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暮雨这个时候却还是清醒的,她抬手推他。
炎昊然身后是床,当上官暮雨推他的时候,他领悟到她的意图,于是抱着她顺势往后一躺。
上官暮雨骑坐在他的身上,俯身妩媚地看着他。月光下的炎昊然眸子里充满渴望和不舍,壮实的胸膛因为略显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上官暮雨纤细的手伸出,从他的颈项到他的胸膛,一点点地抚摸。
她每抚过一处,那里便泛起热流,等到她的手抚摸到男人隐藏在薄薄衬衫下的凸起时,那片胸膛已经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
炎昊然的眸子已经暗沉晦涩,胸膛更剧烈地起伏着,上官暮雨轻柔地笑了下,低哑地说:“昊然,你要记着我。”
炎昊然眸子里闪过不舍,他沉重而无奈地说:“我怎么可能忘记你!”
上官暮雨笑了,温柔地笑了:“我要你记住我一辈子。”
她说完这话,便直起身子来,慢慢将他的裤子褪了下去。
炎昊然伸出大手,两手稳稳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沙哑粗噶地说:“我想要你。”
上官暮雨闭上眸子仰起颈项,柔顺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如水般往后流淌。
她身子刻意压制住不动,轻轻地问:“世界上的东西,并不是你想要,就一定会有。”
炎昊然握着她腰肢的大手更多用了几分力气:“可是我想要你,我想你永远在我身边。”即使这需要付出任何我所要付出的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上官暮雨深吸了口气,她知道将来的事情难以预料,过去了这一次,他们有没有将来都很难说,也许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于是这一刻心忽然软了,身子便顺从他的愿望,轻轻动了起来。
月光之下,她光洁白希的身子如丝如锻,犹如流水般轻轻耸动,荡漾出美丽的弧度,她纤细的腰肢让她如同弱柳扶风般惹人爱怜,更添了几分韵味。
渐渐地炎昊然开始粗声喘气,她开始细声申吟,两个人在这交织的合奏中,舞出天底下最诱人最热烈的舞步。
过了很久,当阴阳交织的音乐到了最为顶点,当剧烈舞动的步伐开始凌乱狂乱时,仿佛弦断了,仿佛裙摆脱落了,仿佛激狂嘶哑了,他在她体内释放出了所有。
上官暮雨起身,毫不眷恋。
炎昊然躺在床上,尚未平息的胸膛依然起伏着,眸子里带着不舍望她。
上官暮雨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和孩子应该走了,谢谢你,才能设计让风影楚相信,使轩儿从赫尔德家族脱离出来。”
她说话的语气,仿佛说今天的月亮很美。
思轩在低头认真看一本书,不过他看那一页已经看了很久不曾翻页。思冰在写作业,她的笔头已经戳了作业纸上无数个小孔。
当上官暮雨打开门走进来的时候,思轩难得地抬起头对上官暮雨行注目礼,而思冰则是直接跳起来扑过去。
“妈咪,你怎么不见了啊,跑哪里去了?”思冰在上官暮雨怀里撒娇,却发现上官暮雨刚刚冲了个澡,浑身正散发出甜甜的香味。
上官暮雨轻柔地抚她的卷发,抬眸说:“现在我们马上离开。”她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睛看着思轩。
思轩没有惊奇,只是挑眉淡淡地问:“去哪里?”
上官暮雨笑着说:“不知道。”
思轩略一思索,继续问:“爸爸送我们走?”
上官暮雨这次是真心笑了,她对这个男孩是真得赞赏:“是的。”
思轩听到肯定的回答,二话没说,放下手中的书说:“好,现在就走。”
思冰尚在惊奇疑惑中,迷糊地问:“走?去哪里啊?”
上官暮雨揉了揉她的小脸蛋,温柔地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上官暮雨说去了就知道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思冰绝对想不到他们是要去如此遥远的一个地方,更没想到他们会去如此荒凉的一个地方。
以后的许多年里思冰都不会忘记那个晚上,她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就离开了那个生活了数日的别墅,甚至也没有来得及和自己的爸爸告别。
那天晚上,在十几个化妆成普通男女的保镖的保护下,妈咪带着他们坐小汽车,上火车,转乘,转乘,然后专车,再然后火车,转乘,最后一辆普通的面包车把他们送到了一个普通的小镇上。
数日的奔波,思冰几次想问妈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着老神在在的弟弟,想起没有离开前父亲的种种异样,她还是选择了沉默。
思冰也许并不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孩子,可她到底是出身于黑帮世家。这个时候的她隐隐感到,也许自己的生活要发生改变了。
她紧握着妈咪的手,好奇地望着那个新鲜的小镇,等待着属于她的新生活。
这是一个平静的南方山中小镇,空气清新,阳光明媚,花木秀丽。他们住处不远也有人家,不过人并不多,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奇心,以至于她们一行住到这里后也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上官暮雨来到这里先安顿好两个孩子,然后她试图和便衣保镖聊天,问明白现在所处的位置。
这位年轻的保镖姓严,一身黑衣精练,面色冷峻,他态度恭谨地听完了上官暮雨的问话,却是守口如瓶,低头沉声说:“上官秀,非常抱歉,无可奉告。”
上官暮雨再问,却发现这个严保镖嘴巴严实的如同蚌壳一般,根本别想从他口中撬出一句话来。
她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