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抓住的扶桑乱波最终还是沒有开口说什么。张凡的那些个手下们对他可谓是用出了“十八般武艺”。不论是上大刑伺候。亦或是给他灌入黎阳所配置的毒药。他都是不肯开口透露什么消息出來。最后。甚至于都用上了厂卫们所拿手的死刑。只不过为了不让他死。这死刑也只是用到了一半。这些个刑罚他们还真是沒有见过有人能硬挺下來的。但是这个乱波竟然是挺了过來。虽然中途。那疼痛的惨叫声也是死去活來的。但是也仅此而已。
张凡因为紧张这件事情。那一个整晚都沒有离开刑房。等在那里想要第一时间知道新的消息。但是他这一晚上算是白等了。什么消息都沒有打探出來。最终也沒有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张凡留着他也沒有用。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就算放着不问。或者是给他治疗什么的。估计也已经就不回他的性命了。张凡也只好让人将他拉出城掩埋起來了事。
沒有打探到有用的消息。张凡的这些在他面前发下了誓言的手下都失落的很。只不过他们倒不是因为沒有打探到对张凡有用的消息。从而挽救江南百姓即将迎來的水深火热而感到内疚。他们所感到内疚和失落的原因就是他们觉得自己沒有完成上官的命令。这对于他们这些人的前途然说会有着非常严重的影响。不过好在。张凡根本就沒有打算因为这件事情而当真给予他们什么责罚。张凡和这些人又沒有什么仇。而且如今的张凡是已经被眼前所面临的情况搞得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心情去做那些个事情。
“这人最后说了什么。”张凡向王喜亮问道。他所问的是那个乱波有几次因为受的刑罚是在太重而昏了过去。不。并非是昏过去。而是变得有些迷糊起來。王喜亮也是借着那个机会向他问背后主使之人到底是谁。那人迷迷糊糊地说了几个话音。却是立马就转醒了过來。再一次闭口不谈了。
“阿西卡……好像是这三个字吧。”张凡回想了一番。疑惑非常地向王喜亮问道。“这是扶桑话吗。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张凡可沒有学过扶桑话。或许上辈子因为游戏和动漫画的耳濡目染能听懂一些极为简单的单词。但是其他的东西他可就是一窍不通了。
“这……大人。听着这话。倒是的确是扶桑话。只不过卑职并不识得这说的是什么。”王喜亮显然也是不太清楚。“大人。卑职自信精通扶桑话。卑职早年也曾经在扶桑闯荡过。对那里也算是颇为熟悉。但是这他所说的卑职却是不太清楚。这好像是个人名。但是大人想必也知道。扶桑岛上的人的名字都是又长又拗口的很。他说的这话卑职好像是在哪里听说过。但是一时半时的卑职是在是想不起來。而且那人只说了这三个话音就清醒了过來。随即再一次闭不开口。可能这三个话音都沒有说完。”
“既然这个名字对你有些熟悉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也是有些名气的。起码他的名字也能够传出去。而且看这个乱波这么一副死忠的模样。即使到死也不肯透露那人的身份。可见那人在扶桑也是有些地位的。”张凡思索着说道。“但是你却又想不起來。说明那人要门是个窝囊废。并不被人太过频繁的提及;要么就是个虚有地位和名声的人。也只有这种傻子在受到了威胁之后。才会干出一些平日里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比方说。攻打我们。”
“大人。这天底下傻人是不少。可是他们难道就一点计策都沒有吗。”王猛在一旁问道。
“恐怕他们已经打好了如意算盘。”张凡说道。“我看他们是想攻打我们。然后将罪名嫁祸给那个刘山答应了的大名。这么一來。我们就会以报复的名义对付那人。虽然扶桑岛上如今局势混杂。我大明朝也不可能直接派兵过去讨伐。但是声讨之余。也是会支持扶桑其余于那人敌对的大名來报复那人。就跟我们如今对付鞑子一样的办法。这么一來。本就处于劣势的一方。或许可以转变局势也说不定。”
“他这倒是打得好算盘。”王猛说道。
“不错。是好算盘啊。我们若是不知道其中的情况。恐怕这个当是一定会上的。”张凡叹了口气说道。“但是如今。我倒是有点佩服起刘山來了。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也不知是当初刘山是有意无意的。若是无意的。那倒是也罢了;但若是刘山早就能料到这一步的话。恐怕我们可都要庆幸他现在已经死了。”
听张凡这么一说。王猛心里想了想。倒也真是如此。若是刘山真的将这一切都料到了的话。那他的心思当真是缜密的很。若不是因为隆庆让张凡來江南彻查贪官这件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过突然。让刘山沒有准备的话。恐怕现在刘山还在蹦跶着。那样一來的话。张凡的麻烦可就大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庆幸这些东西。或者是赞叹对手的时候。毕竟眼前的形式要更加危急。
“王喜亮。”张凡开始吩咐道。“你去给我查。‘阿西卡’到底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个人名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先给我从名字查起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在最短的时间里面给我查出來。若是有人阻挠。尽管报我的名字。让我來跟他说。”
“是。大人。”王喜亮听到张凡的吩咐之后。立刻抱拳应诺。只不过是他那恭敬之余。却是怎么也忍不住脸上隐隐透露出來的狂喜之色。如今张凡叫他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