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在她怨念十足时,出乎意料的答案,就听到他继续说,“不回王府,我们去御剑山庄。”
“啊?”
她很惊讶,本来以为应该是得回去了,没想到突然给她来一个大转弯。
“不想?那我们就回去。”
“没有,我想,想死了。”她赶忙道,生怕慢一步就给了他改变主意的机会。
宫景卿冷哼一声,见她居然这么不想回去,心里各种滋味交织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们现在就走?”她乐呵呵的,可以不回去那是最好的,她这人自由惯了,王府虽然有奢华的生活,却太过无趣,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嗯!”宫景卿应了声,拉起她,避开碰到她的手,小心的把她护在怀里。
“嗷呜。”一声小小的唔鸣同时引来了他们两的注意力,她这才注意到本来应该在箱子里的雪狐趴在了箱子的边缘,黑溜溜的眼珠子的看着他们,就像是在委屈被他们无视了一般,那模样要多萌有多萌。
秦裴依也被它那模样给萌到了,眼巴巴的就要去抱它,宫景卿握紧她的手,不让她上前,眼神锋利的射向趴在箱子上的那团白色物体。
“呜呜呜……”小狐狸身体一颤,低低的唔鸣,蜷缩着身体好像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喂,你干嘛吓它啊!它那么可爱你也忍心。”秦裴依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严重鄙视。
宫景卿怒,眼神唰唰的锋利的射向某物,“我要丢了这团东西。”
“不可以。”她想要上去抱它,却被宫景卿抱得紧紧的,不让她靠近半步。
见她仍然死性不改,他道:“你要是敢上去抱它我立马就丢了。”
秦裴依刚伸出去的手立马又缩了回来,怨念地看着他。
“来人。”
“公子有何吩咐?”一个婢女推门而入,恭敬的行礼。
“去把那团东西你出去。”宫景卿指着瑟瑟发抖的雪狐,冷声道。
“喂,你想说话不算数?”她激动的扯住他,摆出一副老母鸡保护小鸡的模样。
宫景卿不理她,这样的反应倒是让侍女下了一跳,第一次看到居然敢当面在公子面前放肆的人,还是个女人,不由好奇的多看了她几眼。
“下去。”一声冷喝把她拉了回来,她一愣,不敢再看一眼,急忙退下去,当然,还顺便把小狐狸抱了下去。
拉住她欲上前阻止的步伐,他无奈的道:“不会扔了它的。”
“真的?”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不信任。
宫景卿刚熄灭的怒火又有点要复燃的感觉,一个爆栗落下。
“噢,好痛。”她气冲冲地要找他拼了,士可杀不可辱……
宫景卿冷冷地瞄了她一眼,凉飕飕的,她的胆儿立马就瘪了,什么雄心壮志、反抗恶势力的意志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呵呵,不是说要走了吗?我们走吧!”她一边掐媚的对他笑,一边不断地唾弃自己。
“走什么走,睡觉。”他黑着脸,把她捞着走向床。
“哈?你刚刚不是说……”她姿势怪异地被他捞在手上,明明不算矮的她到了他面前就成了小鸟依人的模样,郁闷死了。
“刚刚是刚刚,现在我突然不想走了。”他把她放在床上,表情愠色。
“你在生气?”她这次终于察觉到了,不解的问,她什么事都没做啊!
“没有。”宫景卿说。
“你有。”她这回确定了,不过还是不知道他在气什么,突然,“难道……你是在吃醋?”
她语气奇怪地问,这怎么可能呢?不过看看宫景卿脸色在几种颜色中变换,她又有点确定了,震惊的看着他。
宫景卿怒吼:“笨蛋,谁吃醋了。”
他这种表现在她看来就是一种典型的恼羞成怒,她瞪大了水眸,“你的醋意太大了吧!连一只小狐狸的也能……真是服了你了。”
宫景卿脸色不太妙,有种火山喷发的趋势,“再说就直接回王府。”
果然绝招一使出来,秦裴依立马闭嘴,乖乖的坐在床上看着他,扯开话题,“要睡觉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啊?为什么你不走?”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回轮到宫景卿奇怪地看着她了,“我们夫妻俩当然要睡在一起了。”
“不要。”她反射性的回答,看到他眼眸危险地眯起后,立即补充:“是的意思是这张床这么小睡上我们两个人得有多挤啊!你说是吧!”其实是怕被某匹恶狼给扑食了。
她指着那张豪华大床睁眼说瞎话,镇定自若,好像那真的只是一张小床而已。
“你不想和我睡在一起?”他脸色沉郁,已经数不清今晚这是第几次被她给气到了。
“没有。”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该死的条件反射。
“嗯!”他乌云密布的神色立马拨云见日了,眼睛弯弯。
于是,秦裴依躺在床上,看着环住她腰的手臂,无语了,这软软的枕头被子抱着多舒服啊!他干嘛就那么热衷抱着她睡觉啊!还有骨头磕手。
本以为会折腾到很晚才能睡得着,没想到居然一觉睡到大天亮。
挺直了腰杆站在气势磅礴的山庄面前,她深吸了一口气,感叹,“这里的空气真好啊!”
“空气?”宫景卿就站在她身后,自从和她认识之后总会听到她说的一些奇言怪语,每次他问她就只是一笔带过。
“就是我们呼吸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