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诺斯眉头一沉,目光有些森冷,被割破的大腿仍是鲜血不断,四少也听到了尔雅的话,好笑的看着诺斯,幸灾乐祸起来幽灵教师。
“真的是媚药?”诺斯寒了声音,慢慢的走向尔雅,并未感觉到身体有任何的不适。
尔雅轻嗤一声:“爱信不信。”反正她又不知道安曼的这鬼东西有什么效果,真是难为人家诺斯王子了,居然成了试验品了。
一旁的安曼突然冷冷而道:“她说的是真的。”
“你……”诺斯冷冷的瞪着诺斯,这女人尽用卑鄙手段。
尔雅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殿下还是想想怎么解毒吧,我们就不奉陪了,当然你们也可以追来,我可不保证安曼还有没有什么新研究出的药品没有试药的。”
尔雅意味深长的看了诺斯一眼,对四少打了个响指:“四少,再见。”
说完便与安曼头也不回的朝夜深之处走去。
北堂寂看着没入黑暗的女人眉头一沉:“阿凌,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四少耸肩一笑,看着北堂寂:“难道你也想试试那女人的媚药?”轻笑一声,朝诺斯走去,“没事吧。”四少声音含笑,眼里是掩不住的笑意。
“暂时没感觉,回去吧。”
走了一段距离,尔雅突然蹲在地上咳了起来,md,这男人下手也太狠了。
安曼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她缓过来,夜色迷魅,可细微的动静都传入了两人的耳中,尔雅轻轻一笑,伸手拢了拢发鬓,“唉,这路上怎么多垃圾啊,避都避不开。”
安曼扫了一眼暗沉的夜,冰冷着表情:“那是。”
“安曼,新研究出来的那什么什么毒来着,我试试效果。”尔雅把话说得很大声,她就是故意让躲在暗处的人听到的。
她早就料到她的行踪暴露后会有很多人来找她麻烦的,可没想到那么快,哪个杀千刀的一天到晚都关注她啊,让她想好好的玩几天都不行。
声音戛然而止,似乎对尔雅的话很忌惮,尔雅轻篾一笑,站着不动。
“尔雅,是不是国际刑警?”安曼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声音,这么多年就数国际刑警追得最执著,上次她们闯死亡丛林的时候都碰着好几个,尔雅还“好心”的救了几个差点儿落入虎口的警察,没想到这帮没良心的那么公私分明,硬是从非洲追了过来,让她们易容了好几次,压抑死了。
尔雅从衣服夹层里掏出一把银针,清了清嗓子:“银针可是不长眼的,我记得有种天女散花的打法吧。”
尔雅是靠暗器扬名的,一手暗器已臻出神入化的地步,她当年血洗某个杀手组织靠的就是这手暗器,才能一夜端了整个总部。
似有忌惮,原本不安分的夜突然平静了起来,尔雅撇唇一笑,一群怕死的兔崽子。
“安曼,走。”
偌大的客厅有些空寂,空荡荡缺少了些热闹,苏薏宁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萧条的背影有些孤寂,奢华的摆设透着冰冷的温度,面无表情的目光有些空洞,直到门被重重推开,苏薏宁才回过神来。
md,那女人真的下媚药,四少和北堂寂一人抓着诺斯的一边手把他从外面拉了进来,诺斯已经全身炙热了,灼热的温度然四少皱起了眉。起反应了?“寂,把他扔水里。”四少拖着诺斯,颇有些吃力。
北堂寂无奈的抓牢他,“阿凌,这么冷的天病了怎么办,王妃不也是在么,他们自己解决?”尔雅这女人居然真的用媚药,北堂寂站在一脸黑线。
“诺斯怎么了?”淡淡的声音带着一点疑惑,四少骤然放开诺斯,把苏薏宁搂到怀里,现在诺斯被下药了,她没事跑来干嘛,况且诺斯还对她念念不忘的,万一兽性大发……四少转头看着北堂寂:“把他带到客房。”
北堂寂意味深长的看了诺斯一眼,“四嫂,早点休息。”
苏薏宁撞入一个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暗香让她心下一松,“怎么了。”
直到北堂寂消失在楼梯处,才放开苏薏宁,四少看到面前的女人一脸疲惫的站在自己面前,心下一阵怜惜,抱住她,抵着她的额头:“等了那么久?儿子睡着了?”
苏薏宁摇了摇头,推开了四少,担心的看着二楼,“诺斯到底怎么了,北堂寂把他怎么了?”说着就要朝二楼走去,四少他们又搞什么鬼?
四少拉住苏薏宁,颇有些无奈,“他被尔雅下媚药了。”
媚药?苏薏宁有些错愕,瞪大眼睛看着四少,“四少,你……没开玩笑吧,那……怎么办?”
怎么会被下媚药,苏薏宁蹙起了眉头,到底发生了什么?苏薏宁紧盯着四少,想验证他话的真实性。
四少摇了摇头,“看着办,王妃呢?”
“睡着了。”“我去看看诺斯,你在这等着,不许跟上来。”四少严肃的看着苏薏宁,一脸认真。
“嗯,我保证不去。”苏薏宁点了点头,她才不会去呢,傻了她才去呢,被下药的男人都是禽、兽。
四少深深的看了苏薏宁一眼,放开了她,刚想朝二楼走去,身后就传来含糊的女声。
“苏小姐,你怎么没睡觉啊,别等了。”靳蓝筠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这苏薏宁对四少还真是一点都不放心,居然等了那么久。
“王妃。”苏薏宁一笑,拉住了四少,示意他停下来。
“嗯,四少你回来了?”靳蓝筠这才发现一旁的四少,朝他身后张望着,“就你一个人?”
靳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