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彤感到鼻子中一热,似有什么液体正在流出,接着眼睛里、耳朵里、嘴里也有腥甜液体流出,这就是所谓的七孔流血。这种感觉像是被人放进油锅里炸一般的痛苦。不,要比那还要痛苦千万倍。
流着血的双眼带着哀求看着夏颜萱,虚弱的说道:“求求…你!”
夏颜萱挑挑眉,勾起一抹冷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么快就受不了?”
杨彤虚弱的点点头,“我…我说…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从小她的父亲就会在她的身上实验各种蛊毒,她本以为承受过各种蛊毒折磨的自己,可以不惧世上任何的疼痛,没想到今天她还是承受不住那种痛。
夏颜萱手一动,拔掉她手指上那根施刑的银针,淡淡地道:“说吧!机会只有一次。是生是死你自己可要好好的选择。”
手指的银针一拔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也随之减轻。她有气无力的靠在墙上,她现在连抬一下手的力气都没有,血红的眼中有着对夏颜萱的忌惮和惶恐,那种比死还难过的滋味她再也不要尝试了。
“好!我都告诉你。主使人是方琴,她因为你上次的侮辱一直怀恨在心。让我冒充服务员,找机会在你们的菜里下毒。事成之后,她答应要给我们苗疆建50个学校,所以我才答应她接受这次的合作。”
夏颜萱眼睛微微的眯起,一道幽光在眼中滑过,“是吗?那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苗疆蛊王的女儿杨彤。”她不敢骗她,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夏颜萱眼神凌厉的看着她,“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然你们整个苗疆,将会因为你而付出代价。”
杨彤听到她的话不觉一震,她紧握着的手,忍不住颤了一下。
夏颜萱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勾起一抹淡淡地、高深地微笑,“我们走!银鳞好好的看着她,不要让她死了。”
“是!”银鳞的身影突兀从一旁出现。
夏颜萱和墨氏兄弟从银鳞身旁经过,夏颜萱冷厉的扫了她一眼,“今天的事,自己去刑堂接受处罚。”
“是!”银鳞平静的答道,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闻到外面的新鲜空气,让夏颜萱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我们回去吧!”
墨痕笑着点点头,手自然的环上她的腰,有了那层关系后,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墨誉也亲密的拉住她的手,笑的一脸的满足。
“萱儿,你认为她说的是真的吗?”墨痕笑着问道。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夏颜萱狡黠的一笑,“放心!狐狸马上就要露出她的尾巴了。我们等着收网就好。”
女人走在陡峭的山道,步履平稳,俏丽的脸上平静如波,丝毫没有半点的喘息迹象。
她来到位于山间的一间小木屋,这里山清水秀,木屋后面有一条小河。一个身穿红绿相间苗疆服的中年男人,正拿着鱼竿静静的坐在河边钓鱼。
听到脚步,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道:“任务失败了?”
女人来到他的身旁坐下,看着他,“是的,她被抓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杨棋脸色不变的说道。身为人父,怎么能不担心自己的女儿呢?他虽然从小就在她的身上下各种毒,可是却是为了她能更好的了解蛊毒,能顺利的接替自己蛊王的位置。即使不忍心,或者知道她会恨自己,他依然狠心的做了。
“担心?那你还有闲情在这里钓鱼?不过你放心,她暂时没有生命。”女人不解的看向他,对于这个男人她有些看不透。
“我知道!”他低头看向自己手臂经脉里正在蠕动的蛊,那是他养的通心蛊。这种通心蛊,在苗疆情人为了表示自己对爱人的忠贞不渝,生死相随,会把它们种在各自的体内,若其中有一方死亡,另外一方也不能幸免。
而他却把它们种在自己和女儿的身体里,没有人知道,他竟然会对自己女儿产生那种畸恋。这次若是她不幸殒命,自己会陪着她一起死亡。
“你回去告诉你的主人,以后我们两不相欠。”杨棋收起鱼竿,站起来,向木屋里走去。
夏颜萱刚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穿着睡袍的墨誉坐在沙发上。
半敞开的睡袍露出他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胸膛微微贲起,每一寸线条都透着力与美,让她忍不住想去蹂躏一番。
“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这货半夜三更穿那么性感,莫非是想勾引自己不成?
墨誉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英俊的脸上带着魅惑人心的邪气笑容,用他略带沙哑的嗓音轻声的说道:“我是来侍寝的!”
“侍寝?”夏颜萱嘴角忍不住一抽。瞬间有种被雷劈了一下的感觉。
墨誉点点头,邪气的脸上露出摄人心魂笑容,把身上的睡袍又拉开了一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
妖孽!夏颜萱在心中暗暗的骂道,感受着手中弹性十足的触感,瞄了一眼他性感的胸肌。她有种想要扑到他的冲动。好吧!她承认她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手在他的身上游移着,用力的揩几把油,咽了咽口水,又偷瞄了几眼,才不舍的收回自己的手,“墨誉…那个侍寝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墨誉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有些黯然的看着她,“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是我自己妄想了。你早点睡!”说完他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夏颜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