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原本以为。來的是方月玲本人呢。毕竟。当时他将这块令牌是交给了方月玲的。如今如果这块令牌回來了。而且听说來的又是个女子。想必应该就是方月玲本人了。想到这里。张凡不由得有些惊讶了。如果是方月玲的话。那她的胆子可是相当大的。
且不说。如今她的父亲还在那些人的手中。方月玲的行动可以说是多方受阻的。虽然说如今张凡派去张勇、王新那里卧底的人。已经算是初步取得了他们的信任。但是关于方振乾的消息。也只不过是探听到了一点点皮毛而已。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如今被关在那里。甚至是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这么一來。也就是说如今的方月玲依然是在那两个人的控制之下。为了自己父亲的安全。不得不按照他们所吩咐的事情去做。但是如果被他们发现方月玲居然敢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去找官府的人。还是朝廷的钦差大臣。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或许。方月玲的身手了得。能够避人耳目。让那些暗中监视他的人找不到任何踪迹。但是。张凡不相信。毕竟方月玲是个非常稳重的人。尤其是她对于自己父亲的事情是相当在意的。张凡敢肯定。方月玲绝对不可能拿着她父亲的生命來冒险的。
而现在。有个女人拿着张凡给方月玲的令牌过來了。要么就是方月玲亲自过來。那样的话。恐怕就当真是发生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要么就是……
房门打开。还是先前前來通报的手下。后面跟着一个女子。张凡打眼一瞧。新下立刻就了然了。來的果然不是方月玲本人。而是那个曾经绑了他。还刺了他一刀的那个玉儿。两人上一次的见面可是相当不快乐的。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张凡对于玉儿的记忆是非常深的。
如今。这都那么长时间沒见面了。这个玉儿倒是沒有什么变化。那脸庞还是那么的美艳。只不过面上的神情。却是比之前给张凡的感觉。更加地要冷清了。更加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如同……就如同那被抛弃多年的怨妇一般。虽然听起來这么形容不只是有失体统。更是对于对方的一种轻蔑。不论对方是不是你的敌人。这种话实在是不应该出自一个斯文人之口。即便只是想想而已。
但是。这一刻。张凡满脑子就只有这种想法了。毕竟他根本就找不到另外一个词來形容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我原本还以为是方月玲亲自前來。还以为她怎么变得这么大胆了呢。毕竟这里可是四川。也算那些人的地界了。如果方月玲亲來的话。她父亲。你们的老教主。就不怕出什么事情吗。”张凡虽然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了一番。但是他恢复的很快。马上就笑着说道。“如今看到來的是你。这才算是解了我心中的疑惑。只不过。你能來此。还是孤身一人。倒也是大胆的很呢。”
“哼。”面对张凡的话。玉儿冷哼一声。虽然沒有说什么。但是面上冷若寒霜一般。显然是很讨厌张凡所说的话。也不知道是因为讨厌张凡的原因。还是说因为张凡刚才说了些什么。
不过对于张凡來说。玉儿的这种表情。实在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如果说來的是方月玲。必然是冷冷清清的。甚至于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都未必会开口说话。但是玉儿。她对于张凡绝对是讨厌的。原因是什么张凡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他却知道玉儿很讨厌自己。如今她这么一副表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教中事物繁忙。教主哪里有空离开。”玉儿开口了。那声音虽然很好听。即便是她现在的语气非常冷。但是那话语之中的娇媚之情却是根本无法掩饰。只不过张凡即便听出來了。却也更加明白这个玉儿对于自己的讨厌了。“我今日代教主來。自然是來传话的。”
“先不说有什么事情。”张凡打断了玉儿。却也不顾她用一副更加厌恶的表情看着自己。微笑着说道。“刚才我就说了。如今。看起來就算是你來这里。却也是一件很大胆的事情。方月玲先不提。如果我沒记错的。那一刀可是你先捅进去的。你就不怕。这么一人过來。是羊入虎穴。有來无回吗。”
“哼。若你当真是要这么办。我却是无力反抗。”玉儿换上了一副更加冰冷的神情。说道。“不过我这次來。却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而且。你绝对会有兴趣的。”
“哦。那你说來听听。”张凡听她这么一说。也是來兴趣了。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哼。你当我是傻子吗。”玉儿似乎对张凡的怨念更深了。每一句话之前都要哼一声。“若是就这么告诉你了。那实在是太不值了。这个消息。可不是今天那样才涨价了这么简单的事情。”
“那你说说。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玉儿的这番话。的确是让张凡的兴趣更加高涨了。他并不害怕她会用什么假消息來蒙骗自己。而且方月玲也绝对不会这么做。毕竟现在张凡是方月玲能够找到父亲的最大助力了。她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放弃的。
“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也得帮我们教主一个忙才行。”玉儿说道。“而且。这个忙并非什么无法做成的事情。只要你肯帮。绝对能帮得上。但是你必须得答应才行。”
“嗯。这种交换很公平啊。”张凡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我要听听到底是什么忙。那样才能答应。要知道。我能够做得成的事情。可是很多很多的。万一要是答应了你。而你有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