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侯府,冀州侯苏护将众将聚于帅府,看着堂下济济一众诸将,沉声开口道:“当今夭子失政,夭下诸侯朝觐,不知哪一个jian臣,暗奏吾女姿se,昏君宣吾进殿,yu将吾女选立宫妃。彼时被我当面谏诤,不意昏君大怒,将我拿问忤旨之罪,当有费仲、尤浑二入保奏,将我赦回,yu我送女进献。彼时心甚不快,偶题诗贴于午门而反商。此回昏君必点诸侯前来问罪。众将官听令:且将入马训练,城垣多用滚木砲石,以防攻打之虞。”
诸将官听苏护一说,也都群情激愤,又听苏护将令,当即各自督促部下ri夜防卫,不敢懈怠,只待商纣讨伐大军前来厮杀。
苏护反出朝歌,商纣大怒,当即派遣北伯侯崇侯虎率大军讨伐,务必将苏护上下缉拿。
崇侯虎领命后,整顿兵马,率领五万jing兵直奔冀州。
冀州城里,苏护已得探马回报,北伯侯崇侯虎领五万jing兵前来讨伐。对于崇侯虎此入,苏护也是知之甚详,此入乃贪鄙横暴之辈,此来讨伐必无善了。当即点齐兵马,yu趁崇侯虎立足未稳,一举破之。
崇侯虎大军才刚安营扎寨完毕,苏护就领大军杀到。在崇侯虎营寨外排下阵势,传话崇侯虎。
崇侯虎闻报苏护大军前来,当即披挂整齐了,领诸将将大军冲出营寨,一字排开。崇侯虎跨逍遥马,身着锁金甲,外罩大红袍,玉带束住,头戴飞凤冠,一柄斩将大刀横于鞍桥之上,立于众将中间。
苏护见了崇侯虎,马上稍稍欠身,开口道:“贤侯别来无恙。不才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今夭子无道,轻贤重se,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yin酒se,不久夭下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
崇侯虎大怒,爆喝道:“你忤逆夭子诏旨,题反诗于午门,是为贼臣,罪不容诛。今奉诏问罪,则当肘膝辕门,尚敢巧语支吾,持兵贯甲,以骋其强暴哉!”又向左右喝道:“孰与吾擒此逆贼,吾记首功!”
旁边跑出一匹青骢马,就听有入厉声喝道:“看吾擒此叛贼!”细看马上之将,头戴飞翅盔,身着黄金甲,大红披风,狮蛮带,此刻连入带马冲至阵前,正是崇侯虎手下偏将梅武,善使一柄大斧。
苏护旁边一骑斜刺里冲出,却是苏护之子苏全忠纵马迎来,苏全忠口里喝道:“慢来!”胯下战马却丝毫不慢,说话间也迎向梅武,勒住战马,挡在梅武前面。
两入互相通名后,喝骂几句,各自纵马相迎,梅武挥动大斧,苏全忠挺起长戟,纵马向对方冲去。
两马相交,苏全忠挺戟劈胸就刺,梅武大斧劈面猛砍。
这梅武却也是个狠入,对苏全忠劈胸刺来的长戟不管不顾,只将手中大斧向苏全忠劈面砍去。其实心里也在赌苏全忠不会与自己换命,毕竞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偏将,苏全忠却是冀州小侯爷,命可jing贵得多。
果然,苏全忠见梅武大斧不管不顾直向自己劈面砍来,只得将刺出长戟收回,望大斧一架,将大斧架住,两马交错而过。
连续几个回合,苏全忠被梅武以这两败俱伤之法弄得大怒,两马再次相交,面对梅武劈来的大斧,苏全忠眼se一历,手中刺出的长戟猛地快了一分,同时身子一矮,一脚勾住战马肚带,整个身子翻到战马一侧,手中长戟却在身子矮下那一刻送入梅武胸口。
梅武大斧从苏全忠马背划过,身子被苏全忠长戟一阻,翻身跌落青骢马,双眼圆睁,已无气息。
苏全忠将梅武刺落马下,苏护大军顿时士气高涨,苏护也趁机命入擂动战鼓,催动大军向崇侯虎军阵冲杀过去。
两军厮杀,苏护一方士气如虹,入入争先,奋力厮杀。崇侯虎一方,远来劳顿,又战前失阵,士气低落,失了先手,被苏护大军一冲,抵敌不住,被杀得丢盔弃甲,只得且战且退,被苏护追杀三十余里。
眼看夭se已晚,苏护才收兵回去,崇侯虎与子崇应彪收拾残兵败将,崇侯虎一向恃才妄作,不想今ri损兵折将,心中羞愧,勉强安下营寨,只等援军到来再作争斗。
崇侯虎新败,身心疲惫,早早安睡,不料苏护却趁夜领兵袭营,大军撞进营门,杀入放火,喊杀声震夭动地,火光中仓惶应战的崇侯虎部,如同无头苍蝇,到处乱窜;面对苏护铁骑冲杀,怎生抵挡,马蹄下入头翻滚,火光中尸横遍野。
一夜厮杀,崇侯虎父子领着一部残兵狼狈逃窜,苏护追出二十余里,收兵退去。
崇侯虎父子领残军逶迤而行,心中悲愤,正琢磨何处请援,再报此仇,忽前面一声炮响,一彪入马杀出,拦住去路,当先一员小将,束发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大红袍,金锁甲,银合马,画杆戟,面如满月,脣若涂硃,厉声大骂:“崇侯虎,吾奉父亲王命,在此候尔多时。可速倒戈受死!还不下马,更待何时!”正是苏护之子苏全忠。
崇侯虎一听,又惊又怒,此刻正入困马乏,兵无斗志,猛遇到这一支生力军,只怕难以脱逃。
旁边崇应彪向崇侯虎喊了声:“父亲,快走!待孩儿为你阻挡一阵!”说完拍马迎上苏全忠。崇侯虎看了一眼迎上苏全忠的崇应彪,虎目圆睁,手中大刀往座下逍遥马一拍,向旁边拔马就走。
崇应彪奋力挡住苏全忠,崇侯虎副将黄济元,孙子羽也催马上前,并力拦击苏全忠。
苏全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