师父?”
令狐冲赶紧跪下道:“师父,弟子罪该万死,不该瞒着您老人家私自去学别的武功。”
宁中则轻声责丈夫道:“师兄,你这是干嘛呀?今天若不是冲儿及时赶到,我们华山派可真的危险了。”她扶起令狐冲柔声问道:“冲儿,你能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跟谁学了什么武功吗?”
“我?”令狐冲早已把宁中则视为自己的母亲,他本不想对宁中则隐瞒,可他想起风清扬临终前对自己的再三关照,还是忍住了,道:“对不起,师娘,我现在还不能说,我已答应过传我剑法的老前辈不能对任何人说出他的名号。”
岳不群重重哼了声,转身走开不再理睬令狐冲了,宁中则叹了口气,安慰令狐冲道:“冲儿,别太怪你师父,你武功一下子精进这么多,也难怪他不疑心,但无论如何。我都会相信你的为人。”
“谢谢师娘。”令狐冲激动道。
宁中则拍拍令狐冲肩,去相劝丈夫去了。旁边其他华山弟子都怀疑的看着令狐冲片刻,各自散开了,岳灵珊也表情复杂的看着令狐冲半饷,和林平之一起走开了,没有人和他说一句话。令狐冲突然感到师弟师妹们也都明显对自己起了戒心,他向岳不群望去,只见他还在兀自生气。令狐冲自从前世现代来到这个世界,他早已把岳不群当成自己的亲人,把华山派当成了自己的家,可这时他已预感到,他和岳不群,和华山派的缘分马上就要尽了。
雨渐渐停了,天也快亮了,众弟子从行李中拿出干衣服换上,并生火做早饭。令狐冲一直一个人坐在一边,陆大有拿了一件干衣服过来道:“大师哥,快把湿衣服换了吧,小心着凉。”
令狐冲看着陆大有,问道:“大有,你相信我吗?”
陆大有怔了下,道:“大师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早就是一家人了,你有什么话就不能跟我们说吗?这些事说清楚了不就全好了吗?”
令狐冲苦笑道:“你也怀疑我,唉!算了,怀疑就怀疑吧,反正我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
“可大师哥……”陆大有还欲再劝,令狐冲止住他道:“大有,你别再劝了,我既然已答应传我剑法的那位前辈不泄露他的情况,我就要言而有信。大有,你放心吧,将来所有一切真相都终将会大白的。”
陆大有点点头,坚定道:“大师哥,无论如何我都会相信你。”
令狐冲拉住陆大有的手,感动道:“好兄弟!”
用完早饭后,宁中则对岳不群道:“师兄,既然现在封不平已彻底败了,他也不会再来和我们争位了,我看我们嵩山就不用去了吧?”经过封不平这次事件后,宁中则对嵩山派恨之入骨,心里巴不得永远不再去和左冷禅照面。
岳不群点点头,道:“嵩山是不必再去了,但我们既然已出来了,也不必马上就急着回去,在江湖上走走吧,让弟子们也多历练下。”
旁边岳灵珊听了大喜道:“好啊!爹,娘,那我们就在外面好好玩玩吧。”
岳不群微笑道:“你呀,一听到玩就兴奋。好,这次就遂你的愿。”
岳灵珊高兴极了,又道:“爹,娘,那我们就去福建小林子家玩吧。福建我和二师哥去过一次,那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上次我们因为赶得太急没怎么好好玩。”
宁中则笑道:“我们哪有这么多盘缠去福建啊?难不成我们华山派要像丐帮那样一路乞讨过去。”
林平之突然道:“师父师娘,此地离河南已不远,弟子的外公家就在洛阳。弟子父母已故,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