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勇4眼眶红了,她委屈地想哭,可身体那么诚实地记着他的感觉,这种身体上的记忆令她连死的心都有。
江漠远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沙哑低喃,“小东西,你的身子棒极了。”他享受着女人带给他的紧狭温暖感觉,酥爽的他眯起了双眼。
仔细把玩着她的肌肤,他近乎已经等不来让她来慢慢适应便开始了臻狂。
庄暖晨的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长睫被打湿,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她的身子像是在巨浪中颠沛流离的小船儿,随时被打翻又随时浮了上来。身后男人的撞击每一下都直接撞在她的心头,她的五脏六腑、她的骨骸都近乎被撞得七零八碎。
镜中的男人,巍峨如山。
结实伟岸的身躯下是如水低泣的女人,她像是柔软的面团被他摆弄,汗珠滑过男人健硕的后背,泛着性感的光泽,又很快被他狂野的摆动力量给甩了出去,汗珠配合着女人的尖叫声也硬生生地撞在了墙壁上。
“小妖精,你永远紧得像个处子。”他的大手掌控她的腰肢,要探到她的胸前,发出磁性沙哑的赞美。
他觉得她都快被他撕裂,可还是那么死死地将他包容,让他愈加变得疯狂。
这个女人像是罂粟。
他闷哼一声,呼吸逐渐急促,失了规律,情不自禁的进一步加重力道。
“求你……不要……”最终她还是求了饶,不管再如何忍耐,再如何不想向他妥协都无济于事,她还是嗓子喊到了哑。
双腿已经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却被男人轻易抬起,她的整个人都依托在男人身上,这种刺激令她连连打颤。
她对他而言太娇小,他对她而言太庞大。
她不得不一次次来承认江漠远在这种事上有着傲人的资本,可这种傲人的资本往往每次也差点要了她的命。可这次,她要承受他比以往更臻狂的进犯。
欢愉主宰了身体,痛楚主宰了心理。
理智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剩下的就只有身体跟心理上的较量。
她还是输了,因为她根本承受不了他的狂野。
次次的猛烈进犯,使得她每一次的感受更加彻底,她哭泣着,求饶着,可换来的是他更深深的侵占。
男人的大手滚烫,绵延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如同着了火。
庄暖晨痛恨自己随着他的进犯却忍不住回应的卑鄙意识,不自觉的紧咬着唇,被泪打湿的美眸却半睁半闭,意识早已经变得模糊,只感到甚比以往还要强烈的快慰在疯狂奔腾,使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为之哆嗦,喉头溢出的求饶声都带着甜糯的嘤咛。
时间渐渐拉长。
室内都交织着麝香与清香的气息,塞满了每一颗的空气粒子。
久到她的耳侧尽是男人粗喘的声音。
终于,当男人发出野兽般低吼时,她的敏感也再次一触即发。
庄暖晨蓦地睁大眼睛,
在尖叫声中,她被男人火热的爱ye烫到了再次攀附高峰,全身剧烈战栗,惊鸾收缩,神智不知飘向何方,意识也早就不复存在。
男人盈满了她。
将她整个无力的娇躯抱紧,留恋地停留在她体内,享受战栗余韵的快戚。
两人紊乱的呼吸交错纠缠,奏出暧昧迷离的旋律。
“小东西,爽了吗?”江漠远英俊无俦的脸庞在庄暖晨眼前渐渐放大,他笑着说出暧昧的话,亲吻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
庄暖晨枕着他的胳膊,意识一直在飘,早就没了力气回答。
他却低低笑着,轻抚她的脸颊,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承接一个火热炽狂的深吻。
“不要了……”庄暖晨的声音细如猫咪。
她不知道这是她内心真正的拒绝,或者只是投降前的哀语。
江漠远对她的拒绝置若罔闻,勾着好整以暇的笑意,再次吻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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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之后,对谁几乎都是一样的。
太阳升起,意味着希望生。
人,就这么一天天被改变影响着命运和改变影响着别人的命运。
晨光滑进卧室的时候,被纱帘折成了浅浅的光亮。
床榻上的女人申银了一声。
搂着她的男人阖着双眼,睡得很熟。
夏旅凝着他好久,抬手想要轻抚他的眉梢,但在快要碰触的时候又停住动作。半晌后,蹑手蹑脚起身,撑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
回头再看男人,他沉睡得像个孩子。
夏旅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地穿好衣服,离开之前又深深看了他一眼。
卧室的门,轻轻关上。
一切平静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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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二天,赶上的是个星期天。
阳光异常明媚,如同某个男人的心情。
当然,某个女人还躺在床上熟睡,大片阳光斜射进来的时候,她才嘤咛睁眼,长发散在床榻上像是长了生命的海藻蜿蜒服帖。
昨夜的激情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明显的红痕足见男人的热情体力。
在床上静静躺了足有十几分钟后,庄暖晨才慢慢起身,长发从肩头垂落,空气中还浮荡着男人的气息。
江漠远临时有事出了门。
床头上留着他的字条。
餐厅留着他亲自为她准备的饭菜,还是热的,但她失去了胃口。
浴缸里,庄暖晨整个人泡在里面,全身酸痛和无力,手腕上还留有浅浅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