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他不会丢下他不管的,尽管很生气,还是会丢下一摊子工作亲自过来,心里充斥着幸福甜蜜的感觉。
不过三个小时,他就已经火速驱车赶了过来,驱车的过程里,他不知道闯了多少的红灯,车子也有几处刮伤,还差一点儿被交警吊销了驾驶证,要不是其中有一个警察感觉他有一些面熟,查了他的证件才知道是政界闻名已久的秦领导,恐怕是不会放他走的。
当秦市长风风火火赶到邻市时,原本要五个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近三个多小时,可见,医院的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他赶来的时候,念锦已经被护士移出了手术室,转进了一间高特病房。
念锦躺在病床上,手指轻轻地抚摸自己仍旧平坦的肚子,很难想象得到,这里已经开始孕育了一个孩子,是她与他爱情的结晶,这种感觉很奇妙,感觉自己的身体笨重了,是心理作用吧!刚植进去,身体咋就笨重了呢?
不过,感觉自己肚子怀了一个宝宝,还是她深爱男人的孩子,喜悦,幸福,甜蜜的感觉在心头荡漾。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人推开了,光影一闪,一个高大的男人就已经近在眼前,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袖口处还有几处乌黑的印迹,发丝也有一些零乱,看起来仓皇而狼狈,可是这并不影响他意气风发的光辉形象,只是,眉宇间的刻痕拧得有些深,满面的焦灼。
“念念,你……”伸手想把她拥进怀里,可是,脑中猛地划过了什么,手臂停在了半空,片刻又缩了回去。
“你为什么都不给我说一声呢?”语气有无奈,还有一丝责备的味道。“少天,我怕你不要我做啊!”想着自己孤身一人前来这种地方受罪,他还要责怪她,心里感到十分委屈,泪水沿着腮边徐徐滚落。
晶亮的泪珠儿似一颗又一颗冰晶毫无预警就刺痛了他的心扉。
“念念,我不是……唉!”他只是担心她做这种手术会冒一定的风险,只是,已经做了,看着她面色有些苍白,梨蕊带雨的容颜,他心里深深纠结,他怎么舍得她去受这份儿活罪呢!
其实,她想什么他岂能不知道,只是,他早就说过,他的思想没那么迂腐,西方公民不养孩子的很多。
“很疼吧!”粗厚的指腹轻轻地替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大掌狠狠地握住了她那双冰凉的小手。“嗯!”真的很疼,这一辈子她还没有如此疼过。
“下一次,有什么事最好先告诉我。”他都不敢想象,她一个人孤独来到异地,如果在实施手术的过程中出了什么危险,那他不在她的身边啊!这才是最让他担忧与冒火的地方啊!
想冲着她发火,可是,看着柔弱,我见犹怜的她,他实在是发不起来,他又何偿不知,她是为了爱他才这样做的,更何况,内心深处,内心深处,其实,他也想要一个孩子,只是,他不想伤害念锦,这一生,她所遭受的苦难已经太多太多了。
“来,咱们回家。”弯下腰身,他小心冀冀地抱起了老婆,走出了医院的那道大门,向停靠在锦沙市妇产科医院门口那辆黑色的小轿车走去。
念锦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只能看到她坚毅弧度优美的下颌骨,还有他那双深黑色,泛着琉璃光彩的眸子,笔挺的鼻梁,夕阳的光辉打照着他的脸孔上,虽然,看不太真切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念锦心底涨满的不仅只是喜悦,还有一份深浓的爱恋。
自从做了手术后,念锦就成了秦少天手中的宝,他为她请了一个保姆在家,有时候,下班回来,尽管累极了,他照样下厨为她做她喜欢吃的汤羹与饭菜。
把她照顾得体贴入微,这样的一个俊美优秀的男人怎么能叫她不爱呢?
但是,念锦感觉这种幸福不太真实,会不会又是一个虚幻的一个梦境,她回到少天身边都已经好几个月了,北京的秦家一直从未有人打电话过来询问什么,秦家很复杂,她回到他的身边,不可能象表面上这样平静,这平静的表面似乎会是蕴藏着什么样的大风暴呢!更何况,傅雪菲与北宫沧的消息,她虽然并不想知道,那天秦煜湛接她回来的时候,无意告诉过她,说他们结婚了,却让人感觉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而且,她们也回到了w市,并没有呆在北京发展,想想也是道理,北宫集团在w市,北宫沧的人脉与市场在这里,而他又那么排斥秦家所有人,怎么可能呆在秦家,与秦家人日日相处呢!
傅雪菲,你抢了北宫沧,事实上,自己也并不幸福,有时候,她也在想,与傅雪菲的友情并非一朝一夕,当初,要不是怨恨她撕毁了自己的幸福,她也不会与她撕破了脸,她两度流产,都是为了北宫沧,可见她对北宫沧用情至深,自己已经找到了幸福,爸爸曾对她说过:“用一个宽容的心去原谅别人的过错,一直计较着别人的过错,别人累,自己同样也累。”所以,她并不打算记恨傅雪菲终生,但是,她们之间的关系绝不可能象往日一样了,已经有了裂痕,无法修补。
其实,念锦的担忧并不是莫名的,事实上,秦战北已经打来好多通电话,让秦少天回北京,但是,电话里,秦少天坚持自己的初衷“今生,我唯念锦不娶。”“你为了那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还为他差一点遭人毒手,你就跟着她老死在w市吧!从此,也别再回来了。”秦战北的意思非常明了,自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