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章节不是在一台电脑上写的所以中间有漏掉的部分,也自己看预览的时候才知道,所以免费重发一下。抱歉。】

清妩没想到暴发户日本狗说起正经事来头头是道,她被平野山次的话逼得无言以对,的确,方才自己的表现的确有些急促了。

但是进了房间,会发生些什么,谁知道呢,她就是遇到了危险,只身一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可不想再经历三年前的绝境。

“平野君……”

平野山次见她还犹犹豫豫,面容之间没有松动的意味,他不耐烦,突然一把拽住清妩细细的胳膊,想将她强行拖曳进去。

“平野山次!你干什么?我不要进去!你放手!你……”

清妩惊慌起来,大声尖叫着,奋力挣扎着,小手死命的攀住门框,双脚在平野山次的裤腿上一阵乱踢,平野山次吃痛,目光狠戾起来,“刘部长难道没和你说吗?亏你长得一副聪明伶俐的样子,怎么如此不识趣?我等了这么久,耐心全无,段桑,你要明白,如果你一开始没有进来的意思,那你就不该送我回来,你送我回来,给了我暗示,到了门口却扭扭捏捏,你是在故弄玄虚吗?还是在欲拒还迎?男士某种程度上是喜欢这种娇羞的,但是一旦娇羞过了头,那就很不讨喜了!你给我进来!”

清妩害怕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一颗心打鼓似的雷鸣着,她不能忍受这种折磨,仿佛再看眼前面目狰狞的男人一眼,她就会吐出来一样。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按照刘部长的吩咐,送你过来商讨投资事宜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平野山次,如果我给了你什么暗示,我宁愿像你这种人道歉,但我要说明,我真的没有进你房间的意思!请你不要自作多情好吗?你给我放手!放开啊!不然我要喊救命了……”

“谁在喊救命?”

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拉锯战中,突然,走到不远处传来男人雷霆万钧的阴沉的怒吼声,华丽而高调,沉甸甸的,仿佛头顶厚重的光线,照的清妩的眼睛一面盲目,又或许是雾气深重,眼泪锁魂,落在耳畔中那熟悉的低沉入骨的声音将她整整一颗在溺水中呼喊救命的心给掳了去,但她却是那样踏实,仿佛这世界上再没有她需要害怕的事情了。

眼泪碎在空中,她快速的转过身,得救的欣喜写满惨白着的一张小脸,隔着浓浓的水雾和惊魂的恐惧,她就那么看着走道另一头,擎天立地着而来的高俊男人,她不管他面无表情,不管他菲薄的唇角那抹该死的冷冷的讥讽,更不管他深邃黑眸中复杂而漠然的目光。

她只是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大声抽噎着,嗓子一扯一扯像拉悲情二胡那般地发出凄惨的声音,目光泠泠如浮着碎冰,孱弱得十分具体,看的凌衍森心都碎掉了,心里的火被心疼覆盖,怎么也恨不起来。

她张开被泪水浸泡过被牙齿狠狠咬过的嫣红的唇瓣,轻吟,濡湿而无力地喊着,“阿衍……”

但很快她就像受到了惊蛰那般,突然地收敛住声音,噤若寒蝉。再不肯将内心所想释放,仿佛临危之时叫他一声阿衍都是一种罪过,一种自我放弃,一种难以饶恕的羞耻,可那两个字却是那么信手捏来,早一刻入骨髓,每分每秒,稍不注意,就在脑子里盘旋。

她始终没有冲着凌衍森喊出,救我,两个字。她知道,若是她这样说了,之后她定不会原谅自己。何况,她都不确定,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到底是来看热闹的还是来解救她的。

“又是你!”

平野山次看见地狱着一张脸的周身透着渗人的寒气的凌衍森,很显然的不淡定了,他火大的不行,几次三番,每每就要手到擒来的时候,这个该死的男人就出现了。

“段桑,这个男人到底是你的谁?”

清妩恍然一惊,立刻挣脱开平野山次的铁掌,弹跳起来,趁他不注意后猛然后退几步,离他远远地。

她低头,闭上眼,那些晶莹剔透的水珠就在她纤长颤动着的睫毛上打转,兢兢业业的染湿每一根睫毛。

“谁也不是。”

她回答的很快,苍白的小脸上,一脸讳莫如深,不愿多说的模样。

脑袋洪荒中似乎听见一抹轻微不可闻的讥笑,从鼻翼不屑的发出来,轻轻飘入清妩没有准备好的耳廓里,震起了满湖波澜。

回头,瞥见他嘴角一侧挽起的森冷的弧度。

凌衍森觉得耳朵受到了重创,什么,谁也不是?她倒是说的可轻巧,那么他之前在洗手间被她弃之又算什么?他的纠结又算什么?三年的牢狱之灾,她当真就变得如此冷漠了吗?

平野山次听到清妩的答案,瞬时放下心来,不免有些嚣张,一个谁也不是的陌生人,就算是嘉宇国际总裁又不是上帝,也轮不到他来管闲事啊!

他走到凌衍森跟前,他过分颀长的身量导致平野山次需仰着头看他,“这位先生,你屡次坏我好事,适合目的?”

“让日本狗从我眼前滚蛋的目的。”

平野山次这回是真的压抑不住满腔怒火了,他上前,踮起脚尖,揪住凌衍森的衣领,“小子,看你年轻,老子不跟你一般见识,你可别太过分!”

凌衍森无所谓的耸耸肩,懒散得不像话,眉眼之处却无一丝一毫的散漫,幽深如无边无尽的黑色穹窿,风起云涌,明显是在生气。

他突然倾身,动作有些急促,冲着平野山次垮下去的肩胛骨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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