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嫂不在身边帮衬,清妩是没办法洗澡的。
她给小弟简简单单下了一碗面,看他吃的那么香,她也很开心,自己碗里的只动了几筷子,便全给他了。
当然白琴那么奢华的女人是不会看上这种晚餐的,但她又不做,便只好叫外卖。
三个人,三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同处一个屋檐,数不尽的尴尬。
清妩很识趣,和小弟聊了一会儿天嘱咐他把剩下的醒酒茶喝了,便顺着小弟所指的方向,上二楼的客房睡觉去了。
她认床,可是白天一番折腾,太容易疲劳,此刻,肚子里的小家伙已经没了动静,想来睡得正酣呢,她摸着肚子,想给凌衍森打个电话,却又觉得太突兀,想想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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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琴看清妩上二楼有一会儿了,她看着沙发上年轻男孩的背影,扭动着腰肢贴过去,嘴一张,满嘴红酒的甘醇便冲着段铭辰拂面而去。
段铭辰看着她嫣红的娇唇上还沾着酒红色露珠般的酒渍,恼怒却又心生邪念,这个女人老虽老,可却好比那越酿越沉淀的芬芳,她从来都懂得如何撩拨男人的悱恻情思!
果然,下面火起,纵然在气她招蜂引蝶,可身体却是那么诚实,他已然神思不属起来,便倾身张嘴,将她的唇一口含住,研磨,舔舐,然后泄愤似的发展为撕咬。
白琴挣扎,娇俏的叫声不断。
段铭辰蹙眉,亮如星辰的眸子往楼梯的方向瞟了瞟,示意白琴矜持一些,姐姐还在楼上。
白琴撇撇嘴,悻悻然。
戴着美瞳的硕大似黑葡萄般的眼珠子一转,一脸神神秘秘的诡谲的笑容,拉起段铭辰,不由分说便要将他往卧室拉。
段铭辰以为她想要了,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眉宇之间尽是得意洋洋。
跟着白琴走进卧室,却并不见她缠上来脱他的衣服,段铭辰有些不解,看着站在面前,手摸着下颌,独自沉思的女人,不满了。
“拉我进来干吗?”
“做坏事啊!”白琴媚眼如丝,斜睨着段铭辰张扬跋扈的胸肌,咬咬丰润的下唇,转而笑得深邃,“不过不是我们常做的那种坏事哦。”
“什么意思?”
段铭辰被她撩得一愣一愣的,此刻身体正像着了火,心里盘算着,他们以前从来无拘无束,一天想做几次就几次,这些天因为凌衍森而闹了别扭,他有些天没近她的身了,便大步走过去,搂住白琴的要,就要将她往床上压。
白琴推了推他的胸膛,再抬眸,目光已经恢复平常,深邃无波,精于算计的样子。
“我想做坏事,想了很久了,想到快要发疯了。辰,你有没有胆子陪我?”
她问得别具深意,并且,面容难得严肃,语气十分认真。
段铭辰错愕不已,停下狂吻她的动作,不理解,但跟了白琴也有段时间了,就算摸不透她的底,明面儿上的功夫他还是看得出来端倪的,她的样子已经不对劲了。
“回答我啊。”
“你指的是什么样的坏事?杀人犯法的恕我难以从命。”
白琴嗤了一声,目光顿了顿,贴上段铭辰,修长的皮肤还不算苍老的两条腿紧紧夹着,相互摩挲,看得段铭辰又是一阵火起,她却悠然自得地笑着,抬起段铭辰的下颌,“但愿我没看错你的狼子野心。”
段铭辰不喜欢她这样的形容,不高兴了,小孩心性一来脾气便来了,一把拍开她的手,“你今晚上怎么了?尽抽抽!”
“你跟着我不就是觊觎我的mq吗?你虽然是富家子弟,可你父亲到现在也没把段氏交给你,只说让你回国,再者,你们家那段氏在我眼里顶多也就是馊掉了的盛宴,即使再美味佳肴,也是馊掉了的。你现在还没毕业,初出茅庐,又那么想要赚到自己的第一桶金,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让你不仅能赚到第一桶金,我还答应你只要你办成这件事后,我就把mq和你分享,我们两个一起干,在哪里都能打出一片天下!你觉得如何?”
段铭辰果然亮起了眼睛,语气却显得很委屈,“我在你身边这么久,你连mq在搞哪些项目都不肯透露一二,防我跟防贼似的,你我都指望不了,我还能指望有什么办法?”
没错,他活的是挺憋屈的。父亲叫他回国,却并不着急着把他引进段氏,可见短期内没有让他接手段氏的打算。更何况,段氏就像白琴说的那样,风雨飘摇,没了凌衍森的庇护,说倒坍哪天也就真的倒坍了。他现在就像满腹雄心的豹子,只想着快些筹措资金,另起门户,可说来容易,第一桶金去哪里挖?
“对不起,辰,多年前森给我的教训我这辈子都会铭记于心。森用行动告诉了我,这辈子,只可以宠你们这些小屁孩,不能相信。”
段铭辰冷了脸。听她一口一个森,他就恨不得扑上去,用唇堵住她那张嘴!他隐约知道一些凌衍森与白琴之间的纠葛,更知道,凌衍森那男人当初也不过是仗着一副好皮相,耍尽不堪的手段,才会拥有今天傲人的成就。同样的方式方法,换了是他,或许,他会比凌衍森做得更好!
“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办法?”
段铭辰身体上那点荡漾的火焰一下子就被白琴的话驱散了,一说到事业上的正事,他眼里的野心便如同疯草一样长了起来。
白琴暗暗冷笑,心想天底下的男人果真都一个样,事业才是终身伴侣,整天嚷嚷着爱你爱的死去活来,却终究不过是拿女人当排遣寂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