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和苏薏宁并肩走在碎石路上,蜿蜒的路向远方伸展着,四少撑着一把白色的绣花伞,右手抱着苏薏宁浅笑盈盈甲动天下。

真想这样安静的走下去,一直走到地老天荒荣耀权杖。

苏薏宁略微偏头就看到含唇浅笑的四少,他薄唇轻勾,浅笑盈盈,凤眸含情。

苏薏宁失笑般的摇了摇头,她会喜欢上冷四真的很令她意外,她容忍他的无赖,容忍他的拥抱,容忍他的亲吻,想来是真的喜欢他,要不然怎么会容忍那么多。

“宁宁……”四少刚好回头便看到苏薏宁也刚好看他,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苏薏宁完美的唇线微勾,脸上的笑意竟是情不自禁的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嗯。”苏薏宁笑了笑抓过四少放在她腰上的手,十指相扣,只有薄薄的温度在指尖缠绵。

“宁宁……”四少看了看自己与她相扣的手指纠缠,分明的五指染上了她手心的温度,他贪恋的温暖。

“嗯,我在。”苏薏宁应了一声,拉着他慢慢的走着,雪地上深深浅浅的踩出了两排依偎的脚印。

“冷么?”四少把苏薏宁往自己身边拉近了一些,垂眸看她,眼里尽是温温的笑意。

苏薏宁摇了摇头,看着伞外雪落满天。

“宁宁,你自小便与诺斯相识的吧?”四少和苏薏宁并肩走着突然开口问道。

苏薏宁看着伞外纷飞的雪花点了点头:“嗯,具体是哪一天我记得不太清了,反正是我特训那会认识他的,你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有过八年的特训吧。”

像是想到了哪些回忆一般,苏薏宁嘴角微微的扬起,看着远处眉眼含笑。

“我知道,但是你是皇室公主,理应不用去参加特训的。”四少道出了心底的疑惑,据他所知,英国皇室只需要男孩去参加特训为皇室培养继承人,苏薏宁并不在这个范畴呢,为何她又要单独破例呢?

“我?我是例外。”苏薏宁眉头一挑,淡淡笑道。

“那这个例外还真是特别。”四少也是一笑,见自己与苏薏宁的距离又拉开了,连忙把她往自己的身边揽近。

苏薏宁侧头看着四少,见他若无其事的笑着,知他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才这样试探她的,当下叹了一口气才缓缓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没参加的过去。”四少转头看着苏薏宁,眸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坚定,他一定要知道那些他不曾参与的过去。

“嗬……”苏薏宁轻笑出声,“不曾参与的过去,亲爱的,提醒你一句,你参与的,只有那一个晚上。”

苏薏宁话含讽刺,可四少惘若未闻只是看着她,道:“如若可以,我愿参与你所有的过去,我恨我不能。”

苏薏宁有片刻的错愕,她看着四少眸里的那些坚定突然笑了:“真的假的?”

四少难得认真与她说话,这会苏薏宁的一句玩笑又打破了刚才的气氛,他无奈道:“自然是真的。”

“噢……”苏薏宁若有所思的笑了一声。

“你能不能与我好好的说一会话。”四少用力捏着苏薏宁的手心,惩罚她的玩闹。

“好好好……”苏薏宁讨好一笑,随即正色道:“您说,我认真听。”

看着苏薏宁装模做样的认真劲,四少无奈一叹:“真是拿你没办法。”

苏薏宁看了四少一眼,压住心底的苦涩,淡淡一笑:“其实我参加特训确实是很特殊的,是我自己要求去的。”

四少看着苏薏宁淡漠的模样心头一痛,用力的握着她,说:“宁宁……”

苏薏宁看着远处并未看他,眼睛重重一闭,接着说:“我六岁那年出了一场意外,差点儿失去生命。”

苏薏宁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回忆,眯着眼就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

四少只能靠自己查到的一些零碎的事情把他们拼凑起来,去猜测,去分析,他能猜到苏薏宁经历过一些事情才会有那些不尽的噩梦,没想到居然如此严重。

四少握着苏薏宁的手都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只能用力的握着她,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那魏哲……”四少止住脚步,欲语又止。

苏薏宁也停了下来,睁眼看着他,眼底一片阴冷,“他是始作俑者。”

苏薏宁不带任何感情的说着,连脸上都是一片淡漠。

“旦丁堡的火灾?”四少试探一问,仔细的观察着她脸上表情的变化,只见她还是波澜不惊的点了点头:“与我有关。”

四少刚想问下去,苏薏宁又说道:“估计你查到的还和我爹地有关吧。”

苏薏宁抬眼看着四少,眼里有着浅浅的笑意。

四少看着苏薏宁点了点头,他不否认。

苏薏宁嘲讽一笑:“过了十八年,嗬……”

声音里都是说不出的苦涩,四少抽出手抱住了苏薏宁,沉声道:“宁宁,咱们不说了,不说了。”

他虽然很想知道那些往事,可他更加不愿意苏薏宁再陷一次噩梦。

苏薏宁把头埋入四少怀里,靠在他怀里垂眸不语。

往事不堪,她日日陷入梦魇,如今是她要解决那些过去的事了,既然十八年前旦丁堡的那场大火烧不死魏哲,那她总有一天要解决那些过往。

魏哲啊魏哲,他真以为她苏薏宁会被当年那具男尸蒙蔽自己的眼睛么,嗬……他还是算漏了她苏薏宁会有羽翼丰满的那一天,她要他血债血偿。

此时四少与苏薏宁又是相同的心思,魏哲,他决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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