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跟顾墨比较啊,他们两个谁大?”
庄暖晨翻了一下白眼,无奈道,“不跟你说了,烦人。”
“别别别,亲爱的,你快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不提顾墨,就说江漠远好不好。”
“总之就是很大了,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庄暖晨说完这话,又跑到床上将头埋进棉被里,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像个将头塞进沙子里的鸵鸟。
“别不好意思啊,这有什么嘛。”
“夏旅,男人……的……那个都挺大吗?”
“分人啊,就跟女人的胸一样,比如我的d,你的70b。”
“喂,你也太过分了吧?”庄暖晨抗议,“我的是70c好不好?我瘦啊。”
“不都一样吗?”夏旅善意地笑着,“不过江漠远他一看就是床上极品,你知道一个女人彻底被男人征服是什么时候吗?”
“不知道。”
“就是在床上,当然,前提条件下是这男人的硬件够硬够大,能够完完全全将你塞满、填充甚至撑到你一丝缝隙都没有直达深处的那一刻,遇上这种男人,女人便会彻底被征服。”夏旅说得极具煽情性。
庄暖晨听着口干舌燥的,赶忙将她的话打住,“你也太色了。”
“食色,性也,这就是人性嘛,有什么啊,不信你今晚试试。”
“瞎说什么呢?”
“孤男寡女哦……”
“不跟你说了。”庄暖晨嘟囔了一句。
“好好好,我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嘛,不打扰了,哈哈——”夏旅说着便挂断了手机。
“喂——”该死的夏旅,满脑子带色的思想。
挂断手机后,庄暖晨趴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今晚的气压太低还是被子里的空气太稀薄,快将自己憋得透不过气的时候才掀开被子,刚转过身,瞬间发出歇斯底里地鬼叫!
江漠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抬手指着他几乎颤抖,她看见他像是见了鬼。
江漠远早就换了身略显休闲的衣服,上衣较为宽松,领口是敞开的,深麦色的胸膛肌理还隐约可见。他似乎在强忍着笑,身子倚靠在床头,勾唇故意略作思考,“貌似是在你说自己是70c的时候。”
“啊?”庄暖晨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似的,软塌塌地双手扶在床上,下一刻羞愧染红了脸颊,有着明显的尴尬但同时,也透着小小的倔强。
“你、你怎么可以偷听别人电话?”
江漠远故作不解,双手摊开,“我没有偷听,我敲门你没应,所以就进来了。”
“敲门没应的话那就是不让进呗……”她快哭了,声儿都带着哭腔。
她干脆死了算了,这么说,他已经知道她们在谈论什么了?
江漠远轻轻笑着,“我以为这是你们家的规矩,正如你大大方方地走进浴室一样,我觉得入乡随俗会更受欢迎点吧?”
“你、你……”庄暖晨这时候的思路本来就短路,再加上接二连三地受了打击,瞬间快要崩溃了,“江漠远你、你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被人看光的人是我。”江漠远笑得更灿烂,一口白牙在鹅黄色灯光下闪烁着施华洛世奇般的光彩,虽说他也看光她的,当然,这是他在心里补上的一句话。
庄暖晨真后悔接夏旅的那通电话,见他一脸揶揄状,心里自然气不过,尴尬羞涩全都化作不满,冲着他直瞪眼,“那你进来干吗?”
“哦,我怕你想不开自杀。”江漠远意外地开了句玩笑,将她一把扯过来,锋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浓眉微挑,“没事,我是个男人,这种事不吃亏,所以你不用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