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转变还是发生在一个多月前。在一个多月前的某一天突然一封官家送的书信送到了和家里。当时正好是和奂的几个朋友在和家里帮忙照顾和母,接到一封来自陌生的京城的书信几个朋友都感到十分的诧异。
和奂的朋友不乏一些跟着和奂一起上过书院的人,所以接到书信之后几个人当即便打开了。“母亲亲启:”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完全的惊呆了,几个人都意识到这很有可能是已经失踪了几个月的和奂送回来的书信。
来不及看书信的内容,几个人赶忙看了书信的落尾处写的赫然便是和奂之后几个朋友再也顾不得其他的飞奔的到和和母所在的那间房间里。
“伯母,伯母,有消息了。有和奂的消息了。”刚刚跑进屋内,几个人便对着躺在床上伤心的流泪的和母激动的大声叫道。
果然,一听到和奂两个字。和母便瞬间像个年轻人一样瞬间便坐了起来,“有我儿的消息了?真的么?”和母激动但是更加害怕的询问道,她想要这个消息是真的。但同样害怕是对方弄错了,更加害怕的还是自己会从里面听到不好的消息。
“真的,伯母,真的后和兄的消息了。”几人之中最为年长的那人拿着书信走到和母面前伸展开来,激动的说道:“伯母,您看,这是和兄的书信,他往家里写书信了,说明他还安然无恙。”说完,那人便直接将最周一张上面的落款拿了出来让和母看看。
虽然和母没有读过书。但是对于自己儿子的名字还是认识的,看到果真是“和奂”两个字,和母心里一直以来存在的害怕与担忧顿时一送,既然和奂能够往家里写家主那就证明他在外面还活得好好的。
“快,快。你们帮我年年奂儿写的什么?”心安了不少之后和母赶紧对拿着书信的那人说道,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所有有关和奂的消息。
“母亲亲启:”听到和母的话,那人也反应过来,拿着书信便站了起来,然后在床前来回踱步的念了起来,嗨。果真是读书人的老毛病了。
“孩儿现在一切安好,不告而离家希望母亲勿念。孩儿此时正在京城,来京城的这几天孩儿见识了很多,见识了京城的雄伟,也见到了大明的强盛,见到了朝中的文武百官,更见到了我大明的皇帝陛下。”
“现在孩儿往这里一座便感觉一切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生怕什么时候梦醒了一切都便会了现实。不过孩儿还是很激动,”
接下来便是和奂详详细细的将自己一直以来的理想以及自己从见到何东柳之后便为了把握机会没有和和母说一声便离家的经过,以及之后自己离开何东柳之后的打算,碰到了子沙古卜洛时候的狂喜,到了京城之后的激动,在朝堂之上的镇定,见到了朱厚照之后的震撼。这一切的一切和奂都详详细细的写了下来。
安静,极度的安静。当书信念完了之后整间屋子里所有的就是安静。不管是念书信的人还是在一旁站着的其他几位和奂的朋友,亦或者是坐在病床之上的和母,没有一个人说话,整间屋子都处在一种极端可怕的安静当中。
因为在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被书信当中的内容所震惊了,每个人都无法相信书信上所说的那些事情都是发生在和奂的身上的。
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从最初被何东柳选作翻译,到之后被子沙古卜洛选作翻译,再到跟随子沙古卜洛前往京城,还有之后的跟随子沙古卜洛进了奉天殿,见到了朝中的文武百官以及大明皇上,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和奂最后不但被朱厚照所亲自接见了,还被其破格的任命为了朝廷正五品的礼部侍郎。
这么多的事情任意一件发生在车里宣慰司这个小地方里的人身上都算是幸运的了,但是这么多的事情竟然全都发生在了普普通通的和奂的身上。
这如何不让人感到震惊,感到不可思议呢。每个人都在那一瞬间感到脑子竟然有点不够用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会不会是谁送错了信了?”最后还是站在门口的那个年轻人打破了屋里的安静。只见此时的他也是正大了嘴巴,满脸的震惊之色。
不过最起码他的这一句话让屋里的众人暂时的回过了神了,或许刚才那个站在门口的人所说的话便是对于这件事情最好的解释吧,所以接下来不止一个人说这可能是谁送错了信了,到了最后竟然连和母都是这样的感觉了,虽然没有说,但是她脸上的黯然之色确实清晰可见的。
“都胡说什么?”看到和母的脸色越来越不正常。最后还是那个亲口年书信的人张口制止了大家继续说下去,只见他拿着书信往所有人面前一送,然后大声的说道:“什么送错了地方了。谁说送错了地方了,这明明就是和兄的书信。他的名字,他说的前边那些事情。还有哪的字迹?你们都看看,这难道不是和兄的字迹吗?”
字迹才是最好的证明,果然在看了字迹之后所有人都暂时摒弃了怀疑,然后只见那人大步走到和母面前说道:“伯母,他们几个不懂事您别听他们几个胡说,这就是和兄的书信无疑您是和兄的生母,和兄的字迹您也应该认识的,您自己看看这是不是和兄的字迹?”
听了他的话和母恢复了不少的血色,然后右手哆哆嗦嗦的接过了书信仔细的看了起来,虽然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