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邪在教会钱瑟瑟怎么运作,又观察了许久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之后,才放心的端坐在钱瑟瑟身边开始自己打坐。
钱瑟瑟照着钟离邪说的去做,只感觉有暖流慢慢的进入自己的身体,而后又渐渐的包裹起自己的全身。钱瑟瑟沉浸在这样子的温暖之中无法自拔。
再睁开眼的时候,钱瑟瑟才发现不知不觉之中天已经亮了,美人师父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钱瑟瑟伸展了一下四肢,发现蹲坐了一晚的她完全没有四肢僵硬的感觉,而且一晚上也没睡不但不觉得疲惫,反而觉得自己精力充沛,就是跑上一万米也没问题。
美人师父教的就是好东西啊。钱瑟瑟乐得在床上直打滚,滚完之后仍然觉得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激动,于是又撒丫子在钟离邪的床上跑了十几圈,才停下来。
钟离邪准备好早餐,想回房间看看钱瑟瑟修炼的怎么样了。一进房门就看见钱瑟瑟撒丫子在他的床上狂奔的样子。
钱瑟瑟看见钟离邪袖子挽起,露出一大段雪白的手臂。身上披了一个一个类似于围群的东西,钱瑟瑟很没出息的就被这样子的钟离邪给萌到了。
在钱瑟瑟的眼里,不管男的多么绝色,总归还是围着围裙手拿锅铲的男人最帅。现在钟离邪这样子的装扮出现正好戳中了她的萌点。
钟离邪看着钱瑟瑟眼中闪闪亮亮,脸上挂上笑意,走到床边问道:“瑟瑟饿了没有?”
钱瑟瑟想到昨天晚上那美味可口的菜肴,伸出舌头舔了舔,小爪子摸了摸肚子,顿时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于是小脑袋点了点。
钟离邪张手抱过钱瑟瑟:“为师早就准备好了早餐,只是害怕瑟瑟还未醒过来,所以才到这个点才来。”
钱瑟瑟将脑袋埋进钟离邪的胸膛中,她一直以为上天是嫉妒她前世看过太多美人了才会罚她变成一只狐狸,知道遇见美人师父后她才知道,老天是多么的垂怜她啊。
吃饱喝足之后,钱瑟瑟才发现自己还没有确定自己的性别。看了一眼还在吃饭的钟离邪,钱瑟瑟摇了摇头,觉得让美人师父鉴定不是一个很好的想法。毕竟美人师父是男人,万一她是一只母狐狸,被美人师父看了私处,岂不是亏大了。
钱瑟瑟决定还是自己看一下比较好,于是对钟离邪说一声自己要如厕,就慢慢慢慢悠悠的走出去了。
到了屋外,钱瑟瑟寻了一个自认为比较隐蔽的地方就躺了下来,然后扬起身子,试图想看到自己的私处,奈何狐狸嘴太长,几乎挡住了它的全部视线,因而它根本看不到自己是男是女。
钱瑟瑟有些丧气,起身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自己到了药田。药田里的草药长得很好,但是这对钱瑟瑟来说却并不是很好。这些草药太高了,钱瑟瑟小了,而且草药生长的又茂盛,钱瑟瑟根本找不到回去的路。
那天来的时候瑟瑟是被钟离邪抱在怀里的,所以根本不觉得这些草药有多高大,而今瑟瑟是一个人出来的,小小的身体在这些长势甚好的草药面前就显得更小了。
钱瑟瑟看了看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草根,压根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小脑袋晃了晃,决定自己杀出一条路来。反正自己精力充沛,再怎么奔跑也觉得承受的住。
钱瑟瑟给自己选了一个方向,就一直往前走。这是小学生时代的时候她的老师教她们的一种方法,她觉得很好用就一直记了下来。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钱瑟瑟终于走出了头,但是却不是回到小木屋的方向,而是小岛的尽头。
钱瑟瑟本着难得来边角,有风景不欣赏是笨蛋的思想向下看去,去发现下面的树如同牙签一般大小,脑中一阵晕眩,连忙退回到岛内,小爪子拍了拍胸口,叹了一句惊险,又朝着来时的方向退了回去。
这边钟离邪收拾好碗筷,才发现钱瑟瑟并没有回来,仔细想想,自从钱瑟瑟来了之后他也不曾带她去过茅房,那这只小狐狸是做什么去了呢?
钟离邪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于是出门寻找。
然而,任凭钟离邪翻遍了屋前屋后都没有发现钱瑟瑟的狐狸影,虽然如此,钟离邪却并不担心,这岛上是没有什么危险的,而钱瑟瑟又出不了岛屿,自然不用担心。
钟离邪昨天就想到自己是关心则乱了,这小岛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若是没有方法是绝对走不出去的。
又一次看了一遍屋前屋后,依旧没有发现钱瑟瑟的踪影,钟离邪就把目光放到了不远处的药田里,这小岛上也就这里找人稍微难了一点了。
钟离邪似乎也知道如果只是盲目的找,他的小狐狸不过那么一点大小,草药遮掩又密实,指不定就你来我往的错过了。
于是不顾形象,扯着嗓子就吼了一声:“瑟瑟。”
本来在药田里走的迷糊了的钱瑟瑟听到钟离邪吼的那一大嗓门,顿时有种天上掉钱的感觉,就是也粗着声音回到:“美人师父,我在这里!”
钟离邪听到声音,眼里染上笑意,他的小狐狸还不算笨嘛,还知道出声回他,而不是撒丫子就跑过来。
其实是钟离邪抬举钱瑟瑟了,钱瑟瑟只是听到钟离邪在叫她,下意识的用同等分贝的声音回答。而且那时候钱瑟瑟刚好走的累了,所以想坐会儿,再跑过去找她的美人师父。
钟离邪朝着声音方向走了许久,才看到蹲坐在地上一脸郁闷的钱瑟瑟。
钟离邪以为钱瑟瑟是因为在药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