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雅的伤总算是养好了,墨兮倒也不避讳,白日里与她插科打诨没个正经,晚上声厉色荏逼她说媚姬下落,尔雅也是硬骨头,死活不肯开口,好在墨兮没有变态到对她用刑的地步,所以说逼她说媚姬下落就和开玩笑似的,没个着落。舒鴀璨璩
她询问墨兮自己的位置,墨兮倒乐意告知,说她仍在意大利,不过确实某个不知名小城,安曼他们几人已经开始寻找她的下落,不过有墨兮在,怎么会让他们轻易找到人,是而安曼一行人仍旧和无头苍蝇似的,毫无进展。
尔雅想了许久,自己想要和安曼汇合不是没有办法,现在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的伤势恢复也越有利,如今她养好伤,也是轮到与墨兮摊牌的时候了。
某日,天清气朗,清晨的空气带着润润的湿意,她刚想起身,忽然觉得不对劲,身边好像有人。
她连忙回头,墨兮毫无防备的睡颜直接闯入她眼里,她惊讶的微张着唇,我靠,见鬼了这是,这qín_shòu昨晚梦游了琨?
淡雅而干净的笑容,此刻的他像剥去所有防备的莲子,干净而不惹尘埃,尔雅笑了笑,刚想从腿上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一摸空才恍然想起,这一个多月以来,估计这变态早把她身上危险性的东西都搜走了吧。
想不到面对自己的敌人自己却没有办法杀死他,这种感觉真tm比蛋疼还疼。
尔雅琢磨着要不要打碎窗子拿玻璃割破他喉咙,忽然听见身侧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尔雅,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要怎样才能结束我的生命幕后总裁,太残忍。耢”
他撑着头,完全没有初醒之人所带着那种狼狈,脸上干干净净,相反,他的睡颜非常好看,尔雅被猜中心思,自然是大方承认:“墨美人,你怎么就没给我留把刀呢,就算是根银针也行,省的我现在那么为难。”
“你盯着窗口看了那么久,不是想砸窗么?”墨兮笑问,保持着慵懒的姿势。
尔雅回头看他,朝他粲然一笑:“这不是怕吵醒你么,像我这么有公德心的好公民,不会做这么缺德的事,这不是侮辱我形象么。”
她不以为意的摇头,猛地掀开被子,本来是想看看这被子下有什么迷人的风景,可结果让她很挫败,僵着笑容问:“我说你大半夜爬我床也就算了,还穿的那么整齐,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被子下的墨兮穿戴整齐,这让尔雅很受伤。
“我知道你希望我社么都不穿,但那样子会影响市容,你不是好公民么,怎么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墨兮见她掀了被子,干脆坐起身来,舒服的伸着懒腰,看来昨晚睡得不错。
“呵……”尔雅一声冷笑,“放心,我对美人没兴趣,我又不是拉拉。”
md,比谁人生攻击厉害是吧,那就来呗,她尔雅还不信说不过他,大不了大家一起骂街。
“骂我是女人,啧啧,尔雅你是不想活了。”墨兮危险的眯起眸子,慢慢靠近她,尔雅讪笑着表态:“没,开个玩笑大家何必当真。”
墨兮勾唇,“尔雅,你要知道早上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要知道花骨朵要开花……”
他挑了挑眉,没再说下去,聪明如尔雅,这种事情一经点拨还是可以立刻明白的。
尔雅无奈,“我觉得你要纯洁一点好不好,大家都是成年人。”
她起身站在床边,逆着光,居高临下像个女王,她说:“墨兮,我可以带你去找媚姬,不过我有个条件。”
她看见他脸上表情有一刻的松动,然后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等她继续,尔雅问:“你觉得如何?”
“说说吧,我考虑考虑。”
“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尔雅目光寒凉,语气坚定。
墨兮想了想,随即笑道:“可以。”
“那么好说话,”尔雅不信,墨兮靠着床头,笑容不变:“我答应了你又怀疑,尔雅你还真是矛盾。”
“好,既然大家达成一致意见,那么就这样说定了。”尔雅懒得与他多说,走到窗前,淡淡道:“我带你上岛。”
尔雅答应墨兮带他去见媚姬,他神色古怪的看着她,似乎想问什么,可是话到喉边又忍住了,尔雅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懒得理他,自己在房间里不知道捣鼓些什么。
尔雅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启程出海,墨兮挑了一艘中等游船,船上只有墨兮带来的几位手下负责开船与他们日常生活的一些事宜,从这里到尔雅所说的海岛不过是一天的路程,太阳才刚落入海平面,墨兮已经能望见那海岛露的雏形。
再走两个小时就能靠岸,尔雅站在船头眺望海岛,心中五味杂陈,自己所以的联络工具都被墨兮没收了,就祈祷着安曼能想到之前墨兮威胁过她要找媚姬,能沿着这个线索寻来,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事宜。
海风吹起她披散的长发,衣摆都被风吹起,如翩跹飞舞的蝶,墨兮走到甲板上,嘴边噙着玩味的笑,她背靠栏杆,对尔雅说:“尔雅,我真不知道你这么会挑日子的,以后结婚我一定让你挑日子兵痞帝皇。”
“哦,谢谢。”尔雅想着自己的心事,没回过神,只是条件反射应着,墨兮不说话,笑着看她。
等等,尔雅抬头,一脸迷茫:“你说什么?”
“我刚收到手下的回报,再过几个小时会有暴风雨。”墨兮长身靠着栏杆,模样优雅俊美,要不是两人关系敌对,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