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沫儿扬了扬头,“我眼光一向都不错的,唯一失了水准的就是当初怎么就认了你这么个爹。”

“在这方面确实是你失了水准。”凤擎苍眼瞳缩了缩,再次认同的点了点头。

辛沫儿得意,每次和他说话,基本上都是被反驳,这次竟给她翻盘了,得到了他的认可,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差点让她直接将嘴里的酒全都给喷了出来。

“我当初就应该直接认你当童养媳的。”凤擎苍也不看她,自说自应道。

对面的南宫云手一晃,筷子上夹的菜落到了餐席上,目光沉郁了几分。

辛沫儿耳根红了红,斥了一句,“你说你堂堂一王爷,怎么就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

“为了你,我可以不要羞耻的。”凤擎苍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几秒,接着道,“要不今天就为你正正名,将你收了吧。”

辛沫儿心颤了颤,剜了他一眼,“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然后将头垂了下来,不再看台上,难得的有女子的样子拿起筷子静食菜食。

凤擎苍拿起酒杯,抿唇轻笑,“还知道害羞,有进步。”

辛沫儿回过神,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觉脸有些发烧,筷子一紧,拼命的夹起席桌上的菜,往嘴里使劲的推送着,再无半点形象可言。

立在身后的兰音额上不住的掉黑线,纵然她平日里见惯了辛沫儿无一丝吃相的样子,今日一见,尤被她这会儿狼吞虎咽的形象给吓到。

凤淞目光若有所思的扫向这边,凤擎苍和辛沫儿的这点互动,全都落到了他的眼中,脸渐渐的沉了下来。

此时,台上的凤向葵刚好表演结束,赢得一片片赞好的掌声。

凤向葵低下头,目光轻蔑的扫了眼刚刚在她前面登台的那些女子,然后骄傲的抬起头,下了台,走到了自己的席位上坐好。

途中,余光时不时的扫向静坐在左首第一席位上的南宫云,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脸色瞬时青黑。

接下来上台的几个表演的,都没能再超过凤向葵的,宴会便也无趣了。

太子妃左婉突然从席座上站了起来,走到辛沫儿身边,轻笑道,“据说小郡主舞技超俗,不知本宫是否有幸能得一见?”

坐在席上的官家千金们一听到左婉的说法,全都忍不住的嗤笑出声,能做出寻妻启示那般惊世骇俗之作者,还会跳舞这等雅闲之趣?

徒增笑尔罢了。

辛沫儿手中的筷子放下,单手托起下巴,抬起头,慢道,“太子妃哪只耳朵听到本郡主会跳舞的?”

凤向葵此时心里正窝着火,没地方开炮,朝着她这边看来,讥笑道,“太子妃,你别让她上台丢人现眼了,一个乡野丫头,怎懂得跳舞。让她登台,不是贻笑大方嘛。”

其余的那些官员还有献艺的女子们全都掩住嘴轻笑,更有甚者,一些大胆的,直接豪放的笑了出来。

辛沫儿眨了眨眼,感情这两位今日是来找她茬的?不知道她前世是学艺术的吗?跳舞这等事也难得到她?只可惜了,她可没那个兴趣,像只跳梁小丑一样,供人观赏,任人娱乐。

辛沫儿重新为自己斟了杯酒,也不恼,将酒喝完,才慢道,“本郡主又不是舞妓,为何要上去表演献艺?舞妓做的事,本郡主可做不来。”

话里的言外之意就是凤向葵堂堂一个公主和个舞妓没什么两样,这等丢人现眼的事,她可不会做。

“你什么意思!”凤向葵怒火蹭的一下就大了起来,腾的一下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怒视着她。

她竟敢在大众场合,将她一个堂堂的公主和畜生相提并论!

辛沫儿轻瞥了她一眼,无奈的摊了摊手,“字面上的意思。怎么,五公主乃生畜一类的吗?竟是听不懂人话。”

刚刚群人还在嘲笑着辛沫儿,这会儿全都逆转,纷纷嘲笑起凤向葵来。

“向葵,不得失了理数,你好歹也是个公主,怎么能和个市井小民一样失了公主的颜面。”一直没有做声的华妃站了起来,目光扫向凤向葵,眼中带着警告。

凤向葵一个激泠,深觉自己刚刚是做的有些过了,南宫云还在场,可不能给他留下坏印象,于是欠了个身,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上,婉转道,“是,向葵自是不会和市井小民一般见识。”

辛沫儿岂能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不过她素来不屑同这等泛泛之辈逞口舌之快。

当然,她会找到那个先挑事的主,狠狠的给予反击。

左婉没想到辛沫儿会将怡情怡乐的跳舞,比作为舞妓,一时有些下不来台面,正待说辞一番,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时,辛沫儿却开口了,“素闻太子妃乃南昭第一才女,一身舞姿尤为精湛。今日这么多群臣在场,太子妃何不艳舞一曲,供众人娱乐一番?”

左婉身形一僵,面色沉了下来,她此时若是答应下来,便等同于将自己比作舞妓。

她堂堂太子妃,南昭国未来的皇后,岂能做此等有辱名声的事。

更何况,她现在除了一张脸,全身上下都是被大火灼伤的伤疤,那半隐半现的舞衣,她根本就不能穿,她不能将自己的丑陋公诸于众人面前。

于是,转身,歉笑道,“今日本宫不幸身子抱恙……”

辛沫儿未等她说完就截了她的话,“刚刚在后亭中,太子妃身子骨可硬朗的很呢,还有力气打本郡主的丫环,这会儿怎么就身体抱恙了?”

左婉的笑容一时僵硬在脸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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