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她……”念锦还想着王宝莲,出院后,她一直就想去戒毒所看一看她,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埋怨,埋怨她让自己失去了那个宝宝。
“过于忍让不是善良,老婆,你那个母亲得吃一些苦头才好,我会派人照顾她的。”秦少天幽幽叹了一口气,暗忖着自个儿老婆真的是太善了,可是,这个社会,善字头上一把刀啊!怕她担忧王宝莲的处境,他又补了一句。眼眸有些幽深,眸底划过一缕暗芒,他不可能让陷害自己的人逍遥法外。
钱省长成白的专案处并没有下来,不过,钱省长到亲自下来了,经过了一翻调查,证明秦少天所说的句句属实,秦少天与他在办公室里长谈了两个小时后,钱小省坐专用飞机离开了w市,回去后,命秘书向中南海写了一份关于此事的调查报告,有人想蓄意算计秦少天的阴谋落空。
w市夜景,灯火辉煌,窗外,五彩缤纷的霓虹灯闪烁。
男人伫立在窗前,手里握着手机,一边欣赏着窗外美丽的夜景,一边讲着电话。
“我只是公事公办而已,如果他的公司没有猫腻,我就是想执行公务也不可能抓到什么?”语气有些不耐烦起来,尽管对面与他讲电话的是人是他的父亲秦战北。
“少天,他毕竟是你弟弟,这两天,你芸姨都急疯了,说要来w市找你,就算是外人,也不至于赶尽杀绝,更何况是他还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秦战北第一次柔声软语,他已经跨入了六十垂墓之年,不想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而自相残杀。
“弟弟?”秦少天冷然一笑。“你带他去验dna了?真的笑话,我永远都不会认他,他不配做我弟弟。如果你实在想帮他,你应该可以做得到,又何必要为难我?”
声音冷厉,不带一丝的温度。“你明明知道北宫集团必须要你手上的那章印,就算我找人说了,你如果死咬着开发的楼盘不符合政府规定,就可以把申请打回来。”
电话里的秦战北语重心长,想尽一切办法化解两个儿子之间的矛盾,不过,以秦少天严词拒绝的态度,好象任他说得再多也是陡劳。
“我还有事,就这样了。”秦少天不想再多说什么,尽管别一头的父亲还在急呼着“少天,少天。”他毫不犹豫就挂断电话,凝立在窗前,看着窗外那一片明净天空里的繁星点点,陷入了沉思中……
那一年,他才五岁,深夜,他被父母的争吵声惊醒,当他摸索着来到书房,就听到了母亲歇斯底里的声音……“是你毁了这个家,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居然让你不顾一切,抛妻弃子也要与她在一起。”
透过半掩的门缝,他只看到了父亲凝立在窗前,抿着唇一言不发,母亲将手上的器皿狠狠地砸到了他背磅上,他也象一尊雕像一般,动也不动。
然后,屋子里传来了母亲低低的哭泣声,似受伤的小兽在悲鸣,再然后,父亲低叹一声,转过身子并没有看母亲一眼,少天小小的身子急忙闪开,父亲走出了书房,走出他的生活,母亲就是在那一夜用剪刀剪破喉咙自杀的,死的时候,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衫都染红了,管家不让他挨近,可是,他拼命扑爬到母亲的身上,发了疯一样摇晃着她,她身上鲜红的血汁印满了他的眼孔,无论他再怎么疯狂地摇着,母亲也不会醒过来了。
她残忍地结束了自己的全命,他在母亲的遗体前跪了整整两天两夜,他不让管家带人将母亲的遗体放进棺材里,后来,还是他实在支撑不住晕过去后,他们才将母亲的尸体掩埋。
一个月不到,柳湘芸那个女人就被父亲领了回来,从此,他就恨上了父亲,恨上了柳湘芸,是他们害死了他的妈妈,要不是柳湘芸在外面生养了北宫沧,向父亲要胁逼迫说要自尽,父亲也不会做的那么尽,硬是要逼着与母亲离婚,害他五岁就尝尽了丧母之痛,这一生,他与柳湘芸母子肯定是水火不相容了。
如今,再加上念锦,不将北宫沧逼入绝境难消他心头之恨。
w市地大物博,地处三面环面之地,风景秀美,宜人,是某个省的交通要道,曾经据有小香港之称,经bbv济繁荣发达,这样一座海滨城市政府大厅当初修筑之时,听说是有一位算命先生看了块风水宝地,整座市政府大厅象一只宏伟的展翅高飞的雄鹰,这只雄鹰足足有二十八层楼,站在摩天大楼的顶端,秦领导一向喜欢俯首看着脚下的芸芸众生,视野的一片辉煌与繁荣无言说诉着他的政绩与功勋,找到念锦是他最开心的事情,呷了一口手指尖的咖啡,淡淡的苦涩弥漫在他的唇齿间,失去了那个孩子,他心中的痛楚并不压于念锦,所以,他才会象疯了一样打压着w市的黑势力,强行下令让玉局长将所有的夜总会与赌场关闭,他知道这样做,其实也得罪了不少的黑道份子,那些亡命之徒,可是,他不在意,他相信,自古邪不压正,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刚刚照开了一次常务委员会,听说b县搬迁工作群众意见很大,他了解了一些情况后向b县县委书记下达了一些指,安抚群众工作,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