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紧了她,似乎只要她说出一句不满意的话,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闭上眼,面对他,她只有吃亏的份。不想再做反抗,她倔强地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想怎么样就随你了。”
“ok。”对方比了个手势,坐倒在沙发上,与她相对。抓一把发,他拉开了嘴角,怒气隐去,剩下的是得意的表情。“那现在该我说了。温尔雅,想跟我撇清关系可以,先把这笔帐了了。”
一张纸在她眼前飞过,最后以自然飘动之势经过她的鼻头,落在她的身上。拾起那张纸,她才看清,这是那天自己写给陆子昂的欠条。
“这是我跟陆先生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她弹跳起来,要和他讲道理。
他懒懒地退回去,翘起了二郎腿。
筹码重新落到了他的手中,他很有心情陪着她慢慢地玩。
“陆子昂将这份债务转给我了,现在,我才是这份债务的债权人!要叫他来对证一下吗?”
弹弹手指,那修长的指随意地弯曲,美则美矣,却充满了讽刺。
他在用全身的细胞嘲笑着温尔雅的软弱无能!
软软地坐下来,温尔雅表情奇怪极了,哭不哭,笑不笑,僵硬在脸上,整个人就像要马上化为化石一般。
怎么会这样?
叫陆子昂有用吗?她没有忘记,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她太惨了,不意这次又被他捞在了手里。
“你想怎么样?”
她问,语气虚弱得就像濒临死亡一般。
“简单。”对方满意于她的软弱,从随身带的公事包里抽出了一份文件,甩了过来。
“把它签了。这次除了上次所列条款外,我还加了一条,就是我可以随意支使你做任何事情,你必须无条件答应,否则就当你毁约,付我百分之两百的佣金数当赔偿。”
“如果你要我死,我也要去吗?”
颤抖着问,盈满雾气的眼盯紧了他。
“当然。”
对方答得理所当然,她握紧了小手。
“你是不是还会让我做勾|引布朗的事……甚至上床……”
“有可能。”
闭闭眼,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深深呼右旋吸几次,她才有勇气将眼睛再次睁开。
对面的他那般高高在上,洋洋得意,无所不能,她,还能做什么?
“我……做不到!”
她咬咬牙。
“那还钱吧,马上!”
“没有钱!你要怎么样随你!”
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医院的电话。她颤抖着手,按了好几下才将手机接通。
“温小姐吗?你母亲的情况不容乐观,此次移值的干细胞有发炎现象。”
“那怎么办?”她听到了那头方医生勉强到了极点的话音,一颗心吊了起来。妈妈,她不能有事!
“我们讨论了一下,需要进行第二次手术。”
“那钱……”
“还需要五十万。”
无力地垂下了手,她听不到那头的任何声音,一个人呆在那里,目光无意落在北沉的脸上。他的脸上有着得意,更有着笃信,还有着阴谋!
“看来,你很需要钱。”他开心地拉开唇角,笑了起来,如同索命的阎罗!
“没关系,我不在乎将钱再加几倍,两百万,怎么样?两百万签下这份协议。”
她有说不的权利吗?
温尔雅喘了几口气,狠狠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可以走了吗?”
她赌气地问。
“不行!”
对方直接否定。
“从今天起,你要跟我住在一起,所有的行动都要受到我的监视!”
“可我妈……”
“你放心,我会马上派人去照顾她的,你可以随时打电话问她的情况,但从现在起,你不能再去看她!”
“你……”
北沉已经拨通了电话,一会儿,一个黑衣人进来从他手中取走了支票。
“这两百万是给李小倩的营养费,手术费有多少都记进我的帐里,你定时去结,还有,马上给我派最好的护工照顾她,不能有一丝的差池!”
黑衣人领命而去,她的眼前飘过写满了两百万的支票,随着黑衣人的消失而消失。
不一会儿,方医生和妹妹先后打来了电话。
“姐,你放心吧,你带给我们的两百万已经收到了,妈妈很好,你不用担心。”
“那妈妈的手术……”
她还想细问,那头却急急地掐断了电话。
“现在该跟我走了。”北沉,她的主人发令。
温尔雅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体,默默地跟上了他,没有血色的脸上有着卡通娃娃般的纯美,还带了绝望……
好讽刺!
才离开不到一个月,他已再次捕获了她。这一次,她连起码的自尊和自由都失去了。
她被带到了一套豪宅中,北沉丢给她一串钥匙,警告一番后发出命令。“去洗澡。”
洗澡代表着什么,她知道。
听话地走入浴室,尽情地用冷水冲着自己,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冷。身体早已麻木,心也早已麻木,他要怎样便怎样吧。
干脆yi丝不gua地走出去,北沉满意地点下了头。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连好听的话都没有一句,他一如既往地埋入,抽送,冲刺,释放。温尔雅僵着身体,仿佛痛的不是自己。只有一张白得如纸样的脸说明了无尽的苦痛。
此刻心的痛早就超过了柔体的痛,她真希望北沉可以就此将她撕裂,以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