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前世一个叫张北川的人说过,封建的性文化里,把生育当作性的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

而尚未恢复记忆的她,身处封建宫廷中,对性的理解却是超脱了当时古代常理的目的、德行、原则。

但易元翼身体力行地告诉她,爱才是一切。这个男人不是普通老百姓,他是个皇帝啊!这就有点太逆天的赶脚了吧……

她后来思量过,单就整个东华来说,易元翼都算是唯一的奇葩了。真难为她那么注定得,爱上他……

……

……

晨醒,啼鸟声悦耳清新,空气弥漫着一股玫瑰油的芬芳。

睁眼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想也不用想,勤快的皇帝又早朝去了。

黄粒粒伸了个懒腰,觉得身体有些个酸软,但整体来说,却是干爽舒适的。

咂咂嘴,某女喟叹:“大黄最好了,还抱着我沐浴了呀。”总的来说,除了开始她的莽撞‘一坐’之外,她的春宫实践,舒服美好的不像话呀。

数着指头算了算,嗯,有四次吧。第一次完事后去沐浴了,在后殿的小浴池又来了第二次。洗吧干净回了床上,又来了两次。

点点脑壳,某女将昨晚腹诽的事忘了一干二净:“嬷嬷果然很好呢,交合真的很舒服!话说,我昨天有什么事要问嬷嬷来的?”

咕噜~

肚子适时的抗议,黄粒粒撑起身,掀起床幔:“奇怪啊,床幔不是每天都挂起来的吗?”

雨囡快速推门而进,将剩余垂落的床幔挂起:“娘娘,您是要再躺一会儿还是现在起身?”

话落,众多宫女端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最后一个宫女端着一个罩盖的托盘吸引了黄粒粒的注意力:“雨囡,那个是什么东西?”顺着方向,黄粒粒指了过去。

雨囡将中衣和外袍整理好,临时披在了黄粒粒身上,回头看去:“哦,娘娘,那个是给您补身子用的,蜜枣燕窝。”

黄粒粒懵懵的又点了点脑壳:“哦,我的确该补补,流太多血了!昨晚上也流了!”

雨囡闻此一个打跌,差点扑上床,尴尬的爬起整理床榻:“娘娘,皇上有旨,命娘娘好好歇着。娘娘未醒,奴等不得打扰!皇上还说,娘娘昨晚的侍寝,被累着了!”

黄粒粒歪头迷惑:“不累啊?挺舒服的,除了开始我骑上去的姿势不太对,基本是你们家皇帝出力多!”

众多宫女一个打跌,差点将手里的器皿泼出去。最可怜是端脸盆的那个,盆子里的水晃动了好一会,将她宫衣都湿了好大一片。

这么大动静,黄粒粒自然眨巴着眼看到了。想了想,她似乎没说错什么啊。

又抓了抓脑壳,黄粒粒非常体恤道:“哦,那个宫女,你衣裳都是湿了,去换个吧。嬷嬷说过,要是着凉了,流血会多的!”

端脸盆的宫女一瞬脸红到脖子根,随后如同大赦,将盆递给旁边拿布巾的,哆嗦着行了礼快速退了下去。

雨囡低头,使劲憋。

憋了一会刚抬头,就发现黄粒粒精神高度集中的盯着她看,一个收势不及,被看到了没完全忍住抽筋的脸皮。

“雨囡,告诉我吧,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你看,她们憋笑憋的太惨不忍睹了!你打算瞒我到几时?”黄粒粒声声诚恳。

雨囡抽筋的更厉害了,先将中衣给黄粒粒系好,一个巴掌拍到自己脸上:“奴婢感激娘娘的体恤。只是,奴婢的脸犯病了,所以,抽筋什么的抽抽就习惯了。她们都是被奴婢传染的,请娘娘不必在意!让奴等抽着吧!”

黄粒粒皱眉叹气:“不说算了,都跟臭大黄一个德行,小气的狠!哦,我饿了!先洗漱吧!”

……

……

显王府软禁燕霄的偏院。

易浩云双目紧盯燕霄,声线低沉:“燕兄,实不相瞒,我派去宫里刺探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过。而当今皇后是不是鹂儿,只有你清楚。你给句实话,真的有这么难么?”

燕霄眸光游移,躲掉这逼人的视线:“世子爷,燕霄已经将知道的都说了,这事恕燕弟无能为力,请世子爷放我回常青山吧!”

易浩云骤然眯起双眼:“燕霄,若是鹂儿被皇帝伤害,你我皆是追悔莫及!你告诉我,鹂儿是不是在宫里出了意外?”


状态提示:049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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