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也是指纹感应的,太忙,忘了给你设置了。”江漠远故作遗憾,双手一摊。

庄暖晨盯着他,忘了?他的记性比谁都好。

“怕我吃了你?”江漠远微微挑眉,含笑。

庄暖晨噎住。

“我们又不是没发生过关系,现在还害羞?”他微笑。

“我、我睡觉喜欢蹬被子,怕连累你而已。”想来想去,她竟想出了这么个蹩脚理由。

江漠远却极好耐性,“没事,我帮你盖被子。”

“干嘛那么麻烦?你帮我开下门不就行了吗?”她有点着急,脑子里不停地回荡着元旦那晚残留的记忆画面,记忆里似乎只剩下疼,男人精力旺盛的索求令她害怕。

“现在?”江漠远耸肩,“不行,我懒得动弹。”说着,高大的身子一沉,干脆躺在了床上。

“喂——”她没见过这么赖皮的男人,怎么会这样。

“你打算在门口站一晚上?”江漠远忍不住轻笑。“明天,我们要有很长时间在路上。”

庄暖晨没办法,加上本身就又累又疲的,只好慢慢走向床边,坐下躺下,整个过程都挺小心翼翼的。

她背对着他,中间有大片的面积,虽然如此,心里的紧张感依旧没能消失。

事实上,她会变得更加紧张。

尤其是,她的身后床榻蓦地一沉,江漠远从背后将她直接搂住。

她一惊,却被他直接压在了身子下!

“你要干什么?”庄暖晨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她身上的睡裙薄若蝉翼,那么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过于坚硬的轮廓,声音也跟着尖锐起来。

被子下,是男女纠缠的身体。

一个强健,一个娇柔。

“终于舍得上床了?”江漠远低头抵住她的额头,低低笑着,眼神黑亮得可怕。

“别……”庄暖晨害怕极了,吓得声音都跟着发颤。

“别什么?”江漠远唇边的笑容扩得更大,嗓音听上去略微粗噶,醇厚得如同美酒,“暖暖,今晚是新婚之夜。”

言语之中透着明显的暗示。

庄暖晨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手抵住他的胸膛,却被他纠结的肌理压得生疼,想要挣扎躲到一边却又明显感到一股嚣张庞大的力量抵在她的双褪之间,火热的温度近乎烫进心底深处。她知道是什么在顶着自己,这样一来更是不敢动了。

江漠远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忍不住笑了,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鼻翼,温柔嗓音透着似有似着,大手缓缓上移,顺着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他的手好大,却在触碰她的时候十分细腻温柔,修长手指抚过她的颤抖,没有直接侵犯她最隐秘处,只是在腿间轻柔抚摸,偶而不经意似的碰触到股缝间又立刻移开了,似有似无的。

“江漠远,不要……”庄暖晨的心跟着他的手掀动得很快,她害怕得要命,又没由来的害羞。

他的手那么温柔,可她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

“害怕?”江漠远在她耳畔低语,又微微抬脸凝着她,身下女人的娇躯柔软香滑,腹部的力量因熟悉的晴欲变得更加紧绷,他又想起那晚她在自己身下娇柔喘息,在穿透她的瞬间她那小小的痛呼,一切的一切都令他难以抑制。

庄暖晨不敢看他的眼,嘴唇却抖个不停。

“暖暖,我是你丈夫。”他轻抚她的身子,温柔道。

庄暖晨闻言后终于对上他的眼,男人眼眸里的yù_wàng像是深邃的海足能够将她吞没,颤抖着声音,小小的,像是无法挣脱又无法妥协的小动物般嘤咛,“我、我知道……可是……可是我……还是害怕。”那晚撕裂的疼和醒后全身像是被车裂似的酸痛再次令她泛起惊悚,今晚光是他yù_wàng下幽暗得如同吃人的眼神就足以击溃她的勇气,更别提男女之事了。

江漠远低头看着她,她的脸半映在鹅黄色的灯光中,半明半暗,她脸上的不安也时隐时现,他低头想要吻她,却发现她紧张得像只掉进陷阱的兔子,忍不住低声命令,“睁开眼看着我。”

他不喜欢她闭着眼心里想着其他男人的样子,哪怕只是这种联想就足以令他心情不好。

庄暖晨下意识睁眼,对上他那双过于深邃的黑瞳,心口紧了紧,呼吸也转为紧促。他的呼吸离她太近,近到彼此间的相互交融。她的手轻抵他的胸膛,只觉得手心中尽是坚硬的力量,鼓噪着她心脏也跟着七上八下。

“我、我很累了,想休息……”从男人的眼神中她能读懂他的渴求,可她始终无法跟他亲近到再进一层关系。没错,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那时不是清醒,像这种情况下她真的无法完全敞开心怀。

江漠远没有再多的举动,只是凝着她了好久,半晌后突然又低下头。

庄暖晨没有挣扎,也没有将他推开,他是她丈夫,如果想要她不会拒绝,这是他的权利。

男人意识到她的不反抗,抬头看着她,亦能明显察觉到她在全身颤抖,像是伫立于寒风中的蝉瑟瑟发抖。心蓦地软了,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叹出,再动作时已是翻身躺下来,胳膊一伸将她重新纳入怀中。

正处于紧张的庄暖晨被男人意外的举动弄得一愣,睁眼看着他。

江漠远微微一笑,似叹气又似纵容,“睡吧。”

心底的那块石头轰然落地,一阵轻松袭来同时也渗出几分感动来,轻轻点头,将被子拉高转身。

男人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将她搂住,她的后背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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