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又要当爸爸了?”项枫强行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只是抱紧了钟月妃,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自责道:“小妖精,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不该……”
钟月妃捂住他的嘴,小声道:“医生说怀孕两个月前,适当的夫妻床上运动并不影响胎儿发育的。”
项枫道:“月妃,谢谢你,你真好!”喟然一叹,发出满足的声音,这才拥着她安然入眠。
第二天,项枫帮钟月妃叫好早餐,跟她说了一声,才返回中心医院,那里还有冷歆瑶在等着自己。他没有打车,而是步行在星沙的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就擦身而过,使微风吹拂着自己。
钟月妃的这次怀孕,让他激动过后,却发现一条无形的绳索正慢慢缠着他的心,疯狂之后感到的是莫名的压力。自己的女人越来越多,随着时间的推移,彼此联系愈加紧密,甚至连孩子都开始有了,但自己却不能给她们带来婚姻的保证。对她们而言,这是何其的不幸和悲哀。
有的时候,他真想回到古代,把这些美娇.娘们统统都娶进门,给她们一个名分,给孩子一个光明的未来,可现实社会却是绝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除非移民到允许三妻四妾的阿拉伯世界或非洲一些部族喧。
“麻痹的,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事已至此,怕个球。”项枫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口头禅,自我打气道:“生活就象是强.奸,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反正周若茜已经生了项峥和项菁,钟月妃怀孕也是好事,自己已无后悔药可吃,干嘛还要自已折磨自己?大不了老子不当这个官,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去周游世界,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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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当项枫乏累的搂着钟月妃在大床上熟睡之时,何为也正揉着额头,实在有些焦头烂额的感觉。
书房里满是袅袅升起的烟雾,书桌上的烟灰缸里则堆满了烟头,他平时很少抽这么多烟的。
下午,在赵总半是恳求、半是威胁的话语中,何为终是给项枫打了那个电话。当时何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问题,无非是帮人说个情而已。但此时,他心里却开始感到一阵惴惴不安。
项枫是什么身份?
光是中顾委常务副主任艾长河的亲外孙这一条,估计国内大部门的政治势力在他面前都得退避三舍,自己让他在王疯子的案子上玩‘猫腻’,万一弄巧成拙了呢,被他顺势摸到自己跟赵总之间的关系,岂不是不打自招?
他知道自从上次收了赵总的巨额贿赂后,就已经上了赵总这条贼船,现在两人已是绑在一根绳索上的蚂蚱,万一赵总那边出事,谁也跑不了谁。
如果自己的把柄被项枫抓到,以项枫的性格必定不会轻饶自己,到时候只怕不死也得脱层皮。何为心里越想越烦,将手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倔,一扬手,只听‘砰’地一声,玻璃杯砸到墙面上摔得粉碎。想了想,他还是地拿起话筒,拨通了赵总的电话;“赵总,是我。”
“哦,是何大秘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我有些事想跟你谈谈,你看我们是不是见面后再说?”
“好吧,我现在就派车过来接你。”
大约半个钟头之后,何为就听到楼下传来两声汽笛声。他披上外衣,走出房门。很快来到楼下,打开车门一看,却是赵总亲自开着车过来接的自己。
何为微微一怔,但也没多过问,将车门关好后,他才沉吟道:“赵总,王疯子的事可能还会有些麻烦,你要事先做好准备!”
赵总笑了笑,道:“呵呵,你这么急着找我,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放心吧老弟,公安局那边我早就买通了内线,只要王疯子敢牵扯出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
顿了一下,面色突变,冷哼一声道:“那他的生命之路也就走到头咯。”目光冷冽、面目狰狞、语气阴森,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何为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既然赵总心里已想好对策,他的心也就放下一半,道:“那我先回去休息了。再见,赵总!”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急什么啊?”赵总却一把手拉住了何为,笑嘻嘻地道:“走吧老弟,我今晚带你去开开眼,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皇宫。”
“赵总,我今天喝了不少酒,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算了。”何为酒量还不错,但他中午陪同陈书记以及几个厅办的头头喝了不下半斤白酒,晚上回家又喝了一瓶葡萄酒,此时头还在发昏。
赵总哈哈大笑道:“让你去,就是给你解酒的。”开着车就要将何为带到他位于城郊的一所豪宅,他自己的‘皇宫’,对,就是‘皇宫’,关上了大门,他就是里面的‘国王’。
到达别墅后,赵总和何为先后下车,他用手指着眼前一栋三层楼的别墅道:“老弟,你看我这‘皇宫’怎么样?”
何为知道这位赵总身家颇丰,而且很会享受物质生活,可是看着这栋房子,和周边的房子基本没什么两样,实在是平常的很。就摇了摇头,道:“看不出哪里像‘皇宫’的。”
赵总神秘地一笑,“那我们这就进去瞧一瞧?”
何为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心里也很好奇里面究竟有些什么新奇的玩意。
赵总就从车里拿出一个对讲机,笑着道:“姑娘们,今晚来了贵客,大家都准备好,下来接客啦