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别动,你该减肥了,吃了多少肉啊你,重死了!”垂眸看着白琉璃被泪水沾染,哭得像个小花猫的脸,感到有些好笑,这还是那个面对着他总是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吗?
心中一软,口中却不饶人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抓紧袖口,不嫌脏地帮她擦了擦脸,“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不害臊!”
“才不要你管!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碰!”白琉璃想着他之前一定为白玲珑当过解药了,这样脏了的男人她才不要。
顾思远嘴角一勾,突然松手,白琉璃一惊,慌忙抱紧他的颈项,懊恼惊呼,“你干嘛?”
“不是你让我放开你吗?”顾思远眨巴着桃花眼,语气无辜,笑得却像只狡猾的狐狸。
“混蛋!”白琉璃觉得被耍了,很是恼怒。
“你很想开房去?”顾思远挑眉。
“只有你能夜夜笙歌,左拥右抱,我怎么就不能?”白琉璃义正言辞的吼。
“那我们去开房,怎么样?”顾思远一副很是期待的模样。
“死开!鬼才跟你这只种马开房!”白琉璃嫌弃地别过脸,红唇刮过他的薄唇,两人霎时皆是一震。
想不到这丫头的唇竟然这么软,这么润,带着淡淡地馥郁酒香,顾思远心中一悸,这陌生的感觉是一向秉持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他所没有过的。
白琉璃俏脸爆红,她一直把他当哥们来着,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进一步的发展,可是之前无意间的举动令她的心砰砰砰跳个不停,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敢抬起来,他一定在心底笑话死她了吧?
两人诡异地沉默下来,两人都沉浸在之前那无意间的亲密接触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琉璃在酒精的作用下在顾思远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顾思远将她带到一间公寓,将她放在床上,轻柔地盖好被子,立在床头凝视着她许久,直到房门有轻微的敲击声响起,才抬起发麻的双腿走过去打开门,走了出去。
“三少。”一位恭敬立于身后的男人很是谨慎。
“白玲珑中的是什么药?”顾思远端起一杯红酒,浅噙一口,举止优雅。
“是烈性媚药,叫‘媚骨’,我们给她注射的解药只能稍作缓解一时,根本无法完全消解,只能男女交合才可以。”男人正色地汇报,毕恭毕敬。
“恩,那就给她找几个男人吧,去找几个夜总会的头牌,我们已经尽力,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自作孽。”顾思远想到如果中了这药的是白琉璃该怎么办?
光这样想着,白琉璃承欢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他无法忍受地攥紧了手中的酒杯,霎时,酒杯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声响,顾思远松手,只见酒杯上赫然出现了丝丝裂纹。
“三少,您为什么要救白玲珑呢,您不是不知道她对白小姐……”男人迟疑地开了口,以常人的思维来看,像白玲珑那样狠毒的女人根本就该让她自生自灭,自食恶果!
“我不想让她日后后悔,她那么率真纯净,我不想让她的手上染上罪恶,那岂不是和白玲珑那样的人没有区别?”狗咬你一口,难道你也去咬狗一口不成?
而且他和白琉璃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她是什么样的性子他比她自己还了解,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就会悔恨终身,失去了原本的纯真,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她的纯真率真只属于他,可不能这么轻易毁去。
“三少,为什么不告诉白小姐你的心意?”男人很少见主子这个样子,小心翼翼地探寻。
顾思远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也就这轻飘飘的一眼,令男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了,霎时心惊地垂下头去。
“属下告退。”不敢看向顾思远的很少展现的隐晦神色,男人主动说道。
“去吧,别忘了将白二小姐和那些头牌的战况拍下来。以后她还敢再作威作福对白琉璃不利,我不介意将东西曝光。”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逼急了,也不是做不出让他疯狂的事情来。
“是。”男人恭敬点头领命而去。
裴纾寒坐在高大皮椅上,微蹙眉头,手指间拈着一张南宫瑞从徐玺手中弄来的照片,目光阴沉地看着照片上亲密拥吻的男女,大掌狠狠攥起,将手中的照片捏成一团。
感受到坐在高位上的男人身上散发的强烈阴霾之气,南宫瑞有些不安地握紧了衣袖下微微颤抖的手心。
将那些照片随手拂到一边,裴纾寒冷着脸,“最近他们有什么动向?”
南宫瑞疑惑不解地看着男人,不知道他是问的顾逸琛政治上的举动,还是私事上和凌瑾瑜之间的互动。
抿了抿唇,南宫瑞不敢随意揣测他的想法,便按自己所知道的如实汇报,“顾逸琛手腕狠厉,做事也很有手段,最近才几天就整顿了不少歪风邪气,现在上上下下都收敛了不少。他情人节那天约过凌瑾瑜出去,我们有跟踪过,可是最后还是给跟丢了,瑞办事不利,请裴先生责罚。”
裴纾寒静静地听着,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的他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