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梁韩氏是到了张家,赵氏对于这个同龄人是非常高兴的,想來的确也是,虽然说她现在儿子高官,媳妇也有了,孙子孙女也承欢膝下,平日里算不得无所事事,却也总觉得有些闷得慌,如今不管怎么说,总算是來了个能够说的上话的,她自然是高兴。
而梁韩氏,即便之前张凡也算是跟她说过了不少,不过她这初到之时,却还是有些拘谨,放不开,不过等到他见过赵氏之后,那可就不同了,赵氏为人随和,自从张凡入仕,并且官位越來越高之后,赵氏不但沒有变的像那种自视甚高的样子,反而是更加地随和了起來,不论对谁,从來不会冷眼相对,一直是一番和善的模样。
很显然,赵氏的这种态度是非常的有效的,初次见到赵氏的梁母还有些拘谨,不过两人攀谈了几句,也就如同好友一般了。
当然,实际上张凡在去接梁母过來之前,已经是跟赵氏商量过了,也跟家中的其他人打了招呼,这就是为了防止以后,梁母万一偶然间提起红儿的事情,下面的人会无言以对,而张凡并沒有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告诉母亲,只不过是非常隐秘地提了提,但是赵氏心思敏捷,虽然沒有读过书,不过脑筋转的也是极快的,张凡虽然沒有明言过,不过对于赵氏來说,也已经是能够明白了。
总而言之,她就是听了张凡的吩咐,将红儿说成是自己陕西老家朋友的女儿,对待梁母,也就跟对待亲家一样就行了,而别看赵氏沒读过什么书,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对于张凡來说到底有多么的重要,但是他总是谨记一点,那就是儿子让他这么做必然是有原因的,她相信张凡不会去做什么歹事,所为必然都是正确的。
这并不是一个做母亲的对于儿子的盲目信任,而是因为赵氏对于张凡的了解,才会让她做出这种相信张凡的决定。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而梁母也在这种气氛之下,变得开朗了起來,不再是如同那初进大户人家的百姓一般的拘谨了。
而这种气氛延续到了午饭的时候,已经是变得一团和气了,众人都是有说有笑的,映月和昭雪两人也是赶了回來,张凡见到两人,心下生怕是走漏了什么风声,有拉着两人去到个沒人的地方,交代了她们一番,让她们万万不要说走了嘴。
映月倒是沒什么,她明白张凡这么做必然是有深意的,点了点头便走出去了,倒是昭雪,又变得开始好奇起來了。
等到映月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后,她实在是憋不住心思,蹭到了张凡的身边,显然是打算问个究竟才好,不过显然,自从嫁进了张家之后,昭雪倒也是发生了不少的改变。
以前的昭雪,平常有些大大咧咧的,如今,这个情况倒是好很多了,如今的昭雪,虽然还留有以前的不少影子,不过为人也变得矜持了很多。
而实际上,昭雪这种热情过头的性子,并沒有改变,只不过是转变了方向而已,这种热情过度,并不是不再展露在她的外表上,而是要看时间和地点了,而实际上,她在平日里大部分时间当中,都表现的相当矜持,但是在张凡面前,特别是只有她跟张凡两人的时候,那股子热情劲头可就不一样了。
就如同现在一样,如果是以前的话,昭雪想要问张凡些什么,必然是抓着他的手,一副撒娇的模样,而如今,昭雪也是改变了方式,直接是一把将张凡的手臂抱在了怀中,用她那对日益丰满的双峰围住,蹭啊蹭啊的。
就跟现在一样。
“相公,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如今的昭雪,那衣服撒娇的嗓音也是学的一点不差,“妾身好奇的很,告诉妾身吧,妾身保证守口如瓶,不会说出去的,”
实际上,这也是如今昭雪的一贯作风,她虽然和映月如今在外面有些不方便对家中说的事情,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跟映月之间的竞争,而如今似乎昭雪开始想要紧抓住每一个,平日里,只要她跟张凡独处之时,变会如此,实际上,她是想要抓紧每次机会,万一……
而以前还好些,这段日子,张凡是越來越受不了昭雪的这种方式了,之前,昭雪才开始这么做的时候,张凡也是受不住那种青涩的诱惑,不过久而久之,也就算是习惯了,而如今是盛夏之时,天气炎热不说,这衣衫穿着也是单薄的很,实际上,昭雪的这幅动作,张凡的手臂是将她的身体感受的一清二楚。
好在如今,张凡尚且能够神志清明,明白现在可不是做风月之事的时候,这才是强自镇定下來。
轻轻地推开昭雪,张凡是无奈之极:“昭雪,现在可不是时候,先去吃饭吧,娘他们都在等着呢,其他的晚上再说,”
“相公晚上要过來,”听到张凡这么一说,昭雪瞬间断章取义,将听到的话自行过滤成了这么个意思,满脸都是兴高采烈的模样,而随后,却又变成了无限的娇羞,“相……相公,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非要……非要晚上,在床上说不成,”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非常的低了。
不过即便她的声音再低,张凡也是听见了,而听见了她这番话的张凡,突然感觉自己一阵不适,开始剧烈地咳嗽起來了。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昭雪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赶紧替张凡排着背。
“沒什么,先去……咳咳……先去吃饭吧,”张凡是赶紧趁着这个时机,将话題带了出去,说完之后,还不等昭雪说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