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实在不敢相信,这月芙说的是真,如若这样一个人从小是神童,那怎么会现在看去脑中一包草的样子,无论怎么说,也该有点才子样子的。
三王听了月芙的话,笑了一下,对她如此天真无邪的样子,很是受用。
“那黄永仲小时候的确是个小神童,比起别家的孩子来,都是聪慧,在兵部尚书家,风头比他那大哥还来的大,从小便是尚书郎家的宝贝,听说那里老夫人,夫人的又是疼爱的紧,哪知,越长大便越是昏庸,半点比不上小时候了,人也长成了现在这样,”
连景霄说这话的时候,话里带了些讥诮,清俊邪魅的脸上看着那黄永仲十分看不起。
一个纨绔王爷,哪里回去研究别家公子从小怎么样,一个纨绔王爷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同样是纨绔子弟,可不会如此去评价同是纨绔子弟的别人。
君柒听到三王的这话,立即便是将看向那胖子的眼神,看向三王。
同时,便仔细而迅速地扫了他一眼。
一个真正纨绔的王爷,不会管这么多,至这番话开始,君柒对这只见过几面的京都闻名的荒唐皇子的看法,有了些许改变。
他说完话后,似察觉到君柒的视线,便迅速转头朝君柒看来,君柒又迅速地扭回了头,是以,那三王爷只看到个转过视线的动作,并不知道,方才那视线,究竟是不是这五君,而他也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便也没再多说下去,只是逗着那月芙,
“芙儿,还是本王生的英俊吧,那般如肥猪一般的人,芙儿就别再看了,免得污了芙儿一双明媚大眼!”
调笑着暧昧着,色眯眯的眼神直盯盯地盯着月芙,也不再多说其他的什么话了。
三王的眼神让月芙心下羞涩,只得瞪了三王一眼,便低下头,任由他看着,手也不知该放哪里,是该拿筷子吃呢,还是拿着帕子遮遮羞。
“黄公子不要着急,鸨爷我这就给大家瞧瞧我们倌院里新来的公子!”台上的那老鸨子却丝毫不受那粽子的话的影响,依旧摇着扇子,扭着腰肢,眼含着媚意地扫过这楼里的每一个角落,才是又开口,
“只不过啊,让大家瞧见我们新公子前,先来给大家伙热热身,玩个游戏。”
听到那老鸨说游戏,君柒嘴里的一口茶,差点就是喷了出来,兰瓷赶紧在她身后拍了拍君柒的背,担心小姐是否噎到了。
君柒可不管什么噎到不噎到的事情!
如若她猜的没错的话,那老鸨子说的游戏,就是方才她在午时前,去前厅时与兰瓷说话时,被那老鸨子听到的游戏。
倌院里介绍新来的公子,一般前边也是有节目的,有游戏的,但今日这老鸨子特意说,那便是说那游戏许是十分精彩的,台下的人的万分热情,一下子就被那老鸨给点燃了,
下面一阵起哄,老鸨笑得乐不开支,对眼前的场景,显得十分满意。
君柒刚才对兰瓷说,这倌院里的演出,定是也没什么新奇的,若是能让那些个生的美艳的倌爷比划猜拳,输一次,脱一件,那才是精彩绝伦,刺激无比!
君柒说这话的缘由是,兰瓷很是期待这倌院的表演,小丫头平日里也正经表演也没看到过几次,现在期待这fēng_liú场所的演出,那自是正常,
君柒她也就是将现代淫乐场所里那些个权势之人玩弄小姐的手段拿出来这么随口一说。
可也巧得是,就给那老鸨听到了。
老鸨是谁?老鸨那就是除了妓院真正主人外,最拥有实权的门面人了!
于是,这基情四射而又狗血异常的事情,才会在接下来的场景里出现,只不过老鸨子选择了带了些神秘特色的狗血。
“各位,可否在还未见到美人容颜之前,先见见美人曼妙的身姿?”那老鸨淳淳善导,对着下面的一帮怀揣着银子,怀揣着梦想与基情的人道。
“想!”
君柒扶额,兰瓷不懂,三王嘴角噙着笑,月芙则是抬眼看向君柒。
台上的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被老鸨下了mí_yào,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听从人的话,任由他们摆布,就算他们听到了老鸨的话,但也无力去反抗什么的,
老鸨以高价卖猜拳权,台下又是一阵激烈的厮杀,最后,得胜者是三王以及那黄公子。
三王派了自己手下与那黄永仲猜拳,自己则在下面观看着着从未见过的画面,台上的君文俟与君文涛虽是浑身酸软无力,但下面的人在说着什么,自己还是知道的,此刻恨不得就是站起来,将那倌院老板掐死,将下面的登徒浪子揍上几拳头,
什么狗屁权贵!他小人物,就要这么攀附?!
狗屁!
君文俟君文涛两兄弟本就是胸无点墨之人,脑海中的脏话如海浪一般涌进脑海,最后只能化为平静,因为他们没本事,因为他们是做攀附的小人,因为他们不是权贵!所以只能这般下场!
这个时候,两人都是恨极了自己的身份,以前存着的侥幸心思,也在如泥流一般,顺着滑坡下滑下去。
君柒像是看笑话似地看着台上的香艳场景,看着那两个自己的嫡亲哥哥在上面被人如此调笑凌辱,心中却毫不怜悯,这是他们该得到的,这也是他们必须经历的。
她不会后悔今日这一朝,也不会去可怜他的哥哥,只看后果如何。
在这热闹非凡的倌院里,看着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