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不舒服,齐墨把车子开了回去,到了家里还是浑身都不舒服,可就算是浑身都不舒服,齐墨也把唐宝珠给抱回了卧室里,还很娴熟的把唐宝珠的衣服给脱了,投了毛巾把唐宝珠的身体给擦了擦,又给唐宝珠换上了舒适的睡衣,这么一通的下来,不说齐墨是不是好男人,齐墨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齐墨依靠在卧室的床上看了这唐宝珠给好友夏侯淳打了一个电话,要夏侯淳过来一趟,担心自己晚上发烧之类的,到时候影响到唐宝珠睡觉麻烦。
齐墨挂掉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就去楼下了,勉强的才走到了楼下,到了楼下齐墨就靠在沙发上了,整个人就跟被人把灵魂给拿走了一样,半点的力气都没有,整张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可靠在沙发上齐墨却还想着唐宝珠傻乎乎给他擦身体降温的时候,虽然那时候不是很清醒,但是齐墨还是有印象,只是一直都没说而已,想着就勾起唇笑了,笑起来那张冷峻的脸庞都变得邪魅了。
夏侯淳过来的时候齐墨还在沙发上靠着,一旁站着一个佣人,似乎是担心齐墨出什么事情,一直不敢离开,听见了门铃的声音才忙着过去开门,开门看到了夏侯淳还询问了夏侯淳是谁,夏侯淳进门还废了点力气,进门一看好友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是一通的牢骚。
“你怎么不改进的去投河,免得整天的找我麻烦,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至于么?有时间和自己的胃置气,还不如好好的对自己,你说你怎么一点长进没有呢?”夏侯淳嘴上虽然说的多不待见,可眼神却是有些不忍,一边给齐墨量体温,一边把医药箱里的药剂拿了出来。
想起情柔的离开要齐墨不吃不喝的半个多月,差点没把命给搭上,每天就靠着一点营养剂维持生命,想起这些夏侯淳就觉得,他这个好友是命衰到家了,别人一辈子就能遇见一会刻骨铭心的爱,可他这个好友竟然遇上了两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十年一遇,都有周期了,这要是眼下的这一个还是弄不明白,也不知道十年后还会不会再来一次。
夏侯淳在一旁说齐墨也不出声,只是睁了睁眼睛看着夏侯淳,话不说,闭上眼眼睛也不睁开了,就跟死人一样斜躺在沙发上等着夏侯淳给他打针。
夏侯淳看了看直接给齐墨打了一针,还打了个电话出去给他们家的那个女佣阿莱,叫阿莱快点过来一趟。
夏侯淳完全是多此一举,可齐墨听见打电话还睁开眼看了一眼夏侯淳,心里好笑这又是唱的那一出,但也没什么力气说话就躺在沙发上斜倚着。
差不多了夏侯淳才坐下,一坐下就一脸的奇怪相看向了躺在沙发上的齐墨,挑眉就问:“你们家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呢?你都这样她也不见个影子?”
夏侯淳一边说一边脱了身上的外套,齐墨却丝毫的没反应,夏侯淳一看是睡着了,知道是止痛针奏效了,也没有在多说什么,把齐墨身上的衬衫给整理了一下,解开了两颗扣子,把身上的外套盖在了齐墨的身上,这才起身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跟齐墨的两个佣人打听起来,结果夏侯淳问了半天竟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一问三不知,不是摇头就是看着夏侯淳不说话。
夏侯淳是一脸的好笑,心里还想,看看人家的佣人,再看看他家的佣人,真是人比人都能把人给比死。
正想着门铃又响了,夏侯淳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来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夏侯淳心里就好笑,十分钟都没有就到了?
起身夏侯淳去了门口的地方,不等佣人开门就要佣人到一边去了,亲自把门给开了,都不带仔细去看的,夏侯淳都怀疑闭着眼睛也能知道是谁。
“你坐火箭来的?”一看到阿莱,夏侯淳就一脸的揶揄对自己家的这个佣人,夏侯淳此时可是别样心情,觉得好玩的不行,没事就逗着玩。
“我就在附近,难道不能马上就来么?”阿莱一开口什么都不在乎,也不待见的样子,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是厌恶到了极点,可偏偏自己收了他们家老娘的钱,说好了一天要有十个小时监督她儿子,白天能有几个小时,伴着手指头算也知道是不到八个小时,就现在的季节而言,八个小时她都觉得说多了。
白天她要打扫做饭,去掉那几个小时晚上都搭进去了,要说起眼前这个混蛋的那个老娘,真是会算计,连她打扫和做饭的时间都给算在外,要她不得连晚上看书的那点时间都给搭进去了,早知道她就多要点了,可十万块也不少了!
想起这些阿莱就满腹的不快,好容易弄了十万块钱,想着混半年就能继续她的学业了,却没想到她那个不成器,同父异母的弟弟又出了事,那点钱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不是看在她爸的面子上她也懒得去管,可毕竟是她的亲人,她爸又来求她,她怎么也不忍心看着她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为难,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可答应了她有没有钱,十五万呢,给了十万还有五万呢,把自己那点子继续都拿出来了,也不够一个手指头的,就只能趁着眼前这混蛋不在家打点工什么的,可却没想到钟点工的那家还就在混蛋朋友别墅下面的那家别墅,她都犯头疼,怎么她午饭的时间他也能作幺蛾子!
接到了电话阿莱马上就过来了,还好下面的那家是个挺好说话的男人,可是比眼前的这个混蛋强多了。
“你在这附近?”夏侯淳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