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空空如也的漆黑灵胚,凌封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沒有,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白光到底是不是古咒,如果不是,为什么在白光中会有如出一辙的黑色符咒?如果是,那为什么古咒会变成这副模样?难道是变异了吗??
想到这,凌封便专注的注视着灵胚,因为他感觉等会一定有事要发生,他现在只求自己身体别出什么问題,自己刚刚把囚困蔓曦的封峪破掉,马上就能让她剔除自己体内的魔灵了,现在却因为这白光无缘无故的昏倒,无法动弹,这真是太倒霉了。
凌封分出一分灵识去打探大脑,发现那里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心想那些古咒看來都已经离开大脑,对于这点,凌封还是挺欣慰的,毕竟脑子里一直存着一大堆黑漆漆、而且看不懂的符咒,任谁都会有些不舒服。
正在凌封暗自思索之时,他忽然感觉到灵胚处有一丝蠕动,在漆黑中并不明显,但还是被细心的凌封所察觉,忙集中注意力,就发现漆黑的灵胚处竟然缓缓泛出白光,在漆黑中越发的明显。
那白光起初就如冬天和煦的日光一样,柔细而又温暖,将一整片区域照得微亮,凌封并沒有感觉到任何威胁,只觉得应该是那白光古咒的缘故,但是过了一会,他发现这光芒却并沒有停下的趋势,反而越变越亮,只见刚刚还只是微微亮的灵胚处,此刻竟是爆出耀眼的白光。
因为光芒是由灵胚发出,所以虽然光芒耀眼,但是凌封还是无法看清楚灵胚的原貌,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这白光究竟是什么,白光虽然很强,但是凌封并未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而且打在自己体内还有一种舒服的感觉,这让凌封很好奇,便仔细的集中灵识,开始认真的观察着。
他发现这白光只要一接触到经脉,竟然全部都被经脉所吸收,灵胚传出白光,经脉吸收白光,一传一吸相得益彰,致使经脉都有些泛着微弱的白光,凌封心中疑惑,这经脉难道除了吸收灵力,还能吸收这莫名的白光吗??
正疑惑时,凌封发现白光突然消失不见,眼前登时又变成漆黑一片,只有那些吸收了白光的经脉还泛出微弱的白光,这些白光像是有意识一样,竟然全部都朝着大脑的方向流去,看到这一幕,凌封心里惊诧一震,这可如何是好?
但是刚刚想到这,凌封发现白光已经以飞快的速度冲入大脑,登时,凌封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这來來去去,自己还是沒有阻挡住这些古咒的侵入,顿时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此时凌封已经认命了,既然这些古咒剔除不掉,那就好好留着它吧!
逐渐感觉意识缓缓流逝,他知道自己脑海中一定又是聚集了那些古咒,现在他只希望可以不威胁到自己的身体,其他的都无所谓了,勉强分出一丝残存的意识,凌封想要看清楚那些古咒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当他顺着经脉來到大脑附近时,就看到在那里聚集了一团白光,凌封离得近一些,愕然发现在白光中根本就沒有古咒,这让他疑惑不已,难道说这白光还真不是那古咒,凌封有些不相信,就继续注视着那团白光,看了好一会,突然发现在白光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像是一幅幅画面,又像是一些游荡的蝌蚪,总之,这些东西再不像以前那些黑乎乎的古咒了。.
凌封本还想继续探查,但是无奈意识已经逐渐流失,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希望自己下次还能平安无事的醒來就可以了,到时候有什么疑问,都还可以问青龙。
浑浑噩噩中,凌封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中,他梦到自己去了许多沒有去过的地方,见了许多沒有见过的景色,更是认识了许许多多不认识的人,他感觉这些经历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样,所有梦见的事情都被印在了自己的大脑中。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凌封终于是抬起他那沉重的眼皮,刚一睁开眼,凌封便看到熟悉的红黑色场景,他知道自己终于是苏醒了过來。
艰难的动了动胳膊,凌封只感觉疼痛难忍,突然这时,他余光看到身旁闪掠过一个红色的身影,嗖的一声便來到了自己身边,待身影站定,凌封才知道原來是一身红衣的蔓曦。
“凌封,你醒了?!!”蔓曦刚刚站直,便欣喜的叫喊出声,惹得凌封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微笑点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了。
蔓曦见凌封对自己微笑,心内高兴,便忙蹲下倩身,伸出两支光滑纤白的玉臂想要将凌封搀扶起來,但最后还是被凌封伸手所阻挠:“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看到凌封艰难的坐起身子,蔓曦笑着说道:“凌封,谢谢你。”
“谢我??”凌封乍一听还沒听出这话什么意思,待到反应过來,他才恍然,知道蔓曦口中所说的是谢谢自己就她出來,这才笑道:“沒关系,举手之劳。”
说完这话,凌封突然想到自己既然救出了蔓曦,那么她是不是也应该履行承诺,帮自己剔除体内的魔灵呢?毕竟这是一笔互惠互利的交易啊!想到这,他便小声问道:“蔓曦,你现在可以帮我剔除魔灵吗??”
“她已经忙你剔除过了。”还沒等蔓曦回答,凌封突然听到体内响起一阵苍老的声音。
“前辈!”凌封知道这是青龙的声音,欣喜非常,相比于蔓曦甜美的声音來说,青龙的苍音对他來说更为亲切。
“呵呵……你终于醒了啊!”青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