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修士议论纷纷,字字落入耳中,杨开右手托着下巴,左手轻轻整理下洁白长衫,炯炯目光凝视着博弈和宛锋,道:“将暗面世界的宝物交出來吧。”
“额。”博弈满脸冒黑线,乌金光泽的鳞片都暗淡了,不明白杨开为何要伸出那温润的手,为何要让自己交出什么宝物,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看着杨开,吞吐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不止是博弈满头雾水,疑惑不解,就算见多识广的宛锋都难以明晓,
嘴角始终挂着一抹邪邪的笑,杨开沉声道:“掌握太阴塔的钥匙,你们修真联盟不就是图谋太阴塔吗,掌握太阴塔也就掌握了太阴塔世界中的土著修士,然后你们利用土著修士攻打修仙世界,两败俱伤之时,你们修真联盟再出面一点点地蚕食修仙世界,我说得不对吗。”
杨开侃侃道來,这些话都是他方才在沉默中酝酿出來的,修真联盟既然要追查昊天山的真相,迟早会牵扯到他身上,与其被贼惦记,不如先让贼尝尝滋味,刚刚博弈和宛锋已经怀疑到他的身上,对于敌人,杨开从不手软,不论用何种手段都行,这种不需要见血的方式岂不更好,
两大世界的修士闻言,纷纷露出异色,杨开的爆料震撼人心,谁都不能平静,太阴塔的钥匙,关乎甚大,远远超越了一块九天玄玉,这把钥匙能直接掌握太阴塔,虽然太阴塔的器灵不知踪迹,但是掌握了太阴塔就有可能召唤回器灵,即便器灵不存于世了,也可以其他方式孕育出器灵,只要足够的时间,太阴塔定可化成一件完整的帝器,
所有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实力弱小的宗门流露出妒忌之光,各大圣地、皇朝、世家所流露出來的却是震惊,外加一份贪婪,
九大守护神神色凝重,太阴塔的钥匙关乎重大,沒想到杨开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爆料而出,无疑将暗面世界推到风尘浪口,比修真联盟所处的位置都还堪忧,因为杨开的爆料中蕴含了一则惊人秘密:谁掌握太阴塔,也就掌握了暗面世界中万千修士的命运,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博弈愕然地望着杨开,
杨开见怪不怪,邪邪地笑道:“若非为太阴塔,你们为何要闯入暗面世界,为何不直接告知火狱之事,偏偏要执着昊天山坍塌之事,你们能瞒过万千修士,却怎能逃过本圣王的慧。”
“你血口喷人。”博弈面色阴沉,杨开虽然站在远处的青玉椅子旁边,但所散发出來的威压铺天盖地,震慑得他的灵魂都在摇曳,
“若非如此,你们为何紧紧盯着坍塌的昊天山不放,对火狱大事漠不关心,九十九大险地,也是你们杜撰出來的吧。”杨开冷笑,已经做了恶人,索性就恶点吧,此刻对他们不恶,日后他们对自己肯定是无所不用其极,
“哗。”
刹那间,全场人声鼎沸,对修真联盟所说不由产生了怀疑,一座垮塌的大山究竟蕴含了何种秘密,真的有火狱重要吗,若非不是为了太阴塔,为何又不肯吐露真相,每一个修士心中都有疑问和不解,一时间,对修真联盟敌视起來,
杨开的话令他们难以反驳,若真关乎封天印,关乎永生秘密,他们怎可说出口,怎可将这等逆天秘密告知天下众人,除非他脑袋发热,或者是发羊癫疯,不然怎会说出这等惊世骇俗的秘密呢,
果不其然,博弈与宛锋有苦说不出,究竟为什么要执着于昊天塔呢,绞尽脑汁也不能寻思出一个让众人相信、信服的借口,
“够了。”
蓦然,一道浑厚威严之音自博弈和宛锋身后传來,只见自修真联盟中走出一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但这个人有一个明显的特点,眉心有一道银色弯月樱,隐隐间月辉浮现,他拒普通,拒不出众,但是却给人心悸的感觉,轻轻的一个动作,周围的灵气就伴随他的情绪而波动,
“银月魔族。”九州皇朝的一位强者惊愕地道,
“消失数万年的银月魔族出现了,修仙界很难再保持平静了,听说只要银月魔族再现,修仙世界就会陷入水深火热中,难道真的要实现了吗,可会带來无穷无尽的灾难。”······
显然,古老的皇朝、圣地和世家知道秘辛,彼此间以神念议论,在这等魔族面前,有所收敛,
杨开感觉到巨大压力,这个人不可以揣度,他缓步朝前,“够了”两个字在虚空中久久缭绕,一阵阵音波扩散,未有丝毫威压,全都是两个字的声音中澎湃出來的力量,
“蹬蹬蹬。”
强悍的力量似一条匹练般卷向杨开,显然,银月魔族的人对杨开的身份大是怀疑,试探性的力量席卷,证明了他心中的猜测是对的,
“果然不出所料,虚张声势,区区化神境的修为,胆敢冒充圣王,我看你小子嫌获得太长了。”银月魔族的人生冷地道,
闻听此言,原本对杨开崇拜的修士纷纷露出鄙视之色,各大圣地、皇朝、世家的强者冷眼旁观,似笑非笑,
力量太过强大,杨开被逼得倒退出数十步,一股更加狂暴的力量似神兵般劈斩过來,杨开性命岌岌可危,寂灭指环在这一刻也不好使,毕竟有缺,寂灭指环最强力量也就引导境而已,面对涅槃境的强者根本不可抵挡,体内道纹浮现,也只能化解威压,并不能将凶猛的力量化解,识海中封天印发出璀璨赤金光辉,但未经杨开祭炼过,根本不能发挥一丝力量,
黄金家族五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