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近段时间的传言,我要在这里做个澄清。”底下已经有记者在拍相。
“我的夫人的确是在新婚的第一个月去了旅游,那是因为我工作忙,没有时间陪她,而当时恰逢雪纯毕业,大家都知道,毕业旅游是最平常的事儿,而婚姻却是一辈子的牵绊。另外,我跟筹家大小姐筹然,并没有藕断丝连,跟青梅竹马的朋友也只是纯粹的友谊。要是再有无中生有的流言,抵毁我的夫人,影响到我们的夫妻关系,我赖斯将会追究其法律责任。相信以我赖斯的名誉,索要的赔偿,不是随便一个人就承受得起的。”
“我爱这个女人!”赖斯举着雪纯的手,火热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于人来人往,遇见是一种缘分,对雪纯的一见钟情,便情定终身。”
轰!心里筑起的防线轰然倒塌!心,剧烈地跳动,像要蹦出来。雪纯眼眶一热,眸子黑得幽亮,闪围着的她,感动到想哭。她没有听错,在这么多名媛淑女面前,他眼里只有她,由此至终,只看着她一个人。赖斯说,我爱这个女人!对她一见钟情,便情定终身。
这时雪纯明白过来,这场宴会的意义,原来是这样的。赖斯呵,她可以爱吗?这一次,再也没有否定的答案。
强光一瞬一瞬地闪啊闪,被知名媒体照了不少的相片,毫无疑问,第二天必定登头版。
“那请问赖夫人,你对赖总的话,是不是同样的坚信不疑呢?”
雪纯脑袋一片空白,几百双眼睛,还有旁边一道x射线,雪纯咬咬牙,在众目期待中,硬是挤出一个字。
“嗯。”
……
众人华丽丽地扑到。
只有赖斯仿佛意料之中,仍笑得一脸的爱意,“雪纯,在这里等着我。”
“好。”
看着他们一群人离开,雪纯一个人留在原地。看了看周围,都在高兴地交谈着,没有了赖斯,恬淡的她,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喝着柠檬水。
“很无聊吧。”
嗯?雪纯抬头,对面坐着一个娴雅的女人,挽着发,笑得浅淡,但眼底流露着善意。
“妈妈,是仙子姐姐。”
是齐论的小儿子齐小清,那这个女人就是齐论的妻子了。雪纯了然。
“嗯,一见到漂亮的姐姐就贫嘴,跟你爸爸一个模样。”赖容娴捏了一把齐小清的鼻子,转而对雪纯道,“小孩子就是淘气。”
“呵呵,他很可爱呢。”
雪纯天性纯品,最喜欢单纯的小孩子。一眼就跟孩子玩得不亦乐呼,两个女人,一个孩子,很快就熟络,倒不见得孤单。
但是,赖斯怎么还不回来?
眼见接近深夜了,晚宴的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嫂子不好了!”符凯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嫂子,你快去看看大哥,他快不行了!”齐论急切地赶到,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不行了!雪纯急得站起来,“他怎么了?”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赖斯有生命危险!(这里咱们回放下,一般医院里的医生对家属说,病人快不行了,然后接着一下句便是,你们快去见最后一面吧。)
“大哥在二楼的卧室里,躺在床上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嫂子快去看看吧。”不然,大哥会爆精而亡的。
雪纯再也掩不住担忧的神色,忘记保持淑女形象,提着长裙一箭步朝卧室地奔去。此时此刻,只想快点见到他。
高跟鞋的咯咯声,在诺大的空间回荡。
“头一回见到穿高跟鞋能跑这么快的。这里女人多得是,不明白哥为什么非得找性冷淡的嫂子?”
“哥说,他是已婚人士,就算给下了cuī_qíng_yào,也要做个忠诚的男人。”
“这话说得,符凯,你小心给大哥阉了。”
“齐论,齐嫂在看着你呢。”
雪纯冲进卧室,“赖斯!你没事吧……”声音嘎然而止。
地上刺目的红裙,凌乱的西装外套,程艳身上仅着半透明的乳罩和三角内裤,赖斯躺在床上衣衫不整。
雪纯心凉了半载,那一刻,她仿佛听到心碎裂的声音。
赖斯一见雪纯,立即化作愤怒的猛狮,毫不客气对程艳吼:“你给我滚出去!”去他妈的斯文形象!去他妈的程艳!
“我不要!我爱你,我一直都爱着你啊!赖斯!”
“想来我在paty上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我再说一次,我赖斯爱的是雪纯,只有雪纯!”
连带地上单簿的红裙,拖着程艳,像丢垃圾似的扔了出去。
嘭!可怜的程艳,衣服都没有穿,就这么赤身luǒ_tǐ地被遗弃在门外。宣告着,她第七百九十一次的春药作战计划,又失败了!
“雪纯,我,对不起。”赖斯粗喘着气,程艳这次是下重本了,这次的春药不同于以往,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不过没关系,不是有雪纯么,他的雪纯呢,嘿嘿……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赖斯,雪纯顿时毛骨悚然,在他步步紧迫的时候,退到门边。
赖斯两手撑着门,把她锁在他的世界里。
雪纯正要从他手下的空隙钻出去,赖斯却忽然紧紧地拥着她,那一瞬,她发现赖斯的身体颤抖得厉害,火烫火烫的。他在害怕!
赖斯强忍着兴奋的yù_wàng,感受着雪纯胸前的挺拔抵着他的胸膛。他在她的香颈里,埋头窃笑,来了,要来了!雪纯,即将成为他的女人了!
显然,雪纯的判断严重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