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你还记得,几个月前在那个下雨夜晚暗枭离奇失踪的事吗?”
雨想了想又看了看情阎,“知道,莫非大人认为暗枭的失踪跟徐向辰有关系,不过估计暗枭已经死了。”
“是的,那天暗枭是我们派去跟踪他的,那一晚最后听到暗枭的位置边就是在那所渥太华医院,不过暗笑不会是他害的,很有可能就是医院里的人,你找几个人监视医院,如果那个人还在,他极有可能回去找那个人,另外继续监视他的母亲跟妹妹,他绝不可能不出现。”情阎将她的分析跟雨说了说。
“嗯,我知道。”
情阎跟雨正说话间传来卓斐然的声音。“倾蓝,我有一个消息告诉你。”
雨笑了笑,从二人中间走开,将被打开的房门重新关上。
见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情阎开口询问:“什么消息?”
“倾蓝,你好歹也要给个面子,别这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行不行,我的这个消息可是关于他---徐向辰的。”
情阎突然一愣,想也不想的问道:“是什么?”卓斐然突然住嘴不说,有些黯然伤神的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好像刚刚说有消息要说的不是他一般。
“怎么不说了。”
“我不想说了不成吗?”
卓斐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这让情阎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若是以往她直接走掉,可是她想知道他在那里,她迫不及待的要将狠狠的惩罚他,报复她,不然就难消她心头之恨。
“我记得某人说了没有事情不来找我的,今个这是.......”后面情阎没有说完,停顿了一下走过去取了一个梨咬了一口。
“谁说我没有事情,我是来给你送包包的。”好似担心轻言想不起来是那个包包于是补充道:“那个米黄色的包包,我已经交给风了。”情阎心里好似记起他有这么一个包包,于是点了点头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只是在卓斐然耳朵里听得有些疏离的感觉,不由心中一闷,“好了,我告诉你就是了。他这几天一直在郊外望风谷的一个竹屋里。”
“现在在那里?”情阎不愧是很了解卓斐然,她听到卓斐然这么一说没有说让人立即前往望风谷,而是问现在人在那里,因为据她对他的了解,如果抓到了人,一种可能,压着人来邀功讨赏了,第二种可能就是密不做声,私自处理,当然那样他不会前来告诉她。
“不知道,跟丢了。”有些沮丧,泄气的夺过情阎手中的梨就是两口。
情阎重复说,“跟丢了?”
“嗯.....是这样的........”卓斐然就将事情前因后果讲了讲。情阎听着脸色微微变了几变,随后看着卓斐然生硬的说道:“他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不要说你为了我好,我不需要。”
“你怎么这样,好吧,我不管就是。”卓斐然生这闷气站起身,丢下啃了一大半的梨子慢慢朝门口走,直到他走出去,也没有等到情阎叫停下。
站在屋子里的情阎突然笑了,空气却有些凝结,“你还真是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