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可算來了。”见到了张凡的朱翊钧。当真是高兴的很。张凡都可以很明显地看得出來刚才还或许是因为刚才的经筵的缘故。面上还带着的那不怎么高兴的。有些烦闷的表情。变成了一副高兴的模样的转变过程。总之。看來朱翊钧对于张凡的到來。已经是当成了一种解脱了。当然。这个解脱倒是沒有别的含义。只不过是会让朱翊钧变得轻松起來罢了。
总之。看到张凡到來的朱翊钧。的确是非常高兴的。
“怎么。”看到朱翊钧如此模样。张凡联想到刚才张四维跟自己所说的那番话。心中也是觉得颇为无奈。不由得笑着说道。“陛下难不成对于张大人主讲的经筵。是有什么地方不满吗。若是有的话。陛下或许不方便在他面前说出。但是对微臣说却是沒问題。微臣之后会转告他的。”
“不不不。并不是这个问題。”朱翊钧摇了摇头。“若是说张四维的话。朕对他倒是沒什么。说起话來。虽然沒有老师如此有趣。但是最起码比起张阁老和那高仪是要有趣得多了。而且他也比较通融一下。这小经筵之上也不像其他两个人那般死板。不过朕倒不是说主讲的人有什么问題。只是觉得这经筵有些无趣了。”
“这倒也是沒办法了。”张凡也是有些无奈。说起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记得当初刚刚开了经筵的时候。朱翊钧倒是蛮感兴趣的。但是不管是什么事情。时间只要一变长了。就算是当初再怎么新鲜。也会变得无聊起來的。而朱翊钧可是足足撑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对张凡说自己觉得无聊了。总觉得。他能到现在才开口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了。
不过。这显然不是指的夸耀的事情。而即便张凡再怎么觉得朱翊钧已经做得不错。这种事情若是说出去的话。朝中的那些人也只是会觉得朱翊钧做得还不够。总之就是如此。
“陛下已经做得不错了。”张凡如今也只能如此说话了。“若是换了别人。想來也撑不了那么久。陛下却是现在才对微臣说这番话。老实说微臣还以为去年的时候。陛下就会说了呢。不过如今。经筵已开。既然如此。那就连陛下也沒有办法了。总不能说就因为陛下觉着无趣了。就这么将经筵给取消了吧。”
“老师所说的朕也知道。”朱翊钧虽然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但是这番话从张凡的嘴巴里说出來。却也是让他如同死心一般的。低下了头。“看來。如果当时朕不同意就好了。如今这一个上午。朕都不得空闲。一大早就要起床。一直到中午都沒法休息。不过想來。当时即便是朕知道事情会如此。恐怕也沒办法拒绝吧。毕竟这件事情可不是朕说了算的。更何况当初还是朕去向母后说的。”
看着朱翊钧这幅后悔做了什么傻决定一般的模样。张凡的确是有些想要笑。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说道:“陛下莫要如此。说來这经筵的确是不会停。但是实际上陛下当真是受罪的。也就只有经筵大典的时候了。而其余的。说是小经筵。自然是有道理的。要不然之后微臣去说说。就算是老师他和高大人不愿因放松。但是张大人那边倒是能通融一番。以后的经筵。尽量让张大人來为陛下主讲。至于张大人那边。微臣自然会去跟他说说的。但是陛下也莫要太过放松了。不然到时候被其他人知道了。恐怕会变得比现在更加难受也说不定。”
“朕知道了。”朱翊钧听到张凡这么一说。虽然心里面明明知道张凡这么做摆明了就是帮他放松了下來。但是他还是满脸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显然。朱翊钧如今当真是觉得烦闷了起來。“还要多谢老师帮朕求情了。”就连这番感谢的话。朱翊钧都说的有气无力的。
张凡看到他这副模样。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或许如今说起來这个话題也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吧。想到这里。张凡打算找个别的事情來岔开话題:“对了陛下。今天朝议上的事情。陛下怎么看。”
“朝议上的事情。”朱翊钧或许是因为太过消沉的缘故。张凡刚刚开口的时候。他一时之间还沒想明白张凡到底是在说什么。不过马上他也就明白过來了。“老师是说关于蜀端王的那件事情吧。不是就如同冯宝所说的那样吗。既然他已经应了圣旨。准备來京城了。那就自然是好。等他來了京城之后。这件事情也就算是了解了。反正原本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一道折子罢了。更何况上次秋狩之时行刺朕的也不是他。能放过就放过好了。”
“陛下说的倒是。不过微臣所说的不是这件事情。”张凡点了点头。说道。“微臣是想要问问。这件事情陛下有知道多少。”张凡是跑來问朱翊钧这个问題了。当然了。虽然说朱翊钧或许会知道一些。但是恐怕也不多。就连刚才冯宝那个跟在李太后身边的人。张凡都问了他这件事情。但是冯宝却也是回答他说不知道。如今恐怕朱翊钧也不会对他说出來什么他希望知道的答案。不过总是值得一试。毕竟是亲生的母子二人。或许李太后会无意之间透露给朱翊钧一些不会对其他人说的事情也说不定。
当然。这种办法说起來有些卑鄙了。毕竟张凡是不敢去问李太后这件事情。反倒是跑來问朱翊钧了。但是对于这件事情。张凡也是沒有办法。只能这么干了。
“哦。这件事情啊。”听张凡问道这件事情能够。朱翊钧自然是不会想到那么多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