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身体开始翻动,一头笔直的秀发散落雪白娟秀的脸孔上,两片唇开始泛红,不停地蠕动,偶尔微张,呓语着什么,脑袋不时向左右两边甩摆。
“热,我热。”模糊的语句响彻在沉闷的空气里,她发出一阵低低的喘息,玉指摸索着颈前的裙子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了白皙的肉肉,可是,她感觉还是热啊!整个身体象是火在焚烧,这种狂炽的焚烧,好似想要把她整个人燃成灰烬,口很渴,她想喝水啊!
“呃!”心里难受死了,她挣扎着起身,想为自己倒杯水,却感觉全身软弱无力,脑袋也昏沉的厉害,跌跌撞撞撑起身,一阵昏天黑地后摔下了床,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好沉重,身体也滚烫的厉害。
伸舌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唇瓣……
男人裹着浴巾,用毛巾擦着身体走出浴室的时候,就看到了女人横躺在地毯上,纤细的玉指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衣服几乎已经被她褪至肩头,露出了好大一片白皙的肌肤,她的唇瓣好红,巴掌大的小脸蛋也异常红润,白皙的皮肤散发出耀眼的光泽。
当她的小舌头舔弄着那干裂的唇瓣时,一时间,如天雷勾动了地火,男人感觉自己身体的甘个部位一下子就苏醒了过来,邪念在他脑海里翻滚,是的,两年前,无数过欢爱的场景从他脑子里象放影片一样飞速掠过,脖颈处,喉结上下滑动,喉头一滞,迈着长腿奔向了她。
将她从地毯上了抚了起来,丢开了手上的毛巾,将她拥进了怀里,而她不停地往他怀里钻去,好象在寻找着舒服的姿势。
她的动作让他心里划过一阵窃喜!“锦锦。”紧紧地拥着她,他温柔地唤了她一句。
“我热,热啊!”她半闭合着星眸,吐气如兰,撕扯着衣服的动作好似在象他发出另一种无言的邀请。
“锦锦,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北宫沧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的身体也热,有火,想她帮他降。
两年来无尽的相思,她终于再次回到了他的怀抱。“少天……我热。”女人睁开了星眸,眸子里激情荡漾,视线有些涣散。
少天,她呼出口的名象一记春雷一样划过他头顶,意欲抬起想替她捋开鬓际发梢的手掌僵在了半空中。
她黏着他,原来是把他当做了秦少天,在意志不清醒的时刻,她的心中只有秦少天,而他北宫沧算什么?在她心中恐怕就是一坨狗屎,这样的事实让他非常的气恼,他想要她,曾几何时,即便是碰一碰她的身子,也必须得使用如此胺脏卑鄙的手段。
不,她是他的女人,过去是,将来也会是,虽然,目前,她与秦少天结了婚,可是,爱过他的女人绝对不会爱上其他的男人,他北宫沧自认为fēng_liú倜傥,至少,他有这样的信心,三年相濡以沫的感情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
想重新唤回她对自己的爱,他将她整个身体抱上了床,俯下头,在她唇际烙下爱怜的浅吻。
“锦锦,看清楚,我是北宫沧,我要你看清楚,即将与你共赴巫山**的是谁。”他拍着她的脸蛋,一声又一声似想把她唤醒。
念锦涣散的眸光漫过几缕痴迷的光芒,视线渐渐变得清明,陡地,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孔让她惊若寒蝉,不是她的少天啊!“为什么是你?”她慌张地整理着自己一头乱发,以及散乱的衣衫,她对他的态度,她的拒绝,都象是一根针一样狠狠地捅向了他的灵魂深处。
“难道你希望是秦少天么?”心里的嫉妒发酵成酸味兹兹地往外冒。口气阴狠,见她别开脸,面色掠过朵朵乌云。
念锦张望了一下四周,某些意识渐渐回笼,她记得傅雪菲给自己发照片,说少天去海难与她约会,她心急火燎地跑出家门,正欲拦车往海滩边赶去,不料北宫沧出现了,拦住了她,没想到,他那样将自己打晕,还带到这种地方来了,从打扫的纤尘不染的柜台,以及床上铺垫的床单,不雅的装潢就可以看得出这是一间非常高级的酒店,’酒店’这两个字吓坏了她,他把她带到酒店里来干什么?
突地发现他额角的发丝还滴淌着露珠,他刚洗了澡,甚至腰间仅围了一张浴巾。
“北宫沧,你到底想干什么?”念锦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从床上弹跳而开。
她视他为洪水野兽的样子深深地刺伤了他。眼眸底划地一缕给言的痛楚及幽伤。“念锦,有必要这样吗?”
“你身上那个地方我没摸看,没看过呢!”
语调轻柔,虽然说得是事实,却让念锦恨不得将他的身上皮剥了,放干他身体里的每一滴血,那样的话,如果可以让时光倒流,说不定,她真有那样的冲动呢!
“北宫池,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象是一句绕口令,念锦还想谩骂几句,可是,突然感觉身体极度地空虚,好象,好象,她就这样看着他,心头就泛起莫名的对他莫名的渴望,不,怎么可能?被自己的这样的想法吓倒了,她是不是疯了,猛烈地摇了两下头,他不是秦少天啊?苏念锦,你是不是疯了?
无力地倚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她喘着粗气,心里很难受,身体更是难受的发慌,好似有一股沉重的**即将要冲破她的血管爆裂开来。
脑海里划过什么,腾地,她明白了过来。“北宫沧,你给我吃了什么?”狠狠地咬住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