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眼神暗沉了下来。
一直没出声的庄暖晨走上前,看向江漠远轻声道,“这条手链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江总的心意我和顾墨都领了,不好意思,我们真的赶时间,先走了,再见。”说完,她轻轻跨上了顾墨的臂弯,转身离开。
江漠远唇角含笑,眼底的暗沉却渐渐揉成了细碎的寒光。
夜色更凉。
冬季的寒一直凉进人心深处。
上了车,江漠远没有命司机马上开车,坐在后车座只是沉思。
周年坐在旁边,刚刚那一幕他也看得清楚,沉默了会儿低声问道,“江总,接下来去哪儿?”只怕在庆功宴上半路跑过来的消息让其他媒体知道了又该捕风捉影,不过还好,这次请来的记者尚算靠谱。
江漠远没吱声。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周年,希望能从他脸上得知些江漠远的意思。
周年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过去。
江漠远拿过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叼在嘴里,周年打了个火上前,司机赶忙落下车窗。
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像是美人的身姿从车窗钻了出去,摇曳在薄凉的空气之中。江漠远夹着烟,胳膊搭在车窗上,看着那团即将被空气吹散的烟雾,妖娆的姿态令他不经意想到了那晚……
那晚,庄暖晨在床上的样子也是如此摇曳,跟着他撞击的节奏摇曳着。
他承认得到庄暖晨的方式不是很光明正大,甚至是卑鄙的,但,当她神志不清甚至迷迷糊糊地窝在他怀里时,那种对她长期已久压抑下来的渴望便如洪水般席卷过来,他无法抑制那种疯狂想要占有她的冲动,这种冲动,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体验过。
他是那么想要得到一个女人,这种疯狂的念头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于是,他便这样做了。
他看着她无意识下的轻喃,将她的美彻底纳入眼底,她的身子娇柔如水,那么紧致那么湿窄,他只知道,在终于将她彻底占有的那么一刻,那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令他震惊,深深的满足是他从未享受过的。她好小,在情爱一事上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他耐着性子想给她最好的,耐着性子引导着,可最后还是迷失在她紧致的身子里,一次次地令他痴迷。
她是那么纯洁,他也是那么可耻。
她在睡梦中一次次尖叫,他则趁着她昏昏沉沉中一次次在她年轻的身子上发泄yu望。
他承认,遇上了她,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将她变成了他的,是意外,更是狂喜,她紧紧咬住他,那张类似小嘴的过分紧致每一次都激得他差点缴枪投降,这个妖精,有着其他女人不具备的足可以毁掉他理智的魔力!
空气中的烟圈终于散去,江漠远的眸却幽暗得吓人,如同夜阑,始终看不到底。
终于抽完了一根烟,他才开口,嗓音如同瞳仁深处的颜色一样暗沉。
“查明白了吗?是许总的女儿?”
一直等着他开口的周年马上反应了过来,接话道,“是,已经查清楚了。”
“叫什么名字?”江漠远收回胳膊淡淡问了句,车窗缓缓落上。
“叫许暮佳。”
“许暮佳?”江漠远细细品着这个名字,饶有兴致看向司机,“老王,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司机老王想了想,回头憨厚笑道:“挺好听的名字,就是叫起来有点绕口,长得应该挺漂亮的吧?”
江漠远挑眉一笑,“周年,漂亮吗?”
周年轻轻一笑,恭敬道,“是江先生您喜欢的类型。”说完这话,他暗自观察了一下江漠远又道,“您放心,我马上打电话安排。”
江漠远眼底笑意加深,没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