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到刀命中,冷星快速的移动,伸手接过自己看来无比慢速的抢匪手臂,顺手掰断了他的手腕,然后向着刚刚想对司机下手的另一个抢匪直接掷去夺过来的砍刀。
其实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冷星身旁的中年男子只见冷星身形转动了几下,然后四个劫匪瞬间捂着自己的胳膊或手臂痛呼。
“下来吧,你还要在车上呆到什么时候?”冷星松开被缚住的司机,对着车上傻眼的那个老四道。
“啊!小子你死定了,敢动我们黑狼的人。”车上的那个老四色厉内荏的说道,然后就觉身体不受控制,右手中的刀,直接砍在左手上。
“都结束了。”冷星瞬间控制住了局面,上前揪下那个劫匪和堵着车门痛呼的头领,扔在靠着客车车轮不知是老二还是老五身上,转头又把另外两个劫匪像是小鸡一样的拎起来丢在一起。
发觉安全的众人全部抱头痛哭,然后都急忙跑到车上,冷星不禁摇了摇头,对着傻傻的站在一旁的司机道:“报警啊,等天黑睡在这里么?”
司机转醒,上车收拾了一下钱箱还有钥匙,拿出手机慌乱的打了起来,冷星望着几个劫匪带着怨恨的眼神道:“谁还想来一刀?反正没有警察在。”
不是冷星冷血,而是从几人的气息上面冷星已经发觉一股血腥的气息,冷星对此很熟悉,山中的一些野兽身上也有,那就是煞气。
换句话说就是几人中有人杀过人,没有杀过的也伤过人,就属领头的那个人最为显眼,冷星用肉他头顶的血色了,这样的人渣抓住就是坐牢枪毙的下场,没有必要对他们客气。
过了几分钟,众人都弄好了自己的行李,居然只有那对中年夫妇和司机下车了,其余人都是慌乱的在打电话。
“怎么会这样?”冷星很是纳闷的道,记得自己小时候掉到河里一次,那时还不会游泳,两个路过的男子毫不犹豫的下水救了自己,为此冷星和母亲去道谢的时候发觉两人都感冒了,不过两人都是摆着手没有收冷星端着的鸡蛋。冷星当时还小,望着鸡蛋极为眼馋,不过明白对方是救过自己的人,当然要给好人吃。
最后两人收下了一半这才让冷星母子离去,路上冷星听母亲语重心长的道:“咱们虽然穷,但是不能恩怨不分,是非不明。恩就是恩,必须要报,哪怕你一无所有也要尽所能帮人一次,也许以后在你最危险的时候就会有人帮你。”冷星从明白了许多。
望着带着真切的感谢的三人,冷星总算是平静了不少,摆了摆手算是接下,然后望着流血不止的五个劫匪,皱了一下眉头,上前把人分开,右手一一拂过伤口。
只见几人的伤口转眼间就不再流血,只是冷星这种方法极为粗暴,用真气堵住伤口,等到过段时间消散,伤口附近的血肉都会变坏,这是修道之人在极为危险的情况下保命的不得之举,冷星都是从书中了解到的。
过了没多久,车上陆续有人下来道谢,其中几个青年上前踢了几脚地上的抢匪,吴星也没拦着,自己要是阻止说不定别人会有什么想法。
等了些许时间,冷星凭借过人的耳力已经听见了警笛声,对着几个青年道:“警察就要来了,我身份有些不好示人,就先走了,你们看着地上的几人,相信你们不会对想要伤你们亲人的抢匪发善心吧。”
几个年轻人先是有些犹豫,听完冷星的话也是一股血气上涌,直接拍了拍胸脯保证可以完成,冷星望着众人,拿着背包身体几下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很快警车开了过来,几个劫匪挣扎着想起来,却是挣开了吴星随意裹住的伤口,血水像是放开了的水龙头一样流了下来,几个劫匪又抱着手痛呼,很快数名警员过来制服了几个劫匪,并把车上的所有人叫下来做笔录。
“你说是一个年轻人全部制服的这几个人?”领头的队长望着地上的劫匪很快就认出是“榜”上有名的通缉要犯,曾伤7人,死1人,被通缉了一年多了,没想到跑到自己的责任区来了,还好有人提前制服了。
“嗯,身手很好,还会医术。”几人纷纷道,听得队长耳朵疼,这才挥手道:“谁记得起他的样子,跟我们回局里一趟吧!”
众人不再多说,不说有没有人记住,就算记得进警局总是一个不好的事情。
“没人记得?那就全部回警局,做个调查。”队长说完转身就离去,抢匪稍微被包扎了一下,分别被带上车。几道警鸣响起,车辆开始顺着公路朝前驶去。
冷星早已离开此处数里了,听到远处又传来警鸣,放了下心,顺着沿公路的山上迅速的跳跃着,很快接近了城郊。
从无人的地方走了下去,冷星打了一辆车驶向火车站,买了一张通往扬州城的火车票,然后就在候车室等候。
冷星正坐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忽然一股有些印象的气息经过,四处望了一下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挠了挠头继续坐下,刚才的那股气息跟在扬州城见过一面的那个女孩很是相似,不过过了几个月,冷星也记不太清了。
时间就在等待中过去了,冷星尝试了一下打坐,却发现此处的灵气异常的污浊,看来古时候传闻山中有仙人是真的,闹市还能修行的不是傻子就是大能。
终于,冷星等待着的提示音响起,背着包冷星顺着人群朝前走去,检完票也是跟着人群走去,冷星虽然第一次坐火车,但是很是明白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