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有的人会在死前回忆起毕生的甜蜜,也有人会回忆起此生最执着的事,还会有人回忆起此生最不甘的时刻。

那她,到底是哪一种呢?

……

……

易元翼觉得作为男人,他挺失败的。起码,自己的‘小辫子’被心爱的女人一手握住,原本是件令人血脉喷张的事,可他愣是在心爱女人强烈的愿望下,抵挡不住汹涌的邪念,内伤的‘软’了……

黄粒粒疑惑的捻着手上湿黏的‘糊体’,还凑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后一脸怪叫:“啊,这是什么奇怪味道的东西啊!好恶心……”

两个‘恶心’的字眼十分了得,硬生生伤害了大黄同志有些脆弱的小心脏。

恶心!鹂儿眼里,他是恶心的……

而黄粒粒淡定的回到池边,将手上的湿黏洗掉。

在这期间,易元翼站在原地,垂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颓废不动。

黄粒粒洗好了手回身就看到这样的易元翼,总是威严的冷峻容颜似乎掠过了沧桑,整个人也如同失了魂一般没了生气。

黄粒粒被吓到了,突然联想到刚才说的话。那心智不甚成熟的情商,这一瞬间,成长了……

凡是涉及她这个皇后,每一件大事,小事,都少不了皇帝忙前忙后发号施令的身影。在她的眼里,大黄就是她的天……

他从没嫌弃过她,在她懂得什么是脏的时候,他依然把她捧在手心当成宝贝。就连生活中她渐渐明白的污秽之事,他也是毫无怨言,甚至连个厌烦的表情都不曾有过……

而她刚才,居然说了那样的话,话的意思好像是说她嫌弃他恶心?她,她是不是伤害了大黄?

黄粒粒有些懵懂的走到易元翼身侧,将小手轻轻伸过去抓住了对方的,声音糯软而又畏缩:“大黄,小黄知道错了!其实,小黄喜欢的人只有大黄一个的!小黄不是说那个……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易元翼神色有些复杂的抬起头,眸光同样有些怯懦,甚至带着一丝不太可能的卑微:“那,鹂儿,你爱朕吗?”

黄粒粒闻言眨了眨眼:“爱?什么是爱?小黄不懂!”

易元翼摸了摸黄粒粒的头:“爱?从心旡声。又亲也,恩也,惠也,怜也,宠也,好乐也,吝惜也,慕也,隐也。”

黄粒粒不懂的摇了摇头:“小黄不懂……”

易元翼用食指点住黄粒粒的粉唇,禁止从它嘴里溜出什么理解错误却诱惑到他的话:“不懂就不懂吧!鹂儿乖乖的就好,其他的交给朕来做,鹂儿由朕来爱就够了。”

黄粒粒天真的歪着头笑了,她只要大黄爱她就够了……

“啊啊啊……大黄,又流了!”明明在水里的时候,一点都没流的呀!

易元翼盯着被血流画下几道或粗或细的红艳小白腿,扶额装谈定:“咳咳!鹂儿,朕抱着你再洗一次,你不要再玩了,都是刚才活动太过剧烈才出现这种事的!”

“哦,这样啊,那我们以后就不剧烈活动了!”以后都不要活动了……

赶来收拾浴池的雨囡和小安子正要推开门,就听到这么劲爆的对话,硬生生停下了手,面面相觑。

剧烈活动啊?到底是怎么样的剧烈活动呢?

雨囡和小安子各自幻想着不同的答案呆站在门外,直到门内的皇帝和皇后穿戴好走出来,这两人还在想歪……

……

当晚亥时一刻,芷惜宫侧院走水,众人集结救火。混乱中,一众强壮的嬷嬷去张汐芊的内殿营救贤妃转移,却发现贤妃正与人私通,当场捉奸在床。

罪证确凿,贤妃被赐毒酒,芷惜宫全体宫女太监被处死。天色渐亮时,芷惜宫迎来了一片死寂……

至此,四妃已然没了两妃,朝局再次掀起了惊涛骇浪。而在椒房殿后院玩蚂蚁大战的黄粒粒对此一概不知,因为,她又被大黄同志禁足了……


状态提示:045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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