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几时从楼上下来了?我明明去了北宫沧的公司啊!”念锦有些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看到你完好无整地回来,我们才感到奇怪啊!莫非那个女人不是你,可是,你们长得好像啊!连衣服也一模一样。”
念锦被这个消息吓住了,如果闯进来的那几个其中一个是少天,也就是说,少天带走了一个假的苏念锦,假的啊?这世间还有人长得与她一模一样,真是奇事啊!也或者说,北宫沧让谁去做了美容手术,做成了她的样子,让少天带走一个假的她,然后,他继续准备将她囚禁在这儿一辈子,不,她不要,绝对不行,北宫沧的手段太过于卑劣,她怕他了,如果那个女人在少天身边,少天便从此后都不会再来救她了,她与他这辈子相见无望了。
不行,她得想办法自己脱身才行,如果是今天上午的事,那么,少天带着那个女人还没有走远,她一定追回去,否则,她与少天真的是完了。
“瑟丽娜。”念锦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了,她拉出小抽屈,将小抽屈的所有的手饰财宝全倒在了出来,亮在了瑟丽娜的面前,其实,这些手饰全都是北宫沧送她的,她一件也没有戴,全都放到了这个抽屈里。
“去给我弄一样东西来,这些全都是你的。”
“嗯!”在金钱的面前,瑟丽娜做了掳虏,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那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念锦让佣人找来了阿龙。
“苏小姐,夜深了,找在下有什么事吗?”阿龙站在门口,低着头,根本不敢抬起头来向屋子里望,那怕是看一眼也怕他老大北宫沧挖了他一双眼睛。
“阿龙,进来啊!”屋子开着一盏壁灯,柔柔的灯光照在地毯上,黄色的地毯泛起了层冷妄。
“苏小姐,太晚了,你有何事吩咐阿龙去做,阿龙定效犬马之劳。”
阿龙仍然不敢抬起头来,念锦斜睨了他一眼,真是一个听话的狗东西,对北宫沧那种人忠诚,根本是愚忠!
“阿龙,我胸口疼,你过来呀!帮我去拿一些药来。”
念锦半躺在床上,漂亮的眼睛泛着冷光,声音却娇如无力,纤纤玉指一直捏握着一张白色的丝巾,纯白的丝巾衬着她的脸蛋,将她的肌肤衬成了白雪一般的明净。
“我去让瑟丽娜上来。”阿龙正欲疾步离去。“不用了,那药就在琉琉台上的小抽屈里,阿龙,我好疼啊!”念锦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阿龙怕她真的出事,自己无法向北宫沧交待,所以,只得拧了拧眉,跨进了房间,走向了窗台边上的琉璃台,从抽屈里取出一些药瓶,他也不知道那一瓶是念锦要服用的药,孕妇可不能乱吃啊!唉,孩子又不是老大的,管她的,死了岂不正好,让痴情的老大与心爱的女人双栖双飞,话说,他在黑道上混了这么些年,北宫沧是他遇到最讲义气的,最有手段的,也是最痴情的男人。
唉!幽幽叹息一声,阿龙走到了床边,正想将手中的药瓶递到了念锦手中,没想到念锦却反手拽住了他的手臂,阿龙的心脏一阵猛烈的跳动,回过头来,灯光下,念锦双颊泛着桃红,象是抹了两片烟脂,头发随意夹在了脑后,有几缕头发散落在了鬓际,额角还有一些水珠,她好象刚才沐浴过,整个人如一朵出水的芙蓉,唇红齿白,整张脸更是清丽脱俗,虽然怀了六个月的身孕,可是,天生尤物,身材根本不见一丝的庸肿,反而在这种灯光朦胧的视觉之下,越看越妩媚,越看越勾引人心,其实,平时候,阿龙都没有认真看过这个女人,毕竟,在他的心目中,她是老大北宫沧的女人,老大的女人他们是不敢痴心枉想的。
这个女人是比他外面的那些女人多了几分清丽与脱俗,听说是政要千金,她的父亲曾是一市之长,她老公秦少天也是市长,名副其实政界夫人,不过,她这样子勾引他,他真的不敢呀!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觉了。
“阿龙,我好寂寞呀!你陪陪我嘛!”
她的声音很哆,哆得让阿龙骨头都酥了。“苏小姐,我不能,这样不好的。”阿龙吞咽了一口口水,努力地将眼光移开,心头痒的难受,身体也痒得难受,可是,他只能憋着。
“你为他出生入死,得到过什么嘛!真的是愚忠。”“苏小姐^”阿龙缓缓转过脸,第一次,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笔直地注视着斜躺在软床上的女人,她的肌肤似雪,明眸皓齿,整个五官没有一点儿暇疵,真的是难得一见大美人儿,难怪老大会为了她失了心魂。
“苏小姐,我。”男人喉头滚动,脸孔燥红,象是有一股岩浆就快从自己身体里爆发出来。
“阿龙,你不会单纯的不懂我的意吧!”话里带了太多挑逗的成份,念锦在心中暗自骂着自己,真的太不要脸了,可是,不这样,她如何能脱离如今的苦海。
终于,阿龙无法惹受她的挑逗,急切地转过身子,象饿龙扑食一样扑向了躺在床上的她,不会吧!这个男人,就这样几句话就受不了,当阿龙急欲要撕开她棉质的睡衣时,念锦扬起了手中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