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这件事情拜托你了。”南宫宇沉默半晌,便笑着对老左道谢道。
“不碍事,南宫老爷于我有活命再造之恩,我自然会尽心尽力做这件事。只是,时间可能不会太短,还希望两位能够耐心等待。若真是查不出什么来,还请两位莫要怪罪。”老左先把丑话说到前面,两人先是一怔,随机笑道:“老左,你这么说岂不是堵住我们催促你的话?你也太小心了。”
“莫不是老左你责怪我今日命令你去给那个东方老爷看病?”南宫靖一听,便是脸色一变,郁郁道。
“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两位将军不要多想了。在下现在回营帐,尽早搞清楚那东方老爷身上的蛊毒是从何而得的。”老左也不回答南宫靖的质问,便是一转身就离开了营帐,只留下南宫宇和南宫靖叔侄俩。
“靖儿,你是该学着收敛自己的脾气了。”南宫宇看了看老左那有些僵硬的背影,便是一脸不赞同道。
“连二叔你也这么说我?”南宫靖是个犟脾气,看到南宫宇也不站在他这一边,便是不悦的皱了眉头,想要转身就走。
“靖儿。”南宫宇一看南宫靖这般模样便是也只得无奈摇头了。
南宫靖越想心中越气愤,他脑中似有一个恶魔的声音催促他向前,一再的向前。待他清醒后,就发现自己正坐在东方府的花厅中。花厅中东方百里正一脸苍白的看着南宫靖手中的那块玉佩。
“南宫将军,老夫是听错了吧?你便是当年老夫逝去妻子给女儿定下的未婚夫?”东方百里不由得拉高了嗓音。心中却是恼怒异常,按照辈分,自己可是这小子的未来岳父,当日见到自己,不但不相认还屡次羞辱他,真真是个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只是,为何当日婉倾竟是没有提给女儿做下的竟是这么一桩十分划算婚事?
只是,这小子要退婚……
“南宫将军,你这可是说的什么话?老夫的大女儿好歹也是千金小姐出身,除了她出自商贾之家,哪里配不上你,竟是让你态度坚决的要上门退亲?”东方百里十分不悦,因着知道南宫靖的真实身份,又怪罪他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便是更加不悦了。
“你们东方家不过是商股之家,我们南宫家可是官宦人家,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再说,本小将可是不喜欢那些所谓的养在深闺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柔弱女子。”南宫靖不屑的说道,他也知道这东方百里是什么意思,但此次来本就是压着火而来,又怎么会对东方百里客气呢?
“南宫将军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虽然士农工商,商在最后,但我们家的女儿也都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再说当年这桩婚事乃是你父亲先提出来的,现在你却自作主张,是不是太不把你父亲看在眼中,也不把我们东方家看在眼中呢?”东方百里这话一出,南宫靖便是有些恼怒了,在军营之中被二叔责怪也就罢了,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叔叔。眼前这人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竟敢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明明前两天还是一副巴结的嘴脸,今日听到自己自报家门,便摆出一副未来岳父的阵势。什么未来岳父,不过是个浑身散发着铜臭味儿的奸商!只要有利可图就紧紧巴上来,不管那人是不是冷眼以对。
“不过是个商贾之家,竟敢如此以下犯上!”南宫靖说着,腰间的软剑已然出鞘,剑身烦着冰冷的光正横在东方百里的颈间,只要一不留神,就会刺破皮肤,血流如注。
“贤、贤侄你这……是什么意思?有……有话好、好好说嘛……”东方百里脸色苍白,本就因为生病而失了神采的脸上此刻正是苍白的从额上冒出大量的冷汗,顺着皮肤滑下颈间,滴在南宫靖的剑上。
“你退不退婚?”南宫靖这次是彻底闹了,他打定了主意要退婚,哪里管得着那剑会不会一偏就划破东方百里的脖子?
“退,自然要退!”此话一出,南宫靖也愣住了。东方聆从花厅后走出来,也不看东方百里,露出手中的玉佩道:“将那签订婚约的婚书给我,这东西自然还你。”
“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缓兵之计!我现在就要收回属于我的东西。”南宫靖眼尖,看到那果真是原本戴在自己身上的玉佩,便是要上千抢夺。可不料这个时候,夏嬷嬷突然出现,正好挡在了东方聆的前面。
南宫靖连忙刹住车,冷哼一声,手中的剑自然脱离而来东方百里的脖颈,让东方百里好生松了口气。
“我怎么会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你的计策?说不定你根本就不是那个与我们家定下婚约的男子,你手中若是没有那纸婚书,这玉佩我即使不要,砸了它也不会给你!”东方聆冷哼一声,作势要砸,南宫靖便是往后一退,倔强的抿起唇,却怎么也不肯再开口了。
“南宫将军,若你们家真有退婚之意,还请你父母亲自上门来退婚。不过,到时候,还请南宫将军给小女一个说法,毕竟这退婚一事对女孩子家的名誉可是有损,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小女岂不是要安守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了?”东方百里一听到这南宫靖竟然就是林婉倾给大女儿定下的男方,便是十分欢喜的开始计算着这桩婚事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好处。只不过,这南宫靖竟是如此不识抬举,正当自己不过一个商人,就随意拿捏不成?东方百里眼睛一眯,即使闹到最后真的要退了这门亲,也一定让这南宫家脱一层皮不可!
花厅外,李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